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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奕清緊緊皺了眉,似乎在思考什麼,最後十分堅定地點了點頭:“你們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絕對不可以說出去!”
他較真的樣子又讓司馬妧想到了死活要學文的小樓寧,忍不住抬手想摸摸他的腦袋,承諾一句:“我保證。”
可是手剛剛伸到半中央,顧樂飛的兩隻大胖蹄子猛地攥住她的手,聲音變調,連面容都扭曲起來:“殿下你幹什麼?男人的頭不能隨便摸!”除了我的。
司馬妧眨了眨眼,有些茫然:“我覺得他挺可愛的,有點像樓寧小時候……”
我可愛?純良害羞的單大公子騰地紅了耳朵尖,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剛剛差點就被大長公主調戲了。
“可愛什麼可愛,從頭到腳他就是根木頭,哪裡和可愛沾邊?”重點是哪裡有我可愛。
發現自家公主殿下似乎沒有什麼男女大防意識,又想想她過去成日和一大幫男人混在一塊,沒有這種觀念也實屬正常。
但是他還是覺得十分憋屈。
尤其是她明天還要接著去操練南衙十六衛那幫小混蛋。
越想越不高興的顧樂飛攥住她的手往外走,邊走邊叫道:“回了回了!打道回府!東西也看了,這裡沒什麼好待的,二位再見!”
大長公主表示不知道駙馬怎麼回事,突然鬧著要回家。
那就回家好了。
注視著很不搭調的這對夫妻的背影,齊熠摸了摸下巴,又嘿嘿笑起來:“堪輿翻臉……真是百年難得一見哦?”
大概是表兄妹間也有心靈感應,司馬妧剛剛觸“人”生情,想起小時候的樓寧,回家的時候便在公主府前看見了樓府停著的馬車。
“我猜是那件事,殿下覺得呢?”顧樂飛十分高深莫測地輕輕在她耳邊說了這麼一句,可是下一秒卻不得不努力扭著大屁股自己下馬車。他回身企圖十分君子地接她下車,誰知她不解其意,只順手捏了他胖乎乎的胳膊一把,然後自己輕鬆地跳了下來。
顧樂飛有點鬱卒。但不論如何,他還是笑容滿面地跟著司馬妧一道迎了樓寧入府。
初冬的黃昏,公主府的庭院中有凋謝的樹朝天伸著光禿禿的枝幹,斜陽將它的影子投射在地,繫著披風的樓寧隨他們夫妻二人走過庭院時,腳步忽然在枯枝交錯的陰影中停下,緩緩道:“妧妧,我已遞了請求外放的摺子。”
☆、第40章
這麼快。
司馬妧愣了愣:“年前就走?”
“打算到時候同江南道進京述職的官員一道離京,路途有伴,也可提前熟悉情況。”
“哦,”司馬妧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到了地方好好幹,外祖那邊我會照應著,你儘可放心。”
樓寧苦笑一聲:“又要你擔起責來,似乎我總是一意孤行的那個。”
司馬妧淡笑:“男兒當志在四方。京中擢升無望,自當外放歷練。只是若三五年還不出成績,你便勿要回京見我們了。”
這話帶著調侃的意味,她對樓寧到底有多少本事並不清楚,升官發財也不是所有人的追求,她只希望激勵他好好努力,在地方幹出一番政績來,也不負樓氏之名。
比起她的盲目樂觀,顧樂飛的態度更冷淡一些:“京中水深,地方的也不淺,鋒芒太銳,小心磋磨。”
“這我自然知道,因此才要同江南道的一起離京,也是提前打好關係,”樓寧好歹在京中翰林院混了兩年,這一點倒有信心,他看似謙遜實則自信滿滿問道,“不知駙馬還有何指教?”
顧樂飛慢悠悠地伸出三根手指:“三句話。”
“第一,該送的要送,卻須分人送。”
“第二,該收的要收,但可不全收。”
“第三,錢財要散,方得人心。”
沒料到他真有話說,樓寧愣住。
還未等他體會出這三句話的深意,顧樂飛又道:“官場中人,無非是互相給面子,但給多少、怎麼給,箇中分寸得自己拿捏。顧某並非潑你冷水,只是若想在地方做出一番成就,造福一方百姓,免不得要經歷官場中的各種道道。你身份本就敏感,記住莫讓人抓住把斌,也莫得罪上司和小人,只要做到這兩點,做事必會順風順水。”
樓寧直愣愣瞪著顧樂飛,半晌沒反應過來,看他神情淡定、侃侃而談的模樣,突然感覺自己好像不太認識這個死胖子了。
“那日的兩人,誰同你一起外放?”顧樂飛又問。
樓寧呆呆回答:“韓一安,他決意去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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