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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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算著急,也是為爭權奪利而急,為怎樣才能讓自己利益最大化而急。
可對施氏,他卻是發自內心的著急,以致急得什麼遮掩、什麼周全都早顧不得了,這可不是他的一貫作風,可見他早已徹底亂了。
光這些已夠宇文皓震驚了,不想更震驚的還在後頭。
韓徵方才將施氏抱得那麼緊,臉上失而復得的喜幸是那般的直接強烈;將人抱起來後,又是那般的珍惜小心,就像他手裡抱的,是什麼稀世珍寶,世間唯此一件,決不能有任何磕著碰著一般。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壓根兒不會相信,世上會有男人會在乎一個女人,在乎到那個地步,反正他活了近二十年,從來沒見過聽過哪個男人有這樣的深情,大抵話本上那些所謂生死相許的愛情,也不過如此了吧?
可問題是,韓徵他根本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他是太監啊,一個太監,也能對女人產生這般深沉濃烈的愛情,也能跟正常男人一樣去愛一個女人不成?!
宇文皓認識,乃至私下交好的太監也不少了,養對食養女人的亦不在少數,可哪一個不是拿女人當寵物當玩意兒,高興的時候便逗兩下,要什麼給什麼,不高興了則非打即罵,根本不當人看?
甚至因為身體缺了一塊兒,是人就有的七情六慾缺了最重要的那一欲,他們的心也跟著殘缺不全了一般,有時候狠毒扭曲得宇文皓一個旁觀者都看不下去,覺得不舒服、噁心的地步。
韓徵一樣缺了一塊兒,就不信與旁的太監都不一樣了。
要是不一樣,他也不會人盡皆知的小心眼兒、睚眥必報了,不就是因為殘缺而滿心的自卑,又因自卑而加倍的自尊自傲嗎?
那他待施氏的感情,就真的太不正常,太令人懷疑了。
莫非,他竟不是真的太監?
這個念頭剛閃過,宇文皓便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起來。
他真是太想扳倒韓徵,太想搬走壓在自己頭上這座大山,太想坐上那個天下至尊的位子了,以致竟開始異想天開,炙冰使燥了。
韓徵怎麼可能不是真的太監?
據說他七八歲上頭已經進了宮,但開始嶄露頭角,卻是十四五歲以後的事,之後才開始一步一步往上爬,直至今日的。
其間那麼多年,宮裡的太監們又每年都必須去黃化門驗身,若他真有問題,早就露了馬腳,被人發現了,怎麼可能一直相安無事到今時今日?
太監們之間的傾軋和爭權奪利,可是一點不輸朝堂上的明爭暗鬥,很多時候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的,他若真有這麼大一個致命的把柄,別說能有今日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大權獨握了,早就連命都沒有了!
宇文皓越想越覺著自己這個念頭天馬行空,匪夷所思,越想越覺得自己簡直瘋了。
他的貼身侍衛忽然上前請示他:“世子爺,蕭大公子已經安置在擔架上了,是現在便回去,還是?”
宇文皓應聲回過神來,“現在便回去吧,蕭表兄身體正是虛弱的時候,多耽誤一刻,便多一分危險,好容易才找到了人,總不能功虧一簣。”
心裡大是遺憾與懊惱,他都做好蕭琅已經死定了的準備,且每隨著時間往後推移一刻,心裡便多一分把握,也多一分暢快。
卻沒想到,人竟然還活著,還不到十二個時辰,便被找到了,——老天爺可真是不開眼,既然最後要讓他失望,為什麼一開始要給他希望!
可不論他心裡再是憾惱,人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找到的,他還自告奮勇請了韓徵先走一步,讓把蕭琅交給他,那若是在回去的路上,蕭琅再出個什麼事兒,就全是他的錯,不論是他的好姑母,還是皇上太后,都不會放過他了。
貼身侍衛應了“是”,招呼其他人抬起了蕭琅,小心翼翼往前走,隨即護著宇文皓走在了後面。
待與前面抬著蕭琅的侍衛們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後,他方低聲問宇文皓:“世子爺,山路崎嶇,侍衛們便是徒手行走,都要小心再小心,尚且不能保證絕對的安全,還是可能會有意外發生,何況還抬了個人呢,那一個不小心出個什麼意外,就更是情有可原了,要不……”
話沒說完,已被宇文皓冷冷一眼橫了過去,不敢再說了。
宇文皓見他不說了,這才沉聲道:“意外要發生容易,發生之後呢,要怎麼善後?表面看來,本世子是為自己增加了至少兩成的把握,便是要冒點風險,也是值得的。可皇上待蕭琅自來比待本世子親厚多了,又有太后和長公主在,那才是皇上真正的至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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