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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要跪下來求我?”謝橋拿起錦帕細細擦拭碰觸過季雲竹的每一根手指,隨意扔在地上,任由風吹拂飄落在季雲竹的腳邊。
季雲竹瞳孔猛然一縮,手指漸漸收攏,緊緊嵌進他的雙腿裡。
毫無知覺!
謝橋笑意寒涼:“你治好那麼多人,足以說明你醫術高明,想來你是能夠醫治好自己的腿疾,何須跪求我呢?”頓了頓,話音一轉道:“若是季公子想要勞駕我,跪下來磕三個響頭,說不準我心情好,會替你治一治。”
季雲竹臉上的肌肉劇烈的抽動,彷彿謝橋這一番話戳中他的痛處,面色猙獰可怖!
“容華……”沈氏看著他們之間劍拔弩張,心中後怕,季雲竹的目光陰鷙,兇猛如野獸,彷彿蟄伏著隨時撲上來將謝橋撕咬粉碎。心悸道:“你快些回去。”
謝橋冷睨他一眼,回首對沈氏道:“叨擾了!”
沈氏搖了搖頭,心中擔憂不已。
謝橋冷笑一聲,對季雲竹道:“我隨時恭候你!”話落,將他拋擲在身後,坐上馬車回府。
季雲竹盯著她的背影,目光凌厲的仿若利刃,似要將她給刺穿!
“主子……”石琴已經被謝橋震住,自從他到主子身邊伺候,誰敢如此羞辱他?
“走。”這個字,幾乎從季雲竹緊咬的牙縫裡磨輾而出。
石琴回頭望一眼大門緊閉的將軍府,推著季雲竹離開。
而另一頭,謝橋靠在引枕上,疲憊的闔上眼。
她知道季雲竹的腿疾是先天所致,所以她翻開師傅留下的手札,最後記錄的半張殘頁上面寫的症狀與季雲竹相同,下面寫的救治方法,卻是被撕去一半。方才掐住他那根筋絡,便是按照師傅所寫去做,果真他有反應!
她不知是湊巧師傅遇見過這樣的病人,恰好與季雲竹的病情相似,還是就是為了給季雲竹醫治?
上面記錄病例的日期,正好是師傅離谷的前三日所寫。
“小姐,您這樣激怒他,不怕他……”白芷想起季雲竹的眼神,心跳如雷,頭皮發麻。
謝橋目光微涼的看著她,清冷的說道:“怕什麼?怕他出手麼?”
激怒他,盛怒之下他做出的算計,才容易令她堪破。
留著他沉寂,琢磨如何對付她,那才可怕!
不過,他最後的那個眼神,令她心沉。彷彿他早已撒網,等著她入局了!
可無論她如何想,也想不透,他從哪方面入手!
“小姐,您用那麼多藥材為引,只為了離間他與鄭亦修的關係,未免太可惜。”白芷惋惜的說道。
“只有表面一層是藥材,底下全都是雜草罷了。”謝橋眼底一片冷意,她吩咐葉舟在接近鄭亦修物資的那幾兩馬車上放硝石,遇火則爆。
明秀不滿道:“葉舟不著調,您讓他去,不怕他搞砸了?”
謝橋但笑不語,若是派一本正經的人去與鄭亦修打交道,反而容易令他生疑,心起防備。葉舟則不同,他不按常理出牌,反而容易打亂鄭亦修的判斷與思路。
鄭亦修這樣的人自傲,卻也同情弱小。
葉舟最合適不過。
明秀只覺得葉舟是僥倖!
“這樣的事情,出不得任何的差錯,小姐得謹慎。”明秀仍舊覺得葉舟不妥,只適合跑跑腿,與海爺坐賈走商。
謝橋輕笑一聲:“他如何得罪你了?”
明秀嬌嗔一聲:“小姐!”她分明就事論事!
馬車緩緩停下來,謝橋下車見著容姝目送一輛青布馬車離開。
“大姐姐,我將香琴放走了。”容姝到底念舊情,主僕一場,不忍處置她。
謝橋點了點頭,她被保護的太好,並未經歷什麼,所以心慈手軟。待日後掌家,怕是不成了,心慈手軟只會葬送性命。
“香琴那日夜裡與人會面,只說將這個設法放在你的屋子裡。”容姝將一張宣紙遞給謝橋。
謝橋見後,眼底閃過一抹暗芒,冷笑一聲。
果然還有後招!
——
夜涼如水,彎月如鉤。
重華樓裡,謝橋穿著單薄的夏裳坐在藤架下襬放棋子,一道陰影自頭頂籠罩著她,頭也沒抬,攤開手掌道:“酒!”
一隻大掌放在她的手心,溫熱的溫度,令她手瑟縮一下,卻被大掌穩穩握住。
謝橋抬起頭來,只見許久不見的秦驀站在她的前面,晚風將他的墨袍吹得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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