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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了搖頭,含淚而笑,在他耳邊輕輕喚了聲:“魚郎。”他應了一聲,她再次喚道:“魚郎!”他心中奇怪,依舊柔聲而應。她柔軟的雙臂猛地收緊,咬著他的耳朵一疊聲地喊道:“魚郎、魚郎、魚郎……”
他被她喊得心都快化了,低眉含笑,溫柔以答。
她尖尖的下巴擱在他肩上,輕柔的呼吸拂過他的脖頸,烏髮如瀑,迤邐垂下,與他披散的發糾纏在一起,整個人都落在他的懷抱中,姿態依戀而親暱。他心中悸動難抑,忍不住收緊了雙臂,卻聽她在耳邊低低問道:“你會不會難過?”
他有些驚訝地看向她,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問。倒是注意到了她身無寸縷,姿態撩人。他的臉驀地通紅如血,又擔心她受了涼,索性脫了鞋上床,將她抱在懷中,拉過錦被將她遮擋得嚴嚴實實。
她這才注意到自己樣子的不妥,“轟”的一下熱血上湧,面紅耳赤,想要穿衣。哪知不找衣物還好,放眼看去,只見她的衣物破的破,皺的皺,散落一地,小衣上甚至沾上了白濁之物,淫靡異常,哪能再穿。
這實在是,實在是……她心中氣急,無處躲羞,索性一頭埋進了他寬闊的胸膛,卻恰能聽到他越來越快的心跳聲。
“你在我身邊,我怎麼會難過?”他摟著她,聲音喑啞而低沉,帶動胸腔嗡嗡地顫動著,直聽得她的心也跟著顫抖起來。
“可我每次都是忽然離開,留下你一個人,你真的不會難過嗎?”她聽到了他的回答,低低地問,不敢抬頭看他,“你那時還那麼小。”
他怔住,不敢置信地看向她,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念念?”
她飛快地道:“我不是故意拋下你一個人,每次離開從來都不受我控制。”她鼓起勇氣抬起頭來,明媚動人的眼睛直直看向了他。
他這下子聽得明明白白,再也無法錯辨她的意思,狂喜從天而降,突如其來,倒叫他起了不真切之感,一時無法反應,怔怔地看著她。
她見他呆若木雞,原本的緊張羞澀、歉疚不安奇蹟般地消失無蹤,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指點了點他的胸口道:“呆頭鵝,傻了嗎?”
嬌嗔入耳,動人心絃,他反應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佯怒道:“誰是呆頭鵝?敢編排夫君,反了天了嗎?”卻觸到一手溫暖滑膩,後面的聲音越來越低,觸電般地鬆脫了手。可到底捨不得,又悄悄地隔著被子,摟住了她的腰。
朱弦依舊維持著依靠著他的姿勢,目若星子,閃閃發亮,動人的嬌顏上笑意盈盈:“我就是編排你了,你待怎樣?”
他難抑心頭的洶湧而起的喜悅與悸動之感,驀地低頭叼住她玉白可愛的耳垂,齒關輕齧,舌尖微卷,啞聲而道:“自然是要罰的。”
她被他弄得又疼又癢,忍不住格格笑著推了推他道:“別鬧了,我還有話要問你呢。”
謝冕放開了她,心中也覺得奇怪:“怎麼忽然就想起來了,難道是因為我們圓房了?”他的目光曖昧地流連在她露在錦被外的香肩玉頸上,壓低聲音道,“早知如此,就該早些……”
她的雙頰一下子燒了起來,狠狠地嗔了他一眼道:“休要胡言亂語,明明和圓……和這個沒關係。”她頓了頓,問他道,“你可認識洞慈法師?”
謝冕一愣:“洞慈法師?”
朱弦見他反應就知道他必定是認識這人的,肯定地點了點頭,告訴他道:“所有的事應該都和他有關。玉墜是他送我的,當年你讓我在簷下等你,我卻沒能守諾,也是因為遇見了他。”
謝冕沒有說話,靜靜地等待她說下去。當年發現她不見了,只剩下掉落的玉墜時,絕望而恐慌的心情猶在心頭。他足足花了三年的時間才讓自己相信,她真的消失了,不知何時再會回來。他一直在等待著她的再次出現,可沒想到,這一次的時間竟會那般之久,從宣和二十八年到明德五年,他足足等了八年。這期間的絕望彷徨,他垂下眼,根本不願回首。
朱弦回想起那時的情形。
冷月悽悽,晚風寒涼,南風館高高的院牆內依舊笙歌隱隱,看不出絲毫不對。她心中焦灼,等待著他順利把人救出,卻忽然聽到一聲蒼老的“阿彌陀佛”。她循聲望去,看到牆壁的陰影下站了一個鬚眉俱白的老僧。
老僧緇衣破舊,形容枯槁,長眉飄飄,一對眼睛卻是湛湛生光,宛若利箭,彷彿能看入人的靈魂深處般,叫人心生凜然。
“洞慈法師?”她一下子憶起來了,八歲的自己確實見過這個外貌特別的老僧。她那時調皮,又天不怕地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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