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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離紛爭,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
雖然知道不可能一世如此。但哪怕一年,半載,甚至幾個月,二人也會努力的過得圓滿。
都言君子遠庖廚,只是眼下以平樂的身子,顯然不適合在廚房重地流連。於是素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殷家嫡子只得洗手羹湯。
初時味道確實不敢恭維。可聰明人與笨人的區別便是,聰明人學起東西來事半功倍。而殷裔,自詡是第一聰明人,所以三次之後,平樂覺得每次用飯,己是享受。
殷裔可以用簡單的食材,做出色香味俱全的美味。
就算天下最巧手的婦人,也會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可殷裔不會,哪怕吃野菜,他也能把野菜做成宮廷御宴,不管是外觀還是味道,都讓平樂讚不絕口。
平樂原有學烹飪的打算,現在己徹底放棄了,她不想被打擊。在學習方面,殷裔就是一個怪物……
隨著臨盆日子的臨近,平樂開始焦躁不安,雖然知道焦躁也無法躲避即定的命運,可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想著也許腹中的孩子沒機會來到人世,而自己也即將面臨一屍兩命的險境……
就算是再堅強的人也難免像平樂這般。
殷裔雖然敏感的察覺出平樂越是臨產越是焦慮的情緒,可言語的安慰畢竟是蒼白的,他想著或許女人生第一個孩子時都會如此,只得每日抽更多的時間陪在平樂身邊。
平樂無法讓殷裔理解她的恐懼,總不能告訴他,自己上輩子便是生孩子時難產而死吧。
便在這楚地蕪水小鎮,便在一個漆黑的子夜。平樂迎來了第二次生死考驗。
陣痛來襲時,平樂己經回憶不起自己上輩子到底痛了多久才亡故的。甚至想不起陳氏那張讓她憎惡的臉。
疼,實在太疼了,彷彿整個人都被搓揉成團,然後再一點點的拉伸,再搓揉,再拉伸,周而復使。
一旁,殷裔急的額頭浸出了漢,小鎮上唯一的穩婆在平樂身下忙乎,按習俗,產房是不潔的,男人是不該進來的,傳說會對郎君不利,影響命數仕途。這畢竟是傳言,易家大郎即不怕見了血壞了命數,穩婆便沒再說什麼……
“郎君,你出去。”平樂想,殷裔是晉國人,晉國郎君永遠不會邁進產房一步,即使他們身處楚地,有些規矩,平樂不想破壞。雖然想他相陪,可自己不能這般自私,於是平樂忍痛道。
殷裔搖搖頭,握著平樂的手沒有鬆開。
面前這個女郎生的是他的孩子,懷胎十月,一朝分娩,雖是所以女郎必經的,可阿樂不同。
這十月間,她輾轉楚晉兩地,中毒解毒外加勞心傷神,她的身子其實一直處於臨界點,一個不小心,或許便會一屍兩命,殷裔擅醫,所以對平樂的現狀心知肚明。
此時,才是最艱難之時。
生,同生,大人孩子都無礙。
若是一個差池……殷裔甩甩腦子,告訴自己一定不會有意外,大人孩子都會平安的。他還沒有與她行過大禮呢,便這麼死去,她怎能甘心!
這個時候,那些狗屁的規矩他哪裡還會在意?
命數?他命從來由己不由天,用命數來要挾他,他何俱?
“郎君,啊……”平樂慘叫,這時,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殷裔握住,緊緊的握住,然後,自己的手指被一根根掰開,再然後,十指相扣……他的手,她的手,十指相扣。
很疼,可疼到極致,似乎又說不清哪裡疼。彷彿整個身子,由身到心,都是疼的。
平樂覺得意識有些飄忽……
“阿樂,阿樂……”隱約間,她聽到有人喚她,喚她阿樂,那聲音,平樂很熟悉,熟悉到每每想起,心便會疼。
她想張口,想要問一問。
為什麼?為什麼他會忘記她,為什麼明明答應三月花開相見,他卻食言了,為什麼?可她問不出?很奇怪的感覺,明明意識漸漸清楚,可她的眼睛無論如何也無法睜開,她甚至能聽到那喚她‘阿樂’的聲音漸漸變得嘶啞……其間夾雜著一絲難言的傷痛,彷彿什麼寶貴的東西,要離那人而去……
這時,那間低矮的茅草屋中。
穩婆一頭冷汗,看著榻上那頗貌美年輕的女郎,易家大郎喚她阿樂……穩婆今天很是震驚,活了幾十年,接生的孩子無數,她從未見過一個郎君願意陪在女郎身邊,穩婆的印象中,郎君都最風流多情的,多數郎君會在妻子懷胎期間,將一房房嬌妾抬進院子。
而妻子只能挺著肚子,一臉無奈的看著。最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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