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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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王就賢王唄,看你大驚小……”她猛地坐直身體:“什麼?賢王來了!”
“啊,是呀,這會兒大概已經到了後院吧。”
蘇墨鈺先是怔了一下,隨即喃喃道:“沒事沒事,他也不一定是來看我的。”
“王爺,這邊請。”剛說完,小丫鬟就帶著賢王過來了,聽聲音,離她的臥房已不足十米。
她慌忙起身,便欲下榻,頭一抬,一道紫色的人影就大步走了過來。
今天到底颳了什麼邪風,該來的不該來的,全都來了。
賢王一身淡紫色的長絨披風,看起來永遠都是那麼矜貴高雅,溫潤和煦,只有透過那雙淡色的瞳仁,才能多多少少窺探到一絲他的真容。
蘇墨鈺有些尷尬,不知該下榻來,還是繼續回去躺著。
賢王倒也不在意,居高臨下地審視她:“蘇侍郎看起來精神不錯。”
她乾笑:“賢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罪過罪過。”
“蘇慶生栽在了五弟的手上,而五弟,則栽在了蘇侍郎的手裡。”賢王面帶微笑地看著她,說了句跟繞口令的話:“這一局最終的贏家,看來還是蘇侍郎。”
蘇墨鈺索性也不下床給他行禮了,身子往後一靠,重新躺回去:“王爺說錯了,這個世上,沒有絕對的勝利,也沒有絕對的失敗,更何況,對不同的人而言,失敗和勝利的意義也不盡相同?”
“哦?那於蘇侍郎而言,什麼才勝利?”
她語聲堅定:“平安,喜樂,富足,安康。這就是我的勝利!”
“聽起來很樸實。”賢王微微一笑,“卻極為貪心。”
“那王爺認為,什麼才不是貪心?”
“蘇家的榮耀已到達鼎盛,如此這般,你還有什麼不滿足,或者說,你還有什麼樣的野心?”賢王不答反問。
蘇墨鈺疑惑:“王爺此話何意?”她不是裝傻,而是真的聽不太明白。
“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本王的意思。”賢王似乎對她房內的擺設很感興趣,揣著手,四下環顧:“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情深不壽,慧極必傷。”他猛地轉過身來,零碎的光影裡,朝她投來沉冷陰翳的一瞥:“如果我是父皇,必然先殺了你,再滅了蘇家!”
她心頭重重一跳,明知這只是賢王的猜測和假設,但還是無來由覺得驚懼難抑。
“微臣還是不太明白王爺的意思,微臣與父親一腔赤膽,忠君不二,皇上是明君,怎會因為莫須有的猜忌,就對微臣和蘇家施以打壓。”
賢王隨手把玩著她放在書架上的各種小玩意,漫不經心的語調:“自古以來,為君者最忌憚的,便是功高蓋主,昏君如此,明君亦如此。老六是正統的繼承人,蘇家對他而言,不是助力,反而是絆腳石,待他上位,首先做的第一件事,你認為是什麼?”
蘇墨鈺總算聽明白了,賢王今日的目的,是來拉攏自己的。
“太子……不是這樣的人。”這話說的有些沒底氣,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這樣的踟躕掙扎,賢王又怎會聽不出:“自欺欺人是最愚蠢的做法,你最好想清楚了,可別等一切再無轉圜時,才曉得後悔。”
本想敷衍一句,誰料賢王又道了一句:“去年春獵,便是個教訓,同樣的事情,你還想再來第二次麼?”
春獵?
春獵!
容薊曾模稜兩可的提過兩回,但為避免露餡,她從未追問過,當時還心心念念,時間長了,她竟是把這事忘了個一乾二淨。
她試探問:“春獵……究竟發生何事了?”
賢王有些詫異,“你是不相信本王?”
她搖頭,“並非不信王爺,只是……時隔太長,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賢王倒也沒懷疑什麼,“蘇侍郎以為那些追殺你的人,是府中姨娘方氏及蘇慶生的授意,實則……卻是太子。”
太子,什麼意思?
她覺得喉嚨像被一直無形的手給掐住:“王爺的意思是,太子殿下要殺我?”
“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麼?”賢王用一種譏誚眼神看著她:“皇權的爭奪,比天底下任何事都要殘酷百倍,以蘇家在朝中的影響,你若不能為本王所用,本王便會毫不猶豫將你滅殺,於太子而言也是一樣,甚至,他會比本王更心狠,更決絕,更瘋狂!”
不可以,不可以僅僅因為賢王幾句挑撥,就對容薊心生懷疑。
既然賢王說了,皇權之爭,不問手段,如今他便是在挑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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