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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來,催促道:“快去快去,可別讓你們祖母等急了。”
朱弦笑著應了。
朱鼎又補充道:“不許告訴你們祖母校場的事。”他撇下舅兄不陪,藉口要晨練在演武場為難孫女婿,委實說不過去。何況,老妻還曾耳提面命要他對謝家姑爺客氣相待,他一個轉身就把妻子的囑咐忘了。
朱令仁聞言笑道:“晚啦,咱家發生的事,只要祖母想知道,有哪樣能瞞得過她?”
朱鼎頓時苦了臉,垂頭喪氣地道:“我也是為了阿弦丫頭好。”
朱令仁笑道:“您老人家不用向我們解釋,到時解釋給祖母聽就行。”
朱鼎的神情更沮喪了。
朱弦笑著搖搖頭,自她三年前回將軍府就屢屢見到這樣的場景:祖父對祖母是又愛又怕,越愛越怕。偏偏兩人的出身差異實在太多,祖父的許多行為往往是祖母看不慣的,會遭到祖母的責備。每一次祖父都是這種垂頭喪氣,心虛不已的表現。她作為旁觀者,也從一開始的不可思議變成了現在的見怪不怪。
沒錯,朱鼎的表現有兩個字可以精準地概括:懼內。宣威將軍朱鼎行事無忌,無法無天,偏偏一物降一物,被丁太夫人克得死死的。
朱弦含笑開口道:“祖父也是為小輩好,祖母不會計較的。”
“沒錯,”朱鼎眼前一亮,理直氣壯地道,“我又沒做什麼壞事。阿弦可要好好幫我向你祖母解釋。”說到後來,到底露出了心虛。
朱弦笑著應了。
朱令忠、朱令仁陪著新婚夫婦去內宅拜見丁太夫人。
路過花園時,一陣蒼涼低沉的樂聲忽然傳來。朱弦腳步一頓,臉色微變。
謝冕“咦”了一聲:“居然有人會吹壎?吹的好像是……”他側耳辨別了一會兒,笑道,“《涼州詞》?”
朱令仁看了謝冕一眼,大為佩服:“沒想到姐夫竟然精於音律。我可辨不出是哪種樂器,也聽不出是什麼曲子。”
“哪裡哪裡,”謝冕謙虛道,“這聲色犬馬之道,第一便是‘聲’,二弟不過是聽得少了,趕明兒閒了,我帶你去教坊司去溜達溜達,多聽聽耳朵就練出來了。”
“教坊司?”朱令仁滿眼好奇,“我還沒去過這種地方呢,好玩嗎?”
謝冕笑得曖昧:“自然是好玩得緊。”
朱令仁興致勃勃:“好啊好啊,有勞姐夫了。”立馬親熱了起來。
朱令忠在一邊聽得臉都綠了,肅容喝道:“阿仁不怕祖母打斷你的腿?”弟弟的性格一向跳脫,他倒是真擔心弟弟會被謝冕帶壞,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設法隔開這兩個人。
朱令仁聞言,脖子一縮,嬉皮笑臉地道:“我不過是去見識見識,又沒想去做什麼壞事。”
朱令忠沉著臉道:“那地方不是你該去的。”說完,擔心地看了朱弦一眼。朱家三個女兒,朱弦生得最好,也看上去最嬌弱,一向得全家的呵護,偏偏陰差陽錯,被迫嫁給了這麼個人,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朱弦卻根本沒有注意到這番動靜,聽著嗚嗚的壎曲,神情怔忡,目光越來越冷。朱令忠心裡咯噔一下,驀地想起某個傳言,忍不住叫道:“阿弦。”
朱弦回過神來,秀眉微皺:“他怎麼來了?”
朱令忠還沒來得及回答,朱令仁搶先笑嘻嘻地答道:“小舅前一陣子剛去了越州出公差,這不才回來嗎。他本是來看母親的,沒想到正好碰到姐姐回門,祖父就把他留下來湊個熱鬧了。”
朱弦問:“祖父沒有問過祖母的意見吧?”
朱令仁一臉奇怪:“留小舅吃個飯還要祖母同意?祖母向來最喜歡小舅了,怎麼會反對?”
朱弦沒有再說話,重新舉步向前行去。
耳邊聽到謝冕含笑問朱令仁道:“小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小舅是京城雙璧之一的衛無鏡衛公子吧。”朱伯齊娶的是宗正越王的庶女,與衛無鏡正是姐弟。
朱令仁道:“沒錯,原來姐夫也聽說過他啊。”
謝冕輕笑:“如雷貫耳。”越王的嫡幼子,深受明德帝器重,年方弱冠便任職御史臺右副都御史的衛無鏡,他怎麼會不知道?
據說衛無鏡丰姿美顏,俊逸無倫,卻偏偏生了副鐵石心腸。他名為右副都御史,實則掌握了御史臺的實權,監察百官,手腕強硬,手下辦過無數大案。
淮西鹽務貪瀆案,牽一髮動全身,無人敢碰,他敢。據說當時鹽販在上面的授意上,共同奉上數千兩黃白之物,並金珠寶石無數,請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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