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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數倍。
再加之生肖五行論,龍年生人最忌坐南朝北,這個方位的運勢極低,而商慈的屬相剛好在北方有所助長,這一揚一抑,加之葛三爺借來的福運在這幾天已消耗了不少,她會一點點扳回運勢是計劃之中的事。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葛三爺心志這麼不堅定,或者說太堅定,以至於鑽了牛角尖,死撐著臉面,以至於到最後,把所有的銀子都輸給她才罷手。
她此舉只是想給葛三爺一個小小的教訓,若能透過今日之事,能讓他就此收手是最好不過了。
倘若放任葛三爺繼續無差別地藉機緣,敗壞她們同道人的名聲是其一,其二勢必會引起其他同道之人的注意。到時候,覬覦這法器的可就不止她一人了,這不是她願意看到的結果。
像可以抵擋天道規則的法器,被葛三爺這樣心術不正的蠢人拿著,實在是糟蹋了好東西。
不管如何,她是惦記上了那件神秘的法器,並且為了師兄,她勢在必得。
她如今還有些事要著手去做,師兄也不知何時能找來,現下讓葛三爺暫時替她保管似乎也不錯,誰能想到像葛三爺那樣市井刁民會擁有傳說中的法器?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妙用。
今日一賭後,她和葛三爺也算是結了仇,成為朋友是緣,成為仇人也是緣,總好過陌生人,她巴不得葛三爺從此記恨上了她,隔三差五找上門來,總比消失得不見蹤影要好,要知道葛三爺無牽無掛,孑然一人,隨時都可能揹著包袱跑路。她也相信,經此一事,葛三爺斷咽不下這口氣的。
“婉姐姐,快走,後面有人在跟蹤我們。”
自出了賭坊後,就悶著頭不吭聲的流光好像發現了什麼,上前一步,在她耳邊低聲提醒。
商慈下意識地用餘光瞥了眼身後,果真看見兩位縮頭縮腦的男子在向她們這處張望——她方才贏得那麼打眼,八成是被有心人盯上了。
流光先是催著她快走,後來發現他們加快步子的同時,後面的人依舊跟得緊,索性趁那二人走神間,一把攥住她手腕,拉著她在街上疾奔了起來。
他像是對京城的街巷弄堂極為熟悉,商慈跟著他不知道轉過了多少巷口,腦袋都暈了,終於拐過一個岔路口時,那兩個男人的身影沒再出現。
“呼……甩掉他們了……”
流光鬆開她的手腕,轉過身來笑看著她,有些邀功的意味。
跑了半天,二人都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商慈把幕籬揭了,一邊作扇子扇風,一邊直視他問:“你和那葛三爺究竟是怎麼回事?”
流光料到她可能會問起,但沒料到她此時此刻會問,且問得如此直接,垂下眼眸:“我……”
商慈等了半天,沒有下文,眼裡閃過失望之色:“你要不想說就罷了,以後也不用再跟著我了。”
先前那回碰見葛三爺,他“湊巧”地扭了腳,而這回,他屢次勸阻她進賭坊,再加之葛三爺原本看起來是不想同她完麻雀牌的,卻在注意到流光後改變了態度,商慈不是傻子,此刻已是猜到他二人定是相熟的。
此時此刻他還在躊躇著隱瞞,商慈只覺寒心,這幾日的相處,她自問都快把他當成了半個弟弟,凡事坦誠相待,現在看來,敢情她是當了一回東郭先生?
嗅到商慈話語中的決絕,流光頓時手腳慌了:“他……他是我曾經的恩人。”
“恩人?”商慈有些詫異。
“是……”流光耷拉著腦袋,把和葛三爺的淵源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三年前,那時候他流浪至京城,沿街乞討,殊不知這京城的乞兒都已拉幫結派,見到他這個外來戶來搶食,逮到機會二話不說便圍上了揍了他一頓,他那時好幾日沒吃上飽飯,還手的力氣都無,只能拼命護住腦袋,默默忍受著這通拳打腳踢。
他被揍得險些暈過去,是葛三爺路過搭救了他,並且賞了他兩塊饅頭。後來的幾天,他哪也不敢去,只蹲守在葛三爺的攤位邊,有時葛三爺生意不錯,便會丟給他幾個銅板讓他賣饅頭去。吃飽了飯,養好了傷,記仇的小乞丐開始還擊了,他也知道凡事挑軟柿子捏,專揍比他矮兩頭的小乞丐,揍完之後再丟給對方半個饅頭,算是了了恩怨。
這打一巴掌給一甜棗的方法很好使,漸漸的,他在一眾小乞丐中混出了名堂,成為這一帶的小乞丐頭頭,而對於曾經的恩人,小乞丐一直想著怎麼回報當初的恩情,於是當葛三爺提出讓他留意街坊四鄰的紅白事並及時告知他時,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商慈這才明白,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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