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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朗讀並背誦全文’的文章害得我好苦,如今居然見到幼年時期的正主兒了!”

她想著,尖叫起來,晏子欽探出門一望,看自己的娘子正揪著一個滿臉慌亂的小孩子不放,皺眉道:“你在做什麼?”

明姝道:“夫君快來,王安石啊!是王安石!”

晏子欽、晏子鈺、杜和三人面面相覷,各自心道:“王安石怎麼了?不就是一個小孩子嗎?這女人難道是中邪了!”

☆、第二十三章

平靜下來後,幾個人圍坐在書齋裡,聽王安石說明來意,原來是王益風寒纏身,年前應該無法授課了,便把小子鈺眼下讀的《孝經》摘出精要,命兒子送來,叫學生先溫習著,免得年後開筆時鬆懈了學業。

晏子欽笑道:“就知道王先生必不會放任小兒胡鬧,幾日不進學,鈺兒已經瘋的沒個樣子!”

杜和和小子鈺默默地縮了縮肩膀,不寒而慄。

王安石又拱手行了個禮,道:“晚輩還有一個不情之請,現下晚輩正隨家父讀書,家父怕父子之間溺愛庇護,不能成材,久仰晏官人大名,不知晚輩是否有幸一聆聖教?”這一段話想必是王益讓他背下的。

晏子欽正覺得鄉居無聊,收一個可造之材作為弟子豈不正好,爽快應下,約定好出了正月十五便開始秉筆授課。因為是易子拜師,你教我的子弟,我教你的子弟,兩家知根知底,必定加倍用心,更可免除束脩之類的虛禮。

掛紅燈、吃角子、飲屠蘇酒,展眼就是新春佳節,各門各戶都要守歲,轉過天來祭祀宗祠,晏家也不例外,只因晏子欽這一支不是長房,倒也省了很多事,不過是隨著長輩奠三牲、獻三爵。初四開始到各戶走親戚,晏大伯家是長房,自然先去那裡,第二個去的就是晏殊的舊宅,雖然晏殊人在應天,可此處門庭還是最熱鬧煊赫,但看那密層層的御賜牌匾便讓人陡生敬畏,只是晏子欽心裡不免失落,在揹人處方能嘆出一口鬱在胸臆的悶氣。

待到正月十六,昨夜的花燈撤下,年才算過完。王安石早早背了書箱到晏子欽處上書,因為家中兄弟多,父親又是個一清二白的清官,他倒不習慣身後有僕從跟著,獨自進了書齋,對著夫子像行過拜師禮,晏子欽便正式開始授課了。

這廂師徒二人正在給《論語》做句讀,那廂明姝躲在屏風後,時不時端著壺過來添水,後來乾脆傻笑兮兮地坐在二人身邊,趁著講課餘閒問道:“獾郎,你認識方仲永嗎?金溪的方仲永?”

獾郎是王安石的小名,據說他出生時有隻胖乎乎的小獾從門口路過,因此得了這個綽號。而方仲永自然不必提,就是王安石的文章《傷仲永》裡那個小時了了,長大後泯然眾人矣的神童少年,他的家鄉金溪與臨川相鄰,只隔了一段河水。

王安石一臉懵逼地看著她,搖頭道:“不知道,不過我外婆家住金溪,可以幫師孃打聽打聽。”

明姝又問:“那你遊褒禪山了嗎?讀孟嘗君傳了嗎?”

王安石更是一臉懵逼,“褒禪山是什麼?孟嘗君是啥?”

晏子欽忍不下去了,拽著明姝的袖子把她提溜回房,按在角落裡教訓道:“不要再打擾我們上課,你問這些有的沒的,再嚇壞了孩子。”

明姝訕訕答應了,卻還是經常躲在各種地方觀察這個原本只應出現在書本上的小少年,連連感嘆穿越的神奇——就是這點好,夢想照進現實,當看到真人時才能深切地感受到史冊裡、文字間揮毫潑墨的都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

晏子欽見她有所收斂,便由她去了,只是不明白她為什麼對一個小孩子趨之若鶩、饒有興味地圍觀,難道他這個堂堂男子漢還比不上一個小孩子嗎!心裡煩亂,不由自主地瞪了王安石一眼,小孩子更是摸不著頭腦了,不知第幾臉懵逼地看著師父,拿書的手不聽使喚地抖了三抖。

轉眼已是草長鶯飛的暮春三月,王安石的課程進度也從《論語》句讀升級為《論語》註疏。那一日春光遲遲,高卷的竹簾上堪堪有東風拂過,中庭盛放的粉海棠落了滿階。

晏子欽忽想起自己珍藏了一卷唐人做注的《論語》,便讓王安石稍等,自己去房裡找來。

先找了書架,卻沒有,想著大約沒從箱篋裡取出,便去翻箱子。眼前十來個箱子長的都差不多,晏子欽向來不對這些生活瑣事稍加留心,記不清哪個是書箱,只能一個個翻找,第一隻箱子都是衣物,第二隻都是明姝不要的小玩意兒,到了第三隻,面上鋪的都是成匹的綢緞,底下摸起來硬硬的,興許有書,晏子欽從最底層一抽,抽出一隻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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