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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
可她又豈是忍氣吞聲的人?
心念轉動間,她就著在他臂彎中的動作倚向他懷中,一手勾住他脖頸,嫣然道:“五爺可聽說過一句話,'紙上得來終覺淺,絕如此事要躬行'?五爺拿了這畫冊正好,上面畫的許多圖妾身不甚明白,還請五爺指教。”
謝冕的面色頓時古怪起來:她是要和他一起看避火圖?
朱弦面如紅霞,目若流波地看向他,姿態嬌慵,容顏綺麗,美得令人心顫。
謝冕久久沒有動靜。
可算是將住了他,扳回一城。朱弦心頭的氣稍微順了些,神情越發柔婉,襯著她一張粉撲撲的如花似玉的臉蛋兒,分外嫵媚動人:“夫君,這冊子本就是……”
“我說娘子啊,”謝冕懶洋洋的聲音忽然響起,打斷了她的話,“我怎麼覺得心裡發虛,直打鼓呢?你前一刻還是怒髮衝冠,下一刻就任君採擷。哎呦,我的小心臟可有些受不了。”說罷,還誇張地伸掌揉了揉胸口,“昨兒被咬的地方可還疼著呢。”
朱弦神情僵住,一口老血憋在心口。
謝冕的聲音還在喋喋不休,“還有,你自稱妾身時不要那麼咬牙切齒就更好了。為夫膽子小,不經嚇。”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討厭的人?就算他生得再好也讓人恨不得踹他一腳。朱弦牙根癢癢的,再忍耐不住,直接一個瓷枕扔過去。
謝冕順手接住瓷枕,一臉誠懇地道:“娘子,這東西雖不值錢,也不能隨便扔,為夫可不經砸。”
朱弦一個大迎枕扔過去砸在他面上,打飛了他接下來的話。
她徹底放棄了在謝冕面前假扮柔順妻子的念頭,這混賬實在太能,分分鐘就把她氣得暴跳如雷,反正她在他面前什麼真面目都藏不住了,還不如順應本性。
這一夜,她自然惱得什麼綺念都沒了,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地躺在被窩裡,壓根兒不想理他。祖母在婚前勸她的那些話全被她拋在了腦後,去他的好好過日子。她倒不信了,即使沒有孩子,她又會把日子過得難過到哪兒去,大不了和這混蛋一拍兩散。
見她惱得厲害,謝冕反倒和軟下來,笑問道:“真的惱了?”
朱弦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不理不睬。
謝冕心癢癢的,覺得要忍住不逗她實在太難了,笑道:“不和我一起研習圖冊了?”。
他還敢提!朱弦暗暗咬牙,霍地轉過身抓起軟枕就去堵他的嘴。謝冕笑著躲閃,她哪裡甘心,坐起身來趁勝追擊。兩人頓時鬧作一團。鬧到後來,謝冕見躲閃不開,索性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拉高,一個翻身。
朱弦一聲驚呼,軟枕自手上掉落,整個人已被他壓制在身下。
兩個人都呆了呆,看向對方,動作一頓。一瞬間,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體溫相融,有莫名的曖昧氣氛瀰漫開來。
朱弦仰躺在繡被上,視線中只剩下了他俊美的面容,寬闊的胸膛與有力的臂膀,他離她那麼近,近得彷彿都能聽見他劇烈的心跳聲。
他用身子構成了她的牢籠,半支起身,呼吸粗重,一雙妖嬈多情的鳳目光芒閃爍,低頭凝望著她,慢慢俯下身來。
她心跳如鼓,血液奔流,身子彷彿被神秘的力量定住,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著他顏色淡淡的薄唇越來越近。
這混蛋,剛剛捉弄了她,又想幹什麼?
她身子抖得厲害,眼看他的唇就要印上她的,驀地將臉扭到了一邊,他輕如蝴蝶的一吻就落到了她的面頰上,輕輕含住,甚至還伸出舌頭舔了舔,笑道:“娘子甚是美味。”
去你的美味,你才美味呢!感受到臉上濡溼的觸感,朱弦整個人都僵住了,臉漲得通紅,咬牙道:“五爺是打算和我洞房了嗎?”
謝冕笑容淡去。
朱弦看得清楚,一股無名火直上心頭,驀地掙脫了他的手,用力欲要推開他:“五爺既無心於我,又何必拿我尋開心?”
謝冕卻依舊撐在她上方,一動不動,望著她柔聲道:“娘子誤會了,只不過是因為天色已晚,明天還要回門。”
她別過臉不看他,一個字都不信。
謝冕嘆了口氣,伸手溫柔地摸了摸柔滑的臉頰,附到她耳邊曖昧而道:“娘子委實太美,我心慕之,若此時行那周公之禮,為夫呆會兒收不住,害得娘子明日起不來床怎麼辦?頭一次去岳家總不好遲了。”
朱弦哽住,連耳根都紅了:這算哪門子理由?可她偏偏沒法反駁,難道說自己身體好得很,不怕折騰?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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