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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爺子不滿斜老夥計一眼。
他是學醫的大夫,又不是抗刀抗木倉打仗的血性漢子,寵女兒寵孫孫咋的,又沒失去原則,有本事你來試試拿針抓藥?
“小丫頭的耐性是是真的好,遠遠強於一般人,我咋覺得便宜你了。”
白老爺子瞅一下燦爛的烈日,單單站著都能出汗,更可怕在梅花樁上跑,心裡頭開始扒拉扒拉一下啥藥膳方子。
預暑、放熱傷風、治外傷的……還有啥塗抹外敷的內服的,是時候去山裡頭,瞅瞅有沒有草藥。
畢竟,這還是個美美的小姑娘,要是一天天練下去,白白嫩嫩面板皮兒變成黑炭粗糙爺們樹皮,不說夏老頭,恐怕連他都會被葉老爺子,用掃帚攆出碧山村。
說到藥方子,瞅一眼死人臉老夥計,白老爺子回到屋裡頭轉了一圈。
出來,他手裡就拿著一根板凳,屋裡頭那盞油燈,以及一干淨的漆紅色桃木匣子,咔嚓一聲,上面的小銅鎖開啦。
直接裡頭有三排亮閃閃的純銀針,儲存得很好,這也就中醫裡頭,所說的毫針。
白家祖輩傳下來的針灸醫法,比起灸法,他其實更擅長針法。不過在村裡頭,鄉親們更願意灸法或吃藥,對於扎針反倒是非常抗拒。
他也只能在老夥計身上動動針,練習練習,咳咳咳,替他治治病。
“你的後背,現在下雨前痠痛怎樣?”
白老爺子一邊頭也不抬問道,一邊用滾燙的火焰,烤兩下銀針,然後用匣子裡頭的紅布擦拭一下,放到另一塊紅布上。
夏老爺子吐一口煙,不耐煩揮揮手,十分嫌棄道:“這點小事兒,你惦記著啥?你這啥祖傳針再放我這兒,信不信我把它塞到啥小高爐裡頭?”
“那你就試試!我雖然打不過你,那我就扎你麻穴!”白老爺子晃晃手裡的針,繼續做些準備工作。
白家雖然世世代代為醫,但也沒有大傢伙想象的那麼子神奇,啥病啥痛都能治,一針下去,立馬活蹦亂跳。
說到底,中醫也就是利用祖傳的秘方藥方偏方,或者結合自己從醫經驗,配置中草藥診治並痛,有時候還透過針刺激穴道來做輔助,治病救人。
梅花樁上的甜妹兒,無心注意他們動作,眼裡心底只有那隻可惡大黃狗,她腦子靈感一來,左腳正要踏入右邊一步的木樁,身形往右半一晃,似乎短腿無力。
在大黃狗停下回頭時,猛得往左邊一撲,單手扶樁控制平衡的同時,把毛絨絨大黃狗牢牢壓在身下。
“哇卡卡,傻蛋狗,還不是被我抓到了吧?”
甜妹兒咧嘴大笑,嫩嘟嘟臉蛋兒紅彤彤的,露出兩個調皮的酒窩。
大黃狗正要發力,瞅到旁邊的主人,甩甩毛尾巴,不甘不願趴下。
得意洋洋的甜妹兒,抬頭瞅一眼夏老頭,情不自禁長大眼睛。
但見,夏老爺子按住一根梅花樁,輕鬆一躍,穩穩站在梅花樁上,蹬蹬蹬——,以絕對穩健有力的步伐,莫名的氣場,在高低不一的梅花樁上,猶如踏平地。
平日裡,夏老爺子的後背,因某些不可抗因素坨得特別顯眼,但此刻,令人眼花繚亂的步伐,讓人忽略他的後背,打從心眼裡佩服。
“臭老頭實在太帥啦!”
星星眼的甜美兒,胡亂抹幾把額頭上的大汗,大聲讚道。
夏老爺子依舊一副死人臉表情,猶如一灘死水,也不知道高興不高興。
白老爺子以他多年對,敢用一塊肥肉泡打賭,臭老頭心裡肯定美滋滋的,要不咋能顯擺多年未用的功夫。
看著步子,雖比不上年輕時候,但依然沉穩有力,肯定有在背後沒少練習,無聊得把大黃,都教會哩!
怪不得背又坨了點,一點都不愛惜身體,等下狠狠扎他幾下痛穴,這次也就不在他徒弟面前,落他面子。
“咳咳咳!”
白老爺子提醒兩下,拿著寶貝銀針,回屋裡頭再搬點凳子。
一路搬一路想,想到今天的無心插柳柳成陰,他晃晃腦袋,嘴裡哼一兩聲戲劇腔調。
說來這也巧,本來只是扯著丫頭來瞅瞅臭老頭,考慮到他的倔脾氣,準備唸叨幾句,讓他比劃教兩下也就完事。
誰知這一老一小,不僅早就認得,夏老頭竟然領著丫頭進入裡屋,村裡只有三人知道的暗屋,且以梅花樁作為第一考驗。
這就是他倆另類的師徒緣分吶!
夏老爺子已來到甜妹兒身邊,嫌棄瞅一眼,將她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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