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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裡也有考慮這個問題,陳老師今年也五十七了,要不就把退休辦了?”
去你丫的五十七!她明明才二十七好不好?
陳敏想要反駁,可腦海中一陣天旋地轉。
在國字臉手忙腳亂的按鈴中,陳敏又是昏了過去。
像是做了一個夢,在醫院的病床前,枯瘦如柴的老人費力擠出了一絲笑意,他伸出手似乎想要說什麼,只是他那乾枯的嘴唇像是沙漠裡的胡楊樹,沒能發出半點聲音。
夢境陡然跳轉,殯儀館禮堂中央掛著老人年輕時候的照片,禮堂一片肅然,司儀沉聲說著逝者生前的事情,聲音沉沉滿懷遺憾,在場的人無不是一臉悽然之色。
可這又不是夢,這就是真真切切發生的事情。
陳敏不知道自己痛經昏過去還能觸發什麼時空大門,總而言之她從一個二十七歲的單身女教師成為了五十七歲的喪偶老教師,時間跨度三十年。
“潘校長已經走了,您也別激動,讓您辦退休也是為您著想,怕您身體扛不住。”
國字臉的聲音讓陳敏回過神來,看著站在那裡的人,她沒有說話。
老教師也叫陳敏,家庭關係有些複雜,病床前這國字臉青年是她二婚的老公衛大鈞和前妻的兒子,叫衛研新,跟老教師關係不好不壞。
沒有血緣關係的母子。
衛研新的老婆,也就是之前離開病房的燙髮時髦女人徐文珊,和老教師婆媳關係比較一般,見面時空氣都會瀰漫著尷尬的氣息。
“知道您老要強,可您就算不考慮自己,總得給小瑾考慮考慮吧,她總不能剛沒了爸爸又沒了媽。”
衛研新說的小瑾是老教師和衛大鈞的女兒衛瑾,今年二十三歲,在外地讀書。
二十三歲的女孩子,陳敏想到了殯儀館裡那張掛滿淚水的臉。
見陳敏神色鬆動,衛研新這才又是說道:“我知道您熱愛教師這個職業,放不下那群孩子。可是您現在身子骨實在是太虛了,不適合帶高三的學生。您先養好身體再從長計議,潘校長也說了您是老教師,經驗豐富,他也捨不得讓您退休,等您身體好點,他再把您返聘回去。”
優秀教師返聘不是什麼稀罕事,陳敏任職的學校也有幾個返聘的老教師,不過那些老教師都是理科的。
老教師跟自己一樣教語文,今年五十七歲明顯的是延遲了退休年齡,如今因為身體緣故退休後再被省六中返聘的可能性並不大,最有可能的還是被一些民辦學校返聘過去。潘校長多半就是一句應付,也就是騙騙不知情的衛研新,自己是業內人士,還能不清楚這個?
“我會考慮考慮的,你去忙吧。”
聽到老太太終於開口,衛研新鬆了口氣,從老爺子去世後,老太太統共沒說過幾句話,如今好不容易開口,而且看這意思,提前退休也不是沒希望。
“陳姨,您……”衛研新想要再說一句,可是看到老太太那神色,他還是沒有說下去。
這老太太一輩子教書,這股子不怒而威的勁頭還是有的,從嫁給他爸到現在,二十多年過去了,還是一個樣。
“我去給您買點吃的,要是有急事您叫護士或者給我打電話。”衛研新也是鬆了口氣,老爺子在世的時候他跟繼母之間還有個緩衝。現在老爺子去世了,自己有時候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繼母。
看著病房裡關上的門,陳敏那冷著的神色也是緩和了下來,腦海中的記憶告訴她,老教師板著臉的時候多,果然這一招好使。
雖說是繼子,可是對方也三十多歲,說不準就瞧出自己這冒牌貨,到時候可就尷尬了。
轉頭看到了一旁的花束和果籃,陳敏不由嘆了口氣,她是恨痛經恨得咬牙切齒不假,可是頂多想想自己下輩子投胎成男人不用遭這活罪。
現在倒好,不用想痛經的事情了,她直接絕經了。
躺在床上,陳敏好一會兒這才伸手按了下病床呼叫器。
護士很快就是過了來,“陳老師您哪裡不舒服?”
陳敏搖了搖頭,“幫我找個紙筆過來。”
護士聽到這話笑了起來,“陳老師,您現在得要休息,就別想著備課的事情了。”這一床的病人送到醫院的時候,整個護士站都熱鬧了起來,誰讓大傢伙都認識陳敏呢?
省研究所總工衛大鈞的老婆,兩口子都是要強的人,男的查出了肺癌,晚期。去世前的頭天晚上疼得渾身冒冷汗,話都說不出來了,還敲著電腦辦公呢。
而這陳阿姨,上午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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