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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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降橫禍,不,不是天災,而是人禍,是鄧皇后那個瘋子一手搞出來的人禍,他白日裡怎麼就沒掐死她呢!
彼時天已擦黑了,不日就是中秋佳節了,天也是越黑越早,越黑越快,偏月亮又還沒到時間出來,於是天很快就黑透了。
施清如在房間裡等來等去,卻都沒等到韓徵敲門叫門,要不是清楚聽到了他來時的腳步聲,而他的腳步聲,她是絕不會聽錯的;又沒聽到他離開的腳步聲,甚至還能透過廊下燈籠發出的光,看到他投在窗戶上的影子,她都要以為一切只是自己的錯覺了。
又等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施清如的耐心終於告罄,幾步上前猛地一把拉開了房門。
就見韓徵曲著白皙修長的手指,想是正打算敲門,她把門一拉開,他猝不及防,差點兒敲到了她臉上,忙把手放下了,又驚又喜道:“清如,你、你終於肯見我了嗎?”
施清如有些無語,“我一直在等督主敲門啊,可一直等,一直等都等不到,我要是現在不開門,你是不是打算猶豫到天亮啊?”
自來那般果決,那般雷厲風行的一個人,怎麼忽然變得這般優柔寡斷了?
韓徵摸了摸鼻子,“我不是馬上就要敲了嗎?”
雖然他已‘馬上’很多下了。
施清如小聲嘀咕著:“真馬上能敲就怪了。”讓了韓徵進屋,“督主進屋一邊吃茶,一邊說話兒吧。”
韓徵便隨她進了屋裡,見她一身家常衣裙,頭髮也只簡單挽了個纂兒,不過兩日,便分明清減了好些,好在是氣色精神都還不錯,這才心下稍寬,隨她到宴息處落了座。
施清如便動手給他斟起茶來,一面道:“督主要是猶豫到天亮,或是你敲了門,我還是沒給你開,你預備怎麼著?繼續等不下去不成,畢竟我還在生氣傷心呢,生氣傷心的人是沒有理智的,才不會去管別人呢。”
韓徵讓她說得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喝了一口茶,才道:“我打算敲門後,你若還不給我開,我就、就等你熄燈後,把門悄悄給弄開,或者把窗戶弄開,總之只要有心,終歸能進來的。”
施清如輕哼了一聲,“那督主倒是想得挺周全。既然督主這般想見我,肯定是有話要與我說,說吧,我洗耳恭聽。”
韓徵見她神色平和,道:“你方才說‘生氣傷心的人是沒有理智的’,那你現在還生氣傷心嗎?我已經問清楚皇后到底都與你胡說八道了些什麼了,我可以解釋的。”
施清如點點頭,“那你解釋吧,我聽著呢。”
韓徵抿了抿唇,這才開了口:“我與皇后,絕不是她說的那樣。我當年在她宮裡只待了半年,便去了御前,再去了司禮監,便是在她宮裡那半年,我也幾乎沒單獨與她相處過,從沒越過雷池半步,我盡的都是自己的本分,她胡說八道的那些、那些……更是絕沒有過的!我雖自進了宮起,就一直被教導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無論做了多麼醜惡骯髒的事,只要最後我是勝利者,所謂真相,便只能由我來書寫,由我說了算,一切都可以被湮沒在時間的長河裡。”
“我也的確做過很多不擇手段的事,但要我出賣自己,卻是絕不可能,我與生俱來的傲氣和傲骨不允許我那麼做,綱常倫理也不允許我那麼做。當然,無風不起浪,若我連一句似是而非的曖昧話都沒與皇后說過,只怕她也不會平白生出臆想,平白這般自欺欺人得久了,便自己都當是真的了,這一點,我沒打算瞞你。可也僅此而已,且那都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虛與委蛇,若你因此不能原諒我,也是我罪有應得,我只能慢慢的以真心和實際行動,來慢慢求得你的原諒了。”
施清如方才其實沒開門見到韓徵以前,心裡已經不生氣,也把什麼都想通了。
師父說得對,在生死麵前,其他都不重要,督主年紀輕輕就爬到了如今的高位,不付出常人難以想象的代價怎麼可能?
天上不會掉餡兒餅,也沒有白吃的午餐,這世上很多人僅僅只是為了活著,已經那麼難了,督主要做的還是那樣的大事,只會難上加難,便是真不得已做了一些違背自己意願,卻能達到目的的事,又怎麼樣?
何況他還未必就真那麼做了,他就如天上的明月山間的清泉一般,自有自己的驕傲與風骨,所以才能讓師父那般的信任他,怎麼輪到她,反倒不信任他了?那豈不是在說自己眼瞎心盲嗎!
所以韓徵其實解不解釋,都已經不重要了。
當然,他能解釋,事實也證明原來真是自己想多了,中了鄧皇后的挑撥離間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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