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紕漏,便是一輩子的笑柄了。”
聖人從未明著說過要晉誰為昭儀,只是在知曉鍾婕妤的事情後,嘆了一聲,說了一句“還當她有所改悔,如今看來,這恩賞也不必了”,便命人寫藍充儀晉為昭儀的詔書。在旁人看來,豈不是聖人雖未處罰鍾婕妤,卻有些相信這事,才奪了鍾婕妤晉升的機會?
想到自己的計策被魯王利用之下,還能起到這樣好的效果,趙王不自覺地露出一絲喜意,轉瞬又化作深深地痛恨:“老八的性子我清楚,認定了老六就是老六,倒是老七,成日擺出一張溫文爾雅的面孔,光想著怎樣做漁翁。我倒要看看,他到了江南,還能不能算計得起來!”說到最後,已是咬牙切齒。
同樣做了壞事,憑什麼他就得被聖人打壓,魯王就能春風得意?就因為沈昭容出身江南鹽商,陳修儀卻是晉陽平民?他不甘心,他怎麼可能會甘心?
梁嵩聽出趙王話裡的殺意,忙道:“前幾年魏王在江南遇刺,世人已對大王多有誤會,魯王若是出事,豈不是白白便宜了魏王與韓王?”
趙王聽了,眉宇間怒意更深。
世人皆知江南世家對他鼎力支援,故都說他不能做太子,只有他清楚,在錢財一道上,這些家族是比較勤快的,至於旁的卻是推三阻四,從沒個爽快利落的時候。不僅如此,領頭的幾家還異常傲慢,想殺魏王也不對自個兒說一聲,天羅地網就布了下去,實在沒將他這個王爺放在眼裡!
哼,若是可以,他寧願不要這一半來自江南的血,也要求聖人公公正正的待遇!
打定主意上位之後繼續打壓江南世家是一回事,讓兄弟去自己拽著的錢袋子裡分一杯羹又是另一回事,趙王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老七名聲不錯,手上的人卻不多,成日也就是在書呆子那邊有些名氣。遇上這樣好的機會,他會錯過?”換做是自己,不趁機咬死你,也要狠狠撕一塊肉下來。
“若是能讓魯王無功而返……”
“無功而返,說得容易!”趙王一想到這件事,就剋制不住火氣,“聖人連半幅天子儀仗都交給了他,還賜了什麼天子之劍,有這樣東西在手,他是可以名正言順調兵的!”
前朝太祖徐然深謀遠慮,一心開發江南,只可惜江南被人視作蠻地,沒多少人願意去。鼓勵的手段動用完了,就只能來強制的,一代又一代。到了後來,前朝世家的勢力達到巔峰,眼高於頂的貴人們自然不願去那兒受罪。
幾百年的江南開發下來,南渡的人早已在這片土地深深紮根,若非幾十年前戰火覆蓋了整個北方,北人紛紛南遷,與南人對上,大夏想在江南開啟缺口都難,更別說一統天下。
大夏從皇帝到權貴,對南人都是十分提防的,若非如此,太宗也不至於特意設個“江南總管”的職位,特意讓當時還是王爺的聖人擔當,又在南方一口氣連設了好幾個州總管,節制一州兵事,專門鎮壓南人的起義。
魏王入江南查案,哪怕有皇子的身份做依仗,也如一腳踩入泥沼之中,進退左右皆是為難,但魯王不一樣啊!魏王只是查案,聖人沒給他兵權,魯王卻拿了天子之劍,這與兵符有什麼差別?
梁嵩也知此事棘手,略做思考,便道:“既是如此,大王只能一邊聯絡江南,穩住那些人,令他們莫要焦躁;一邊在內宮動手——昭儀之位被藍充儀得了,陳修儀的心氣如何能順?”
聽梁嵩這麼一說,趙王也回過味來。藍氏重恩情,陳修儀曾經幫她說了一句話,她後來就幫陳修儀和魯王母子說了無數好話,自然與陳修儀親厚無比。可在此之前,藍氏再怎麼得寵,哪怕也當了九嬪之一的充儀,地位也是在陳修儀之下的,如今卻後來居上……別說陳修儀肯定會介意,哪怕她不介意,自己也能將她不高興弄得人盡皆知!
第一百一十五章
藍氏無資歷、無出身更無兒女,憑美貌獲了七八年盛寵,一路破例晉封,如今還白撿了個昭儀之位,偌大後宮就沒人是服氣的,趙王的生母沈昭容也不例外,但要真論起鬱悶,誰及得上陳修儀?
別的妃嬪與藍氏一貫不好,趨奉或針對都有個說法,也不至於太下面子,陳修儀呢?她一直與藍氏交好,以藍氏的保護者和好姐妹自居,驟然從“姐姐”變成“妹妹”,什麼場合都要位於藍氏之下,這是何等尷尬?偏偏無論她怎麼做,別人都一定有不好的說法——繼續與藍氏結交,便是趨奉討好,失了身份,枉為魯王生母;疏離冷淡,那就是嫉妒失德,質疑聖人的決定,一個不好,魯王也要吃掛落。
趙王自小在宮中長大,腦子也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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