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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奴乃是威北侯的奴隸,名叫阿鳳。同橋生有些故舊之情。因想著即將分別,我二人一時忘形,多喝了幾杯。橋生他不勝酒力,剛剛睡了過去。”

程千葉向前查探了一下床榻之上的墨橋生,見他帶著一身酒氣,睡得正沉,於是放下心來。

“還請侯爺切莫責罰他,一切都是阿鳳的不是。”

阿鳳抬起頭,露出一張俊逸的容顏來。他面帶桃花,眼含秋水,含羞帶怯地望著程千葉,輕聲細語的開口說話,

“侯爺若是不嫌棄,阿鳳可以代替橋生服侍於您。”

程千葉回過頭來,看到那個男子,已在月色下散開長髮,半解羅裳。

他的長髮微微卷曲,旖旎而下,肩頭上綁著雪白的繃帶,窗外的月光斜照在肌膚上,一半光一半影,露出滿身青紫的淤痕,有一種驚心動魄的凌|虐美。

眼中卻帶秋波,衝著程千葉淺淺的笑。

若不是親眼所見,程千葉真的想不到一個男性,也能有這麼嫵媚動人的神態,而且絲毫不違和地帶著一種異樣的美豔。

但程千葉卻覺得心中有些難受,她看得見那張笑面如花的面孔後面,透著的是濃黑的悲哀,滿溢著灰敗的自暴自棄。

她嘆了口氣,解下身上的大氅,披在了那副雖然美麗,但早已凍得發白的身軀上。

阿鳳愣了一下,他很少在自己這麼主動的情況下失手過。

他冷得已經有些僵硬的身軀突然被一件帶著體溫的大氅所包圍,一雙潔白的手伸了過來,給他緊了緊領口,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等他回過神來,那位晉越侯已經出門離去,屋內還留著他臨走時說話的聲音。

“不要勉強自己做這種事。”

程千葉逃回了內院,她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臉。

媽呀,這古代的美男子動不動就來當面脫衣服,自薦枕蓆這一套,真是叫人受不哇。

她突然想起把墨橋生一個人留在那裡還是不太放心。

於是她招手叫住了正巧迎面走來的簫繡:“小繡,橋生屋裡有個威北侯的人,把橋生灌醉了,你帶幾個人過去看一看,不要出什麼意外。”

……

墨橋生做了一個噩夢,他夢見回到了第一個主人吳學禮的書房。

他跪在那裡,眼前的地上是那個摔碎的硯臺,周圍圍著一圈的人,每一個都伸手指著他,眾口一詞地說,“是他,就是他乾的好事!”

墨橋生心中驚恐,他緊緊拽住主人的衣襬,“不是我,主人,真的不是我。”

吳學禮的神情既陰森又恐怖,“脫了他的褲子,打一百杖,賣到窯子裡去!”

“不,主人,你相信我,不是我,不要!”

吳學禮的那張臉突然變成了晉越侯的面孔,他依如往日一般溫和可親,墨橋生正要放下心來。

卻聽見他笑盈盈地說道:“橋生,既然大家都說是你,那也沒辦法了,只好賣了你啦。”

墨橋生驚出一身冷汗,從床上一軲轆翻起身來,發現天光已經大亮。

他回想起昨夜的情形,感到胸中一陣難受,也不知是痛苦多些還是憤怒多些。

穿好衣物,他忐忑不安的向著主人的內院走去,不知道昨夜是否有發生什麼讓主人不快的事情,他有些不知如何面對主人。

半路上蕭繡攔住了他:“橋生,你最近是不是和威北侯的人交往得太多了?”

蕭繡皺著眉頭:“昨夜你自己喝醉了,竟然讓一個外人留在你屋內,你不知道主公天天都會去尋你的嗎?幸好沒有驚擾到主公,若是讓主公不快,你可承擔不起這個罪責。”

墨橋生無從辯解,低頭認錯。

張馥正好路過,笑眯眯地打了個圓場:“橋生顧念舊人倒也是人之常情。反正威北侯這兩日間就要回封地去了。”

二人見到是張馥,齊齊下跪行禮。

張馥溫和的說,“但是橋生你要記住,你現在已經是主公的人了。要注意自己的立場,過去的人還是少交往一些,一切應以主公為重,你說是不是?”

墨橋生伏地行禮,口中稱罪。

果然過了兩日,威北侯便和程千葉辭行啟程。

程千葉在府中設宴,為他餞行。

擺宴的時候,墨橋生再次見到了阿鳳。

阿鳳正和蕭繡在穿堂外的陰影處低聲交談著什麼。

見到了他,阿鳳只是冷漠的瞥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的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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