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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門外傳來腳步聲,有人輕輕敲了敲佛舍的門:“居士,有客來訪。”
文士的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請進。”幾乎與此同時,他將以第一道水洗淨的兩隻青瓷茶盞在案上擺開,往裡注入剛剛完成的茶湯。
時間本來卡得正好,可是當文士回頭的時候,卻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笑道:“幸而我還準備了第三隻茶盞。”
替他們細心關上佛舍大門的小沙彌並不知道,來訪二人一個是當今定國大長公主,一個是她的駙馬。
畢竟那位來崇聖寺已有近三月的陳姓居士,連起身行禮的動作都沒有呢。
不過司馬妧並不介意這些禮節,見到男子側頭望來的熟悉容顏,她欣喜非常,快步兩步走上前去:“陳先生何時來的帝都?”
陳庭笑著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道:“殿下請上座。”
他起身離開蒲團,拂袍屈膝,雙腿下跪,對著司馬妧深深地磕了一個頭:“稚一未能給殿下大婚送上賀禮,來鎬京三月卻不遲遲不告知殿下,又令殿下親自前往佛寺見我,都乃大大不敬,還請殿下恕罪。”稚一是陳庭的字,因為司馬妧一向很尊敬他,都稱呼他為“先生”,連帶西北邊軍的人都如此尊稱他,反倒很少有人提起他的字了。
二人一年多時間不見,陳庭一見面便行此大禮,嚴肅認真地細數自己的種種“罪行”,司馬妧不由失笑:“我以為先生千里迢迢趕來鎬京乃是想要投奔,原來僅是為了給我磕頭來的?”
陳庭依然很認真地回答她:“去年本該隨殿下入京,長伴左右為殿下出謀劃策,也不至於令殿下舊疾復發,如今多給殿下磕幾個頭也是應該的。”
“那磕幾個頭為好?先生還是快快請起吧。”
司馬妧一發話,陳庭沒有推辭,就勢站起身來。立在一旁不發言的顧樂飛冷眼旁觀,經剛才一事,主臣二人一年多未見所產生的些微隔閡就在陳庭的一跪一叩中消失無蹤,此人必是有意為之,倒是有幾分心機。
當顧樂飛對自家公主殿下的昔日謀士評品之時,陳庭亦轉過頭來,一眼不錯地打量起顧樂飛來:“這位便是殿下的駙馬,關內侯顧樂飛顧侯爺了?”
這關內侯的爵位純粹是為了地位上能配得上司馬妧一點才封的,很多駙馬在尚主之前都要封個類似的爵位。不過司馬妧名氣太大,大家通常提起顧樂飛都是“大長公主的駙馬”,而非關內侯xxx,不止他如此,很多駙馬尚主後,都變成了“xx公主的駙馬”,彷彿一個附屬,一個標籤,沒了自己的地位。
顧樂飛大概是大靖的所有駙馬中唯一不介意被貼標籤的人,當陳庭對他以爵位相稱的時候,他不由得眯了眯眼,隨即和氣地笑道:“早聞陳先生大名,久仰久仰。”
純粹睜著眼睛說瞎話,在昨日司馬妧拿來名刺之前,他壓根不知道符揚等人口中偶爾提起的“岑先生”(平翹不分)到底是何方神聖。
陳庭亦拱手回禮:“早聞顧侯爺大名,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哦?我以前的名聲可不怎麼好,這個爵位也是沾了妧妧的光。顧某表字堪輿,陳先生既得妧妧敬重,喚我一聲堪輿,也是顧某榮幸。”
妧妧?
陳庭心中玩味了一番這個稱呼,隨即笑道:“早在我為大長公主分析誰會是駙馬人選之時,殿下便已看中了你,怎麼能說名聲不好?”
顧樂飛的嘴角微微一抽。他仔細瞧了陳庭兩眼,確定在司馬妧麾下這位天生殘疾的謀士臉上,看到了一抹促狹的神色。
呵呵。
不用說,他什麼都明白了。
這傢伙一定知道他家公主殿下對人肉糰子的獨特偏好,不過就樓家人和司馬妧手下親兵對他的不善反應來看,他們對此根本不知情。故而知道這件事的人一定相當少,可能除了他之外,只有陳庭一個。
眼前這位大叔看來在妧妧那兒地位挺高啊。
可憐陳庭還不到三十五,不過面上微須,便被顧樂飛腹誹為中年大叔。
面對陳庭的話中有話,顧樂飛笑容滿面,做出他一貫的純然真摯來:“殿下能喜歡我,三生有幸,幸之又幸。”
這是真話。
同樣腸子九轉十八彎的陳庭能聽得出來。
雖然眼前這個胖子明顯的皮笑肉不笑,利用自己白白胖胖的模樣偽裝出一幅親切無害的形象,可是就剛剛兩人打的那幾句機鋒,還有他三個月以來打聽到的各種鎬京風雲來看,此人心機頗深,不可小覷。
可是他說能被大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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