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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發話,禁軍自然要聽令,可是好像冥冥之中有誰算準了時機似的,禁軍還未將司馬無易抓起來,便聽見一陣馬蹄疾馳:“報——!”
鎬京城中策馬狂奔是決不允許的,除非是緊急軍情。
望著匆忙下馬計程車兵,司馬誠無端端覺得不祥,恰在這時,他和自己這久未謀面的叔叔的目光對上了一眼——
司馬誠看到了對方眼神中的瞭然。
瞭然?
他了然什麼?
司馬誠心中猛地一跳,他深吸一口氣,伸出手來,以一個帝王的威儀平靜道:“呈上來。”
“是!”
士兵雙手將火漆密封的軍報呈遞,由宦官再一層層呈到司馬誠面前。
拆開那封軍報,只迅速閱了第一行字的幾個關鍵詞,司馬誠就雙手一抖,眼前一陣陣發黑——
司馬妧,十五萬大軍,清君側!
☆、第103章
這份軍報的發出時間是七日前,那時候司馬妧的大軍已經出了劍南道的地界,朝王畿地區而來。
算算時間,若按正常行軍速度,慢則七日,快則三日,司馬妧便將軍臨城下,劍指鎬京!
意識到這一點的司馬誠眼前又是一黑。
“為何劍南經略使不稟報!為何她一路浩浩蕩蕩竟沒有一點風聲!”司馬誠出氣一般將稟報計程車兵一腳踢開。
“陛下、陛下恕罪!”不知道軍報是什麼內容計程車兵,簡直是遭了無妄之災,他戰戰兢兢伏跪在地,不知所措。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見高高在上的皇帝火冒三丈,雖然不知原因,可是無論是官員還是百姓,或是禁軍、宦官和宮女們,紛紛跪下,俯首在地。
望著俯首帖耳的上百來人,司馬誠的氣依然無法消散,他實在想不通,那麼浩蕩的大軍,為何沿路官員和軍府均不稟報?
原因實在太簡單了,因為定國大長公主是率軍“凱旋”啊。除了睜隻眼閉隻眼的劍南道經略使范陽,其他不明所以的沿路官員們都以為大長公主是西南大捷,率著軍隊歸京領賞呢。
直到她的軍隊離鎬京不過幾百里路,卻依然有十五萬人之眾,沿路府縣的官員才覺出一點不對勁來。
難道……這麼多人全是去領賞的?
好像,有點不對吧。
一個膽子大的州刺史在迎接司馬妧大軍的時候,大著膽子問出心中疑惑。結果,司馬妧派人將他押下,連夜命他……寫了一篇檄文。
是的,說來可笑,司馬妧手下沒有文采特別好的人,竟乾脆將無辜的刺史大人抓了壯丁。大長公主殿下簡單粗暴地給了刺史大人一篇命題文章,讓他就司馬誠勾結北狄謀害前太子、以及陣前派人殺元帥之事,討伐天子身邊奸佞,“喚醒”犯下種種過錯的天子本人。
要求務必言辭懇切、字字真誠,不僅要在檄文中羅列確鑿的證據,還要以一副蒙冤的態度,以皇妹對皇兄的苦苦規勸為主導。
不寫好這篇命題作文,不許刺史大人回家。
可憐文質彬彬的州刺史,這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他就司馬妧提供的人證和諸證詞,熬夜三天,不眠不休,終於嘔血嘔出這篇檄文來。
然後呢?
然後司馬妧便如約放他回家了。
說來有趣,這位州刺史竟然不肯走了!本來,他句句指責司馬妧有不臣之心、意圖牝雞司晨,如何如何不是,罵人不帶一個髒字。可是,待他依著司馬妧提供的證據寫下那篇檄文後,他發現自己竟然……
竟然找不出她所謂的那些證據之中的漏洞,便是那些人證,他也是親自挨個問過,聽不出有誰說謊。
既然她這邊沒錯,那麼……有錯的便是當今天子了。
倒行逆施,謀害兄妹,霸佔父妃,有違倫常。
去年的大災和戰亂,說不定就是老天預示的昏君不祥之兆!
州刺史大人思前想後,權衡利弊,居然橫下一條心來決意放手一搏,抱著軍營裡的一根柱子不肯走。那架勢,和當初抱著公主府柱子不撒手的趙巖如出一轍。
所以,司馬誠之所以得知司馬妧大軍逼近的訊息,不是因為州刺史被放之後通風報信,而是州刺史大人不要自己的官職,跟著大長公主的軍隊走,導致他手底下的那些官吏覺得不對勁,四下打聽。恰好司馬妧將刺史的那篇檄文沿路公開散發,被他們看到,於是才有了這封軍報。
望著軍報後附的那篇檄文,司馬誠又是心虛,又是氣憤。在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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