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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來的特殊制酒法,度數比尋常白酒高了不少,再加上這酒封壇儲存已經三年,自然醇香無比。
齊熠兩眼放光,讚道:“好酒!果真好酒!吾還要還要!”
顧樂飛卻一把搶了勺子揣進兜裡:“沒了。你喝的這一勺,我足足放了三年才得。”
“地下不是還有很多壇?”齊熠眼尖,指著泥土裡還未開封的那些陶罐,可憐巴巴望著他:“小白,你從來不是吝嗇之人!”
顧樂飛哼了一聲:“若以它做婚宴酒漿以獻長公主,何如?”
齊熠一呆,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說什麼:“啊?”
顧樂飛自己嚐了一勺,仔細感受酒漿在口舌間滑過的每一寸味道,腮幫子鼓了鼓,自語道:“青梅酒酸甜的口感應當很得女子喜愛。”
“啊?”齊熠又是一聲疑問。他傻了一般愣了半晌,突然從地上跳起來,驚訝萬分地指著那一罈罈還埋在土中的青梅酒,結結巴巴:“這些、這些酒竟然都是為公主準備的?你、你、你早已見過大長公主了是不是?”
“只是恰巧想起有這些私藏,可以拿出來用一用。畢竟是大長公主下嫁,總該有些與眾不同的東西,方能顯得她是特殊的。可惜除了吃喝,我別無所長,也只能在這上面做點文章了。”
“至於見沒見過她,如果二十年前見過面也能算在內的話,我倒是確實見過她。”
二、二十年前?二十年前顧樂飛幾歲,大長公主又是幾歲?五歲?六歲?七歲?
齊熠覺得自己真的有些看不懂顧樂飛:“呃,二十年前不算!你沒見過她本人,又對她的長相毫無興趣,為何還費這般心思準備成親事宜?”
顧樂飛小心翼翼地把開啟的酒罈重新封上放回去,圓乎乎的小臂舉起小鋤鏟啊鏟,努力地重新把泥土蓋住,這一系列勞動搞得他氣喘吁吁。故而休息了一會他才回頭,細長眼睛裡一對漆黑如墨的眼珠奇怪地望著齊熠:“既已賜婚,我為何還要關心她的樣貌?”
“啊?”齊熠更加迷惑了:“不就是因為賜了婚,所以才更該在意嗎?”
顧樂飛搖了搖頭:
“非也。”
“一介女流,能一肩挑起守衛西北邊境的重擔長達十年,無論美醜,她都令人極為敬佩。”
“這樣的女人本就值得最好的,與她的長相無關。”
☆、第18章
司馬妧歸京的結果就是——中央衙署的一干官吏忙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這裡是有深刻原因的。
首先,依照慣例,公主冊封需行冊封禮。司馬妧雖先後兩次接受兩位皇帝的冊封,但並未舉行過冊封禮,且她的地位高於其他公主,雖然陛下忌憚她,可是表面工夫一定要做好,故而補辦的冊封禮需十分隆重。
其次,公主出降(即下嫁)後需另建新府居住,且配備相應僕從侍女。可是司馬妧身兼兩個虛銜,一是先帝所封威遠大將軍,二是當今皇上所封定國大長公主,本朝前所未有,無例可循。愁白了鴻臚寺等眾多官員的頭髮,最後只得參考前朝昭陽女皇攝政時期的府邸建制,在此基礎上降下兩格以做標準。
第三,司馬妧在冊封禮過後便將出嫁,由於她的地位尊崇,其婚禮規格、嫁妝多少都必須高於其他公主,這就意味著聲勢浩大、極盡奢華,同時意味著費時費力費錢還費人工。歷來的規矩是公主自幼時便開始攢嫁妝,不至於臨到出嫁手忙腳亂。
可是司馬妧不同,她自幼母親去世,遠離帝都,毫無這個意識,身邊唯一的女性親人樓老夫人,雖然有意識為外孫女攢嫁妝。但是自司馬妧及笄之後,掌控偌大的河西走廊,幾乎無人可管束她,樓老夫人心道外孫女如今有兵有權有財,恐怕看不上天下任何男子,而且即便出嫁也有的是錢。
樓老夫人萬萬料不到,司馬妧這些年所做幾項工程浩大,只夠勉強保持財政收支平衡。而且按照慣例,先帝所封的太原郡那一萬戶食邑只是虛封,實封不過三六千戶,加上司馬誠所封,實際上她能拿到的賦稅只有約五千戶。
而且司馬妧平素體恤士兵,常常自掏腰包補貼死亡軍士的家人,因為軍功所得賞賜亦盡數分給她的將領們,從無保留。她身邊又圍繞著一些無朝廷正式官銜的能人,譬如陳庭,這些人拿不到朝廷俸祿,俱都要靠司馬妧發薪。
如此一進又一出,她根本沒有多少私房錢。和那些從小居住在帝都的、出身不如她的公主們相比,她居然是最窮的。
司馬妧自己頭疼地發現,她不僅窮,花錢的地方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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