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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誰?為了誰?”容嫣離去前的那個眼神,令她惱怒欲狂,手一揮,檀木几上的瓷器摔落在地,碰個粉碎:“我為她費盡心力,她卻如此想我。甚至與我離心,叫我如何心甘?”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小賤種究竟給她灌了什麼*藥!”
“夫人,小姐她還小,不懂您的良苦用心。”劉嬤嬤勸慰道。
大夫人渾身發軟的坐在軟榻上,捶著悶痛難忍的心口,唇邊掠過一絲冷笑:“這世間裡,除了我還有誰真心為她著想?”
……
謝橋替容生針灸後,拖著疲乏的身子回院子。途徑花架的時候,聽到尖細而隱含怒火的聲音傳來。
腳步一頓,朝那邊望去,只見容嫣搶奪容晉手裡的馬鞭甩在地上,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成日裡就知曉頑,還有幾月便秋闈,你課業做完了?”
容晉滿不在乎的說道:“祖父讓我別下場,我還看什麼書?”
啪——
容嫣一巴掌扇在容晉的臉上:“你如此頑劣不化,大房家業遲早敗落在你手裡!滾去書房,若我見你如此紈絝浪蕩,便讓祖父將你丟到軍營裡去!”
容晉雙眼通紅,卻是不敢不聽容嫣的話,轉身去了書房。
容嫣似有所覺,回頭看向謝橋所在的方向,眼底的冰冷之意消褪。嘴角微揚,綻出一抹淺笑:“大姐姐可是要去賬房?”
謝橋點了點頭。
說話間,容嫣已經來到謝橋的身旁。目光掃過她手裡提的藥箱,詢問道:“二弟如何了?”
謝橋隨口道:“大有好轉。”
容嫣攏在袖中的手指一緊,笑容不變的說道:“我與大姐姐一同去賬房。”
謝橋提步朝前走一步,她總覺得今日所見的容嫣似與之前又有所不同。若放在平日裡,她瞧見教訓容晉,容嫣怕是早已變色。可如今,卻能當作什麼事兒也沒有一般與她談笑。
二人一同去往賬房,容姝已經在那裡坐著。見到二人起身相迎:“大姐姐、二姐姐。”
二人點頭,各自坐下忙活起來。
“咦?昨日看的賬目明明有幾處不對,我做了記號,今兒個怎得不見了?”容嫣拿著賬本細細翻開,中間有被撕掉的痕跡。不禁面色一變,拿起其他的賬本翻看,幾乎每本都有撕掉的痕跡。
而這些被撕掉的賬本有一個共同點,都是李氏嫁妝鋪面與莊子上送來的。
“怎麼會這樣?”容姝一時不知所措,這些賬目出問題,老夫人定是要拿問她母親!
謝橋目光微冷,淡淡掃了一眼,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
容嫣陡然質問起容姝:“你來時可有動這桌子上的賬目?”不等容姝回答,冷聲道:“我們都是同來同走,這裡的賬目歸二嬸孃和大姐姐管。如今出了這等事,我們當稟告祖母要她做主!”
第四十五章 是她!
屋中香菸嫋嫋,帶著些松木的香味環繞不去,顯得滿屋越發的沉寂。
朱氏端坐炕上,端了一杯茶水,渾濁的雙目凌厲的望著站在屋中央的幾人。
她心中對柳氏掌管庶務頗為不滿,這幾個兒媳裡衛氏與她最親厚,鄧氏慣於巴結她,只有這柳氏頗為的冷淡。可到底是老爺子的命令,她雖不滿卻不能立即收權,卻沒有想到眼下恰好出事。
“好端端地這賬本怎得就被撕了?”朱氏斜眼瞥著案几上的摞放的賬本。
柳氏唇角動了動,下意識道:“兒媳近來將心思放在生哥兒身上,賬房的事情都交由容華打點。”
謝橋皺了皺眉,不明白暗中之人將賬目撕掉的目地是為了什麼。
難道是挑撥她與柳氏之間的關係?亦或是這掌家權?
朱氏冷然望了謝橋一眼,沉聲道:“即然你無力掌家,何不將庶務交由你弟媳打理?”
冷眼旁觀看戲的鄧氏連連擺手,繡帕掩住唇邊的冷意,笑道:“母親折煞我,我哪有能力管家呀?在您耳旁哄您開心的本事倒是有幾分。”
聞言,朱氏心裡舒坦。
鄧氏話音一轉道:“真是奇了怪了,這賬本若有紕漏怕被查出來,當是都被撕掉做手腳,為何獨獨就毀壞先大嫂的嫁妝賬本呢?”隨即疑惑道:“先前這賬本都在大嫂手裡,眼下在二嫂手裡才幾天功夫?就算是要……”
鄧氏話音戛然而止,這話一出口,她似有些後悔,輕咳一聲,端著熱茶飲一口。
屋子裡的氣氛卻愈發的冷凝。
誰都明白鄧氏未說完的話是何意思,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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