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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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可惜廣陽郡主縱已淚如雨下,還是不肯說,“對不起,我、我已經辜負了朋友,不能再當一個言而無信,背信棄義之人了,對不起公公,我真的、真的……”
氣得小杜子只差忍不住要罵人,合著後悔慚愧都只是嘴上說說而已,一點實際行動都不肯表示?
偏韓徵還說了,讓他只把話帶到即可,旁的不必多說,也不必多做。
小杜子無法,只得強忍怒氣,把韓徵的原話學了一遍給廣陽郡主聽畢,末了又自己補充了一句:“郡主好自為之吧!”拂袖而去了。
餘下廣陽郡主看見小杜子的背影,翕動了幾次嘴唇想要叫住小杜子,說她願意說了,卻終究還是一直到小杜子的背影徹底消失不見,都沒能叫出口,唯一能做的,便是繼續流淚了……
申正時分,映紅“不慎”跌進井裡的訊息在後宮大半傳開了。
直殿監的太監打聽到映紅是廣陽郡主的侍女後,求見了廣陽郡主,請她儘快著人去認屍、安排後事。
廣陽郡主這才知道映紅已經不在了,雖早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了,心裡還是沉甸甸的。
隨即便去見了太后,求太后允准她即刻出宮回府去,以免給仁壽殿沾染上了晦氣,那她就真是‘萬死也難辭其咎’了。
好在是太后一口就準了,廣陽郡主方暗自鬆了一口氣,回去便開始收拾東西,趕在天黑宮門下鑰之前,出了宮門,回了衛親王府去。
東廠的緹騎正暗中起衛親王府的底,不想廣陽郡主就回來了,只當多了一條線索,越發廢寢忘食了。
可惜眼看韓徵給的三天期限已經到了,卻什麼新的線索都沒找到,眾緹騎只得戰戰兢兢去向沈留復了命,沈留只得又戰戰兢兢去求見韓徵。
適逢柳愚也在,正與韓徵回稟他奉命起仁壽殿所有宮人底的結果,“……都是屬下無能,竟一個可疑的目標都沒能鎖定,還請督主降罪。”
韓徵卻是難得的好說話,“仁壽殿便是一個粗使雜役,只怕都早讓太后將其祖上五代都查得清清楚楚,絕無可疑之處,你一時半會兒間鎖定不了目標,找不到新的線索,也是情有可原,本督便饒你這一次。但人手先不要撤了,繼續給本督盯著,一日不行就十日,十日不行就百日,遲早總會有人露馬腳的!”
短促的哼笑了一聲,“倒是沒想到,他們在宮裡竟那麼早就開始安插了人手,還安插得這般的隱秘,毫無痕跡。本督以往不與他們計較這些,是覺著犯不著,沒有意義,這些都只是小節而已,對前朝大局都毫無影響,如今方知道,螞蟻在關鍵時刻,還是能咬人的,雖然不痛,但總歸讓人心裡不那麼愉快就是了!”
柳愚恭聲道:“那督主的意思,是要好生清一清所有宮人麼?”
韓徵手指扣著長案,沒有說話,轉而問沈留,“衛親王府有線索了?”
沈留見問,滿臉的羞愧,低聲道:“稟督主,暫時還沒有。那個映紅是八年前被買進衛親王府的,與王府的人都走得不近,只有個遠房姑媽,一年會去王府探望她兩三次,想來便是她真正主子聯絡傳信給她的人了,但宮裡既也有他們的人,那映紅的死訊自然對方也已知道了,那個姑媽肯定也不會再去探望她……除此之外,衛親王府再無可疑之人,應當的確都不知情。所以屬下想請示督主,能不能就設法撬開廣陽郡主的嘴巴呢?屬下有把握至多一夜,她便一定會開口了!”
韓徵笑起來,笑意卻未抵達眼底,“已經知道你們都是廢物了,卻沒想到,你們能廢到如此地步,簡直令本督歎為觀止啊!還妄圖對一個郡主嚴刑逼供,你是覺著東廠名聲太好了,打算等事情鬧開以後,好讓東廠名聲更好呢?自己去領罰吧,人手也都撤回來,不必再查了。”
他既答應了清如饒過廣陽郡主這一次,自然就不會出爾反爾,言行相悖。
至於到底是平親王府,還是安親王府是映紅背後的主子,宇文皓一向與衛親王府走得近,嫌疑自然更大些,卻也不能說明安親王府就沒有嫌疑了,往往最不可能的那個可能,恰是真相。
不過沒關係,反正兩家他都要收拾的,那索性趁此機會一起來吧!
過了幾日,隆慶帝忽然下旨,指了宇文皓去戶部觀政,宇文瀾去吏部觀政。
宇文皓與宇文瀾接旨後,都是大喜過望,他們都快及冠了,卻至今除了個空頭世子的名號,什麼官職都沒掛過,什麼政事都未參與過,便是將來過繼立了太子,德不配位,才不配位,又當如何服眾?
自然該早早的就歷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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