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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瘤警告。”

虞謠閉嘴。

宴席散後; 虞謠還是叫了席初一起回正德殿。對於她最近專寵貴君的問題; 後宮眾人都覺得很詭異; 又在詭異中不得不接受這個設定。

盥洗更衣,躺下睡覺。虞謠這一天累得夠嗆; 一碰到枕頭就睡過去了。

翌日寅時,宮人照例來叫她起床上朝; 席初也照例一併起了床。

只有他是這樣。她搜尋記憶,清楚後宮裡其他人都不是如此。她上朝的時間很早; 常規起床的時間換算成二十四小時制還不到五點,大家一起這樣早起真的很虐。所以一般來說; 只要她開口說一句“你睡你的”,別人就心安理得地繼續睡了。

席初從前其實也是這樣,現下的情況只說明; 他對這一切都還是不信任。

洗臉漱口的過程中; 虞謠一直迷迷瞪瞪的; 腦子裡一團漿糊,腳也彷彿踩在雲裡,根本沒什麼勁兒。

直至坐到妝臺前她才緩過來一點; 抬眸從鏡子裡看看站到她身後的席初,愣了一下,又仔細看看。

“沒睡好?”她問。

他看起來很有些憔悴,面色愈顯蒼白,眼下掛著烏青。

聽她問,他簡短地笑了下,含糊其辭:“還好。”

虞謠抬手向後一探,把他手裡的梳子拿了過來:“你去睡,原也不用你跟著我早起。這麼多宮人呢,不非要你幫忙。”

大約是她態度堅決,席初稍滯了滯,就轉身向床榻走去。

走了幾步,他卻又停住,虞謠的目光掃了眼鏡子,恰好瞧見他站在那裡怔神,不解地喚了聲:“貴君?”

他轉過來,淡泊的面容下好似有些並不平靜的情緒:“陛下。”

深緩了一口氣,他說:“臣有些事,想跟陛下說。”

虞謠會意,擺手讓宮人皆盡退下,從鏡子裡朝他笑笑:“說吧。”

席初折回來,回到她背後,被一股奇怪的情緒驅使著,抬手去順她的頭髮。

她的頭髮保護得很好,一直柔軟順滑,和十一二歲時沒什麼分別。

十一二歲那會兒,他就總玩她的頭髮。

那時他們常躺在一起睡午覺,不過主要是她睡,他通常睡不著。睡不著又沒事幹,他就順一縷她的頭髮過來,悄無聲息地編個麻花辮。

她不喜歡麻花辮。在東宮裡,只有奴籍裡的小丫頭才會梳麻花辮,所以她一醒他立刻就會翻下床開溜,她察覺到發生了什麼,便滿寢殿地追著他打,氣鼓鼓地抄起果盤裡的香蕉蘋果橘子梨砸他。

那時候一切都很好。後來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嫌他對她不夠恭敬了。

再後來她登了基,身邊有了元君,後宮也充裕起來,他連見她一面都變得很難。

每個人都比他更會讓她開心,他自己都覺得,她沒什麼喜歡他的理由。

回首過去,令席初不寧的心神平靜下來許多。他的手指在她髮間划著,輕聲道:“陛下昨天問臣怎麼看和君……”

虞謠的神經一下繃緊了,目不轉睛地盯著鏡子裡的他。

他好似又措辭了一下,才繼續說下去:“臣覺得,和君與衛家或有不臣之心,但現下也未必會做什麼。陛下當心一些,別與他生下皇女便是了。”

“什麼意思?”她吸著涼氣問。

簡短的話猶如閃電擊進她的腦海,幾個詞條連貫在一起,讓她有了些許猜測。

抬眸看他,他眼底微顫,退開了半步。

虞謠轉過身,靜住神,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語氣有點衝,便盡力地放緩語調:“你是……想這個想得一夜沒睡嗎?”

他遲疑了一下:“算是。”

或許也不算是,因為這件事沒那麼難想清楚。他只是花了一夜時間去說服自己,她最近的溫柔是真的。

相信這一點,很難。他大約最後也沒有成功,只是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他已經信了。

虞謠想了一想,又問:“元君的事,跟這有關係吧?”

“是。”他道。

她問得更明白了點:“元君也有野心,是不是?”

這回他沒有說話,點一點頭,接著道:“陛下恕罪。”

她不許他說元君的不好,但他沒再驚慌失措地跪地謝罪。因為如果她要為這個治他的罪,今日大概就是最後一次治罪了。

他想走得體面一點。

虞謠定定地看著他,從他的神色中慢慢感受到了,他跟她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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