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妧對她沒有任何偏見,見她尷尬,便解圍道:“我著胡服只為行動方便,並非特別偏愛,做幾套裙、衫、帔,偶爾穿穿也可。”
司馬彤掩著帕子在旁邊輕笑拆臺:“嫂嫂還是莫要勸皇姐著女兒裝了,她慣於男兒打扮,一時穿回女裝,恐怕如邯鄲學步……”後面的話她頓住不說,頗有點意味深長的味道。
她這是還沒學乖。
顧晚詞不服氣地替司馬妧爭辯:“尋常者是人靠衣裝,出色如我皇嫂這般,無論穿什麼都會好看!”她的話音剛落,旁邊已有不少小姐貴婦輕輕點了點頭。她們的眼睛利得很,誰是貴人,誰氣質不凡,一眼便能看出。
什麼叫鶴立雞群,大長公主與她們坐在一起,那就叫做鶴立雞群——這些在宅院深閨待久了的貴女們和那些宮女差不多,偷看坊間熱賣的各種話本小說,心裡裝著一個永遠不可能實現的俠女夢,見到英武的大長公主,便禁不住崇拜,甚至將她代入那些話本里快意恩仇。
無怪乎司馬妧一曲劍舞畢,她們都懶得看明月公主的壞臉色,紛紛邀請大長公主坐到自己這兒來。
司馬妧喜著乾淨利落的胡服,不愛京中時興的那些寬大的五幅、七幅甚至十幅的豔麗紅裙。可是顧晚詞有自信反駁,是因為她的皇嫂氣質很強,即便穿流行的短衫長裙,高高繫上裙腰,一定能顯她纖腰長腿,身材完美,而且也不會是柔軟飄逸的模樣,反倒能穿出氣勢逼人的女皇風範。
眼見衣服的話題又跑偏了,高嫻君有點抓狂。她心裡一直有前段時間幫司馬妧籌備婚禮的陰影,無論大事小事全丟給她,便連繡嫁衣這種事情司馬妧也來找她幫忙,她煩死了,可是又不能表現出來。如今以為送走她終於解脫了,司馬誠不知道哪根筋搭錯,竟想讓她把一個在邊軍待了十年、打過仗殺過胡虜的女人改造成大家閨秀、標準公主。
她硬著頭皮一試,然後發現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何必呢?她已經嫁人,還有什麼好怕的呢?高嫻君不知道司馬誠對司馬妧的忌憚中,有當年竄通北狄謀殺太子的恐懼之情,她和她的父親高延一樣,在內心對司馬誠產生了牴觸的情緒。
而這時候的話題又從衣服扯回大長公主的西北二三事,還打算再努力一把的高嫻君開口道:“大長公主今日的妝容太寡淡了,錦繡閣的胭脂最出名,不知道公主試過沒有?”
司馬彤立即插口:“塗粉、畫眉、塗額黃、貼花鈿、點唇、面靨……這些都是大學問呢,皇姐掌握了,必定比如今的模樣還要漂亮一百倍。”她笑得純良,不知道心裡在打什麼鬼主意。
司馬妧看了她一眼,道:“你畫的就是如今鎬京流行的妝容?”
旁邊有貴女不失時機地稱讚司馬彤:“明月公主的妝容,一向都是我們效仿的典範呢。”司馬妧得意地微微揚起下巴,不說話。
“哦……”司馬妧慢慢點了點頭:“這妝容是不是流行了很多年?便不覺看得無聊麼?”
眾人皆是一愣,難不成司馬妧還預備指導她們如何化妝?
“拿妝奩來。”司馬妧淡淡道,竟是一副準備動真格的架勢。
“你們可見過雅隆部人?他們的女子喜把唇塗黑,叫做‘烏唇注唇唇似泥’。”司馬妧用小刷沾了畫眉的膏,輕捏住司馬彤的下巴,將她硃紅色的嘴唇塗成黑的。司馬彤的臉色一變,掙扎著想要反抗,無奈她的這位皇姐不是吃素的,力氣大得嚇人,手法巧妙,她覺得不動還好,一動下頜骨就疼得厲害。
“他們還喜歡去眉後,在眼的上下部塗上紅紫色顏料,叫做‘血暈妝’。”一聽剃掉眉毛,司馬彤的臉都白了,而司馬妧的手中已執上寒光閃閃的小刀,刷刷兩下把司馬彤的眉毛剃了個乾淨。
“還請大長公主住手!”高嫻君急忙喝道,而她話音剛落,司馬彤的一隻眼睛上部已被畫上類似眼影的紫色,初看覺得十分怪異,不過仔細看……好像……好像還挺好看的。
“西域十二國還曾流行過一種妝容,叫‘朱唇翠眉’。”司馬妧畫完了“血暈妝”,又拿司馬彤身邊的趙衣伊開刀,她想反抗,卻被司馬彤瞪了一眼,意思很清楚——連我都被這女人畫成這樣了,你竟然還想逃脫?
她的眼部被塗紫之後輪廓隨之加深,瞪人的時候分外嚇人,趙衣伊不自覺地一抖,結果回過神來便發現自己的眉毛已經被畫成了深綠色。
顧晚詞目瞪口呆。
司馬妧慢悠悠道:“這些是我所見過的流行妝容,比起鎬京城中的,是否新意十足,頗有趣味?”
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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