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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李名遠轉身進了裡屋。
接著,裡屋裡就傳來了李名遠呵斥文嫻趕緊出去做晚飯的聲音。
李小嬋搖搖頭,心想,李名遠也就只剩下在文嫻面前作威作福的本事了。可偏偏這個文嫻,還是個不爭氣的主兒,每每把李名遠的呵斥奉作金科玉律,嚴格遵守。
正這麼想著,就見文嫻一臉匆匆地從裡屋小跑了出來,左手食指含在嘴裡,李小嬋便順嘴問了一句:“娘,你的手怎麼了?”
文嫻怯怯地朝裡屋看了一眼,見李名遠沒有跟出來,這才小聲地說:“剛才我在做針線,你爹突然進來吼一聲,我嚇了一跳,針就扎手上了。”說著,文嫻將左手食指伸給李小嬋看,果然有個紅色的小孔在往外冒血珠子。
未等李小嬋回應,文嫻就急忙收回了手指,匆忙說:“我得趕緊去做飯了,不然你爹會生氣的!你要是有空,就來灶房幫幫忙!”說罷,文嫻一路小跑地去了灶房。
李小嬋看著文嫻一溜煙不見的身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真是應了魯迅先生那句話——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四年來,李小嬋明裡暗裡幫著文嫻對付過李名遠很多次,可惜每次都是好心被當做驢肝肺,她反而被文嫻責罵說是不尊敬父親李名遠。次數多了,李小嬋看清了文嫻心底對李名遠奴隸似的愛與屈服,便也懶得管了。
“我若是要嫁人,定然要嫁個知冷知熱,關心愛護我的溫暖男子!”李小嬋聽著文嫻在灶房裡噼裡啪啦的忙碌聲,心底暗道。
大約是怕李小嬋等得太久,有失自己做父親的威嚴,第二天一大早,李名遠就喊來李小嬋,鄭重其事地告訴她,自己經過一晚的仔細思考之後,還是決定要種棉花,因為他打聽過了,棉花的價格依然居高不下。
李小嬋不奇怪李名遠單憑價格就做出種棉花的選擇,對於一向四體不勤、五穀不分,整日裡只知道飲酒作樂的假冒偽劣書生李名遠來說,能夠去打聽下價格才做決定,已經是難能可貴了。但是種莊稼這等關乎生計的大事,這樣草率決定是不行的,所以李小嬋問:“爹,您知道為什麼棉花的價格居高不下嗎?”
李名遠脫口而出:“買的人多,產量少,價格自然就水漲船高。”一副理所當然地語氣。
李小嬋心底想,果然,李名遠並不清楚箇中緣由。不想地裡種錯東西,自己跟著倒黴,李小嬋只得耐心解釋道:“爹,西川本來就盛產棉花,再加上這幾年天氣乾暖,最適宜棉花生長,產量怎麼可能會少?”
雖然明白在泥巴里打滾兒長大的李小嬋確實比自己更瞭解生產一事,但是又不想被女兒看扁,李名遠外強中乾地怒喝:“你,你知道什麼!”
“爹,我知道的還不都是您教的,您這麼說,不過是為了考考我罷了。”為了避免駁了李名遠的面子反而會促使他錯種棉花,李小嬋只得違心地誇讚了他幾句,又說,“這幾天我聽城裡的商戶們議論,說是這兩年棉花產量高,價格卻也這麼高,是因為邊境的戰事。”
見李名遠一副“我姑且聽你說說”的樣子,李小嬋又接著說:“朝廷派了大批的兵士前往邊境抵抗外敵入侵,軍服軍被等軍需量大增,所以有心商戶才故意抬高棉花的價格的。”
“嗯,爹果然沒有白教導你!”李名遠故作慈愛地讚賞道,又說,“既然這些你都知道,那就應該明白爹決定種棉花,是正確的選擇!”
正確個鳥啊!
李小嬋見李名遠一副自得不已的樣子,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糊塗的腦袋開啟,重新組裝一下,清理掉那些嚴重影響大腦執行的垃圾!
“可是爹,那些商戶還說了,前不久朝廷派了使者前往邊境議和,這戰事,只怕是一時半會兒的打不起來,邊疆的軍士也可能很快就要分批返回中原了。所以,棉花的需求量極有可能會大減。”李小嬋將自己打聽來的東西一一告訴李名遠,又將今年的天氣形勢大致分析一下,試圖勸阻李名遠,“爹,再說了,前兩年天氣乾暖,但是從今年開春起,雨水比前兩年多了起來。最近天氣更是長陰孕雨,只怕不適合種棉花。”
李名遠聽得將信將疑,一時沒有拿定主意。
李小嬋見李名遠聽進去了自己的建議,終於稍微鬆了一口氣。
誰知眼看勝利在望,半路里殺出個程咬金來!
一個平日裡經常跟李名遠廝混的狐朋狗友恰在這時來找他出去**作樂,見他眉頭緊皺,就笑嘻嘻地問道:“喲,這是什麼天大的事兒,竟然能難住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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