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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著自己做那些連郎君做起來都倍覺艱難之事。
命運待她並不好,可她卻用自己的不馴,不甘,重塑了自己的人生。
淮陽平樂,平氏七女。一個堅韌的不輸天下任何郎君的女郎。
“也是,你小小年紀,能有什麼了不得的經歷。看來,那就是生來就聰慧異常了。這般的聰慧,以前為何被人稱為無知女郎,難道,你那般小就懂得藏拙的道理。還是因為遇到了天下第一的殷五,刺激之下,才變得這般聰慧。”彷彿為了沖淡那人有些窒息的氣氛,殷裔自負的道。
被殷裔這一頓打諢。平樂心裡哀傷的氣氛確實消退很多。
“郎君忒自負了。什麼天下第一,我看是天下第一自負之人。”
“不管是玉樹臨風,第一風流才子,還是第一自負之人,總歸是第一的。這點阿樂嫉妒也無用。”
“誰嫉妒。第一風流郎君,第一自負之人,哪個也不是什麼好名聲。反道是那周悠的名聲更好聽些,人家雖被排到第二,可卻得了個‘雅’字。相比郎君這風流名聲,不是好上千倍萬倍。”想起周悠,平樂不由得想起那次為了迎接殷五的盛宴,便是那次宴席,讓她的人生開始天番地覆。
席間,周悠曾贊她,並且親口說願意與她相交。
這樣想來,周悠算是她的恩人。如果當日沒有周悠開口,或許她在人們心目中的形象永遠都是那個無知的阿樂。
平樂相起周悠,殷裔自然也想起了自己的‘勁敵’。所謂第二公子,無非是因為殷氏是第一氏族,所以殷氏的嫡子,理所當然的被人尊為第一公子。
若沒有殷氏這張大傘。周悠,或許便不會是第二公子了。
那樣一個行事穩妥,又有幾分特立獨行的男人,哪裡是居於人下之人?
而且曾經,他似乎還挺看重阿樂……這樣一想,殷裔覺得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就好像自己的東西總是被別人惦記著。
周悠,雅公子。
“看來阿樂對周悠印象不錯。”殷裔執起茶,湊所鼻端嗅著茶香。平樂點頭。“郎君可還記得,當初所有人都在嘲笑阿樂,只有周悠說願意與阿樂相交。如果沒有那一句‘願意相交’,或許平琅早就無所顧及的將阿樂綁了送人。這樣說起來,周悠算是阿樂的恩人。”
這樣與平樂品茗說話,是件無比愜意之事。只是,話題可不可以不是周悠。
“這點你無需掛念。阿樂欠他的人情,我自會尋機會幫你還上。”
“為何要郎君還,是阿樂欠他的人情,又不是郎君。”
殷裔簡直想把平樂的腦袋掰開看看,看看裡面是不是裝了滿滿的豆腐渣。為何他來還?一定要說的那般明白嗎?
自然是因為……
“照郎君的說法,豈不是人情轉借。這樣一來,我豈不是又要欠下郎君的人情。還是算了,我寧可還周悠的人情,也不想欠郎君的人情。”平樂的意思是,周悠的人情可以計量,可以還。
可欠殷裔的人情,平樂實在不知如何報答。
平樂這番彎彎繞的心思,就算殷裔是天下第一聰明人,也無法理解。
他覺得,自己與周悠相比,平樂似乎更願意與周悠親近。這個認知,是天下任何郎君都無法忍受的。他也如是,剛剛很好的氛圍,因為平樂一句話,突然有些僵滯。殷裔亦有自己的傲氣,他無法當面質問平樂自己與周悠,平樂到底中意哪個多些。
這是對自己,也是對平樂的侮辱。
最終,二人不歡而散。殷裔雖然臉色平靜,可心裡滿是怒意,平樂則滿腹委屈,不知自己哪裡錯了,許久不見,好容易相見,為何竟是這般結果。這一夜,二人都是翻來覆去的難以成眠,第二日,平樂一臉倦容的起身。
偏廳裡,殷裔卻笑容滿面的正與王氏聊的熱鬧,見到平樂,王氏起身,熱情的將平樂拉到身旁。“小七,怎得起得這般晚。做為女郎,這可不行。若是到了婆家,定會被婆家挑剔的。反倒是你五哥,早早便起身練字了。小七,你知不知道,五弟的字寫的比城裡那位教習先生還要飄逸幾分。這樣的俊郎郎君,又寫得一手好字。而且還未娶親。小七,嫂子這個媒人是當定了。你可要幫嫂子在你五哥在面前美言幾句,誇一誇我孃家妹子……”王氏昨天回家,把所見所聞說給自家夫主聽。
夫主(丈夫)聽後,也覺得這事可行。
這兄妹幾人雖然是外鄉來的,可出手闊綽,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家。
***
謝謝昨天給妞打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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