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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起陳四新,“這麼些年,陳四新一直沒有結婚,難不成是因為她?”
“四新說不是。可我覺得是。”錢君峭也是男人,自然能理解男人的心思。當初陳四新的指認還有他女兒的手筆,多半李國棟跟他女兒早在他出事之時就勾搭上了。
要不然以四新那謹慎的性子,為何房間會搜到那麼多奢侈物品。
一開始想不透,是因為他不願相信害他的是自己最愛的未婚妻。可是時間長了,哪怕再不相信,那也是事實。
就算如此,他一直拿自己當老師,照顧著他。
無論是從情感上還是從人品上,錢君峭都偏向於陳四新。
“算了,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還提他們幹啥。”有人勸道,“你年紀也大了,也幫不了她一輩子。”
“誰說不是呢。”錢君峭嘆了口氣,端起面前的杯子就想喝。等到嘴邊,才發現杯子空空如也。
林炎城給他倒了一杯水,“順其自然吧,不過我覺得你該好好勸四新,別太執著於過去。展望未來,才是他應該做的。”
錢君峭點頭說好。
散會沒幾天,陳四新陪著錢君峭一起過來拜訪。
“你要結婚了?”林炎城看著他遞過來的請帖,瞠目結舌。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陳四新臉色微紅,“其實也不快。而是我還完了債,所以才開始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
林炎城怔愣片刻,“什麼債?”
陳四新抿了抿唇,“回來後,我把自己年輕時整過的人都找了一遍。有的人已經沒了,我就給他們一筆錢。有的人還活著,我就儘可能地幫他們。八年了,我終於還完了。”
錢君峭拍拍他的手背,“這孩子太傻了。那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錯,你沒必要把什麼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
“不是的。雖說那是時代造成的。但我也是劊子手之一,我應該為我自己的行為負責。好在他們最終都原諒了我。他們真的是一群善良的人。”陳四新眼淚落下來。
這八年裡,他過得很煎熬。發的每一筆工資都打到被他害過的人那裡。
他沒為自己買過一身新衣,他想透過這一方式為自己贖罪。否則他這輩子都不能安心。
“新娘是哪裡人?”林炎城見他神色低落,忙轉移話題。
“是我同門師妹。她丈夫在兩年前沒了。我讓她過來幫我的忙。”陳四新也轉了話題。
林炎城點頭,“挺好的。”
陳四新喜酒擺在自己家裡,請的人也都是一些親朋好友。滿打滿算也湊夠兩桌,菜餚並不精緻,卻都是新娘親手做的。
錢君峭作為他們的長輩給他們當了證婚人。
婚禮結束後,林炎城回了懷江縣。
一九九零年,新年的第一聲鐘聲響起,林炎城躺在自己床上,離開了人世。
他的六個兒女從各自地方回來為他奔喪。
他的喪事辦得隆重又熱鬧。許多懷江縣人也慕名前來,送送這位農民出身的縣長。
他在位的時候,懷江縣日子一天慢好。
吃水不忘挖井人,許多人永遠都記得是他讓大夥吃飽穿暖。是他激勵大家,要認真工作。也是他親自主持‘包產到戶’政策。
喪禮那天,林炎城的棺木從五星大隊出發,繞著懷江縣逛了一圈,而後才葬在長江邊上。
那裡風景秀美,還可以看到長江大橋。
“爹,您安息吧。我們一定會記得你的話,珍惜現在的日子,越過越好。不會讓您失望的。”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還有番外。
第166章
頭七這天,林炎城的六個兒女以及愛人坐在靈前給父親燒紙。
屋外; 飄起漫天大雪; 大地一片銀白; 一片潔淨,好像老天都在為他奔喪。
夜裡風大,很涼,一陣冷風襲來; 林建華停下手裡的動作,以手遮面; 試圖掩飾他的痛苦; 他低聲哭泣,呢喃著,“爹; 你怎麼就走了呢?”
他以後再也不能撒嬌; 再也沒有依靠,再也不會有人跟他嘮叨,“錢是賺不完的,要記得按時吃飯。”
也不會有人像爹一樣,無條件的包容他,愛護他。
他牙關緊閉,用牙咬著自己的拳頭; 想竭力制止哭泣。可是眼淚卻像黃河氾濫,越流越多。
芳芳摟著他的肩膀,無聲哽咽; “爹走得很安詳,你別這樣。”
林建黨也跟著一塊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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