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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廉,雖然因為歷代皇帝賞賜得多,家底厚實,不過趙源還是習慣使用樸素的牛車出行。
雖然趙源和單雲常常協同作戰,不過他本人比英國公年輕二十來歲,也很愛乾淨,一向打理得很有精神,一看就特別能吵架。
不過今天他有點奇怪,一直拿帕子捂著額頭,笑容也有些勉強:“稚一這是要往何處去?”
趙源喜愛品茗,陳庭因著周奇給的那點蒙頂茶喝他攀了交情,故而趙源一見面便親切地喚他的字。
“回司天臺,明日該我當值,得先去瞧瞧,”陳庭將目光移到趙源的額頭上,裝作十分驚訝的樣子,“趙大夫,您這是……”
“陛下砸的,”趙源苦笑一聲,“你自得清閒,我們可是要愁死了哦!”
“我一個小小的靈臺郎,不清閒還能如何?趙大夫這傷……不礙事吧?”
“太醫看過了,不礙事,唉……”趙源嘆了口氣,“諫臣不好當啊。”
陳庭笑道:“諫臣不易做,卻是國之重器,若無諫臣,天子便相當於沒了眼睛耳朵,這不是您一直以來的信念?如今出了何事,竟能讓趙大夫灰心喪氣?”
他言語溫和,奉承得不明顯,聽起來很舒服悅耳,並且裝傻充愣當做完全不知道韋愷兵敗一事。
趙源不疑有他。雖然大家都知道陳庭是大長公主的人,卻都曉得他的耳朵那麼長,清晨來的軍報,剛剛散了朝會,陳庭竟然就知曉了。
故而他老實相告道:“還不是增兵南詔的事情,唉……”
陳庭面上浮現出訝然之色,看起來真實不作偽:“增兵不是好事麼?南詔那邊速戰速決,皆大歡喜啊。”
“速戰速決?開什麼玩笑,”趙源搖頭嘆氣:“韋將軍剛剛才……”猛地記起這事尚是機密,他頓住不說,只對陳庭擺了擺手:“但願增兵有效吧。”
“趙大夫莫不是因為反對增兵而被陛下砸了額頭?”陳庭繼續一臉訝異:“陛下要增兵,自然有他的道理,您何必反駁?不增兵,難道還換帥?臨陣換帥,乃是大忌啊。”
不增兵,難道換帥?
是啊,陳庭說得有道理,難道這節骨眼上,還要求皇帝換個徵南大將軍麼?那不是和韋家過不去?
可是韋愷初出茅廬,一仗未經就擔此重任,本就不合適。明明有比他更合適的人選,為何不能換帥?
“臨陣換帥,乃是大忌?”趙源捂著自己還隱隱作痛的額頭,喃喃道:“可是……若是……未必……”
這本該是三句話,但他每句話都只說了一個開頭,然後便消了音。
陳庭也不問,只笑眯眯看著他。他最想說的話已經說給了趙源聽,時候不早,他還有事,繼續堵在平陽巷口便不好了,於是溫和勸道::“趙大人還傷著,快快早些回去歇息。陛下說增兵便增兵,您莫再想什麼換帥的事情,哪有比韋愷還合適的人呢?”說著他便吩咐車伕給趙源讓了道。
或許是他今日太志得意滿了些,最後一句顯得有些畫蛇添足,露了破綻。
趙源混到現在也不是一根筋的主兒,陳庭多此一舉的最後一句令他突然意識到什麼,猛地抬頭,目光銳利地注視著陳庭:“稚一,這……莫非是大長公主的意思?”
“大長公主的意思?”陳庭心中一跳,知道自己剛剛說得太多,面前不顯,反而適時地茫茫然了一下,然後表現出剛剛反應過來的神情,搖頭苦笑道:“殿下遠在千里之外,哪會給我什麼指示?不過是我自己痴心妄想,不說了,不說了。是稚一多事,趙大夫莫怪。”
他的笑容晦澀,顯得頗為失落,趙源不由得起了惜才之心。
他是知道面前這個人的才華的,也知道他曾是司馬妧的軍師,十年前收復嘉峪關、蕩平北狄之戰的背後,都有他出謀劃策的功勞。
這樣一個人物,早年因為左手的先天肌肉萎縮而堵住仕途,現在又因為是大長公主的人得不到重用,何其可惜?
趙源和司馬妧並沒有多少交集,可是陳庭對司馬妧的忠心他看在眼裡,倒也覺得能令這種人才如此忠誠的公主,人品定是不差的。
換帥嗎?
若是這回增兵還不成功,恐怕他拼著老命也要讓司馬誠同意換帥,不然國庫這邊遲早會被水災和兵事這兩條線給耗空的。
唉,今年的這個年,恐怕不好過啊。
趙源抬頭,看見平陽巷中從牆上伸出來的銀杏樹正簌簌掉落金黃落葉,內心頓時有了幾分悲秋之感。
彼時,司馬妧正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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