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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長街上各宮、各行當的太監宮女那叫一個人來人往,竟是走了這一撥,立馬又來了那一群,就沒個停的時候;她自進宮以來,因仁壽殿都沒出過,事先還壓根兒不知道這一茬兒。

所以這才是長公主罰她跪的真正目的,讓她跪得膝蓋發痛,只是附帶的,更重要還是為了羞辱她,為了讓她在闔宮上下所有人面前顏面掃地?

她難道就不怕也掃自己的臉,為了罰她、敲打她,竟連自己的臉面也不顧了不成?

她到底是多恨清如,多恨韓廠公啊?

尹月華到底年輕、臉皮薄,又是真正嬌養長大的,本就自尊自傲,是越想便越覺著丟臉,越想便越覺著羞恥,跪不到一半時辰,眼淚已是忍不住落了滿臉,羞臊得只恨地上不能裂開一道縫,好叫她鑽進去了。

可惜方姑姑領了福寧長公主的命,定要她跪滿了兩個時辰,她在宮裡又沒個熟人故交的,能趕到替她解圍說項。

於是等終於熬滿了兩個時辰,尹月華已是身心俱傷,只恨不能立時死了算了。

還是她帶進宮的丫鬟聽得她被罰跪了,早就招呼了幾個福寧長公主安排去服侍她的宮人候在一旁,待方姑姑一說‘時辰已到,六小姐可以起來了’,便趕在尹月華倒地之前,上前給她攙住了,隨即七手八腳給她弄回了自己屋裡去。

她才終於結束了生平最痛苦、最羞恥的兩個時辰……

施清如沒想到福寧長公主竟對尹月華這般不留情面,心裡霎時一陣無名火起,她這算什麼,不能明面上拿她開刀,也不敢與韓徵直接對陣,就撿尹月華這個軟柿子捏麼?

也不想想尹月華為何會陷入如今進退兩難的局面,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她貪心不足,剛愎自用,一步步把蕭琅給逼離了京城造成的,結果她不說對尹月華多加憐惜也就罷了,還那樣羞辱她,讓她身心俱損,——不怪會落得如今眾叛親離的下場,都是她自找的!

施清如好容易才壓下了心裡的火,低聲問那宮女,“那你知道六小姐膝蓋傷勢如何了嗎?我想帶些活血化瘀的藥膏給她,不知你願不願意替我跑一趟?”

本來她是想親自去瞧尹月華的,又怕福寧長公主回頭知道了,再次遷怒羞辱於她,畢竟福寧長公主已恨屋及烏到瘋魔的地步了,她不得不防,說到底,她已經連累尹月華一次了,實在不想再連累她第二次。

那宮女臉上就現出了為難之色來,偷偷給縣主說六小姐的情況便罷了,橫豎仁壽殿知道的人不少,她不說也自有別人會說的,便長公主事後知道了,想來也不會罰她太重。

可若替縣主帶藥膏給六小姐,一旦被長公主知道了……她實在不想為了一點小利,就拿自己的前程乃至性命來冒險啊!

因小聲囁嚅道:“縣主,其實長公主事後已讓人給六小姐送了藥膏去的,奴婢聽說,那藥膏還都是上好的,所以縣主其實、其實沒有必要再給六小姐送的……而且六小姐明日應當就會到前面來了,不如縣主屆時見了她,親自給她吧?可遠比託人捎帶的,更有意義多了……”

施清如聞言,如何不知道這宮女是不敢給尹月華帶藥膏,以免回頭被福寧長公主知道了,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想了想,也不為難她,低聲道:“你說的也有理,那我回頭見了六小姐,再親自給她吧,多謝你了。”

那宮女如釋重負,忙笑道:“奴婢可萬萬當不起縣主這個‘謝’字兒,那奴婢就去做事兒了啊。”

施清如點點頭,“那你忙你的去吧。”

待那宮女走遠了,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在青磚石上一跪就是兩個時辰,尹月華的膝蓋還不定成了什麼樣兒,難道還能指望福寧長公主給她多好的藥膏不成?

只怕尹月華也未必肯用,這跟鱷魚的眼淚有什麼差別!

不行,她還是得設法兒帶些藥膏給尹玉華,讓她至少身體上的傷痛,能儘快好起來才是……

施清如好容易熬到了午時福寧長公主回自己屋裡用膳歇午覺,便與段嬤嬤打過招呼,暫時離開仁壽殿,回了司藥局去。

卻不防剛拐上一條長長的迴廊,迎面就遇上了帶著兩個小太監而來的黃祿。

眼看彼此已是離得越來越近,又實在避無可避,施清如只得繼續往前走,心裡暗暗有些著急,也不知道這只是一場偶遇,還是黃祿就是衝她來的?

念頭閃過,黃祿已呵腰在行禮了:“奴才見過恭定縣主。”

施清如回過神來,忙笑道:“黃公公太客氣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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