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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曹嬤嬤便跪請謝橋,將她發落到莊子上,謝橋依舊留著她在母親身邊伺候。
母親院落裡的人,都是謝橋一手安排。
曹嬤嬤若是未曾得到她的准許,她又如何能逃走?
越想,容譽越覺得謝橋有極大的可疑。
“怎麼可能?”容闕看清楚地上的字,臉色驟然大變,滿面怒火:“絕不會是容華!”
容譽皺緊眉頭。
容闕知道容譽這是不信,冷聲道:“你以為容華為何會對二房頗多照顧?容生仕
第二百二十四章 常樂異樣
夜涼如水。
幽深小徑旁掛著宮燈,昏黃的燈火宛如螢火,夜風中飄搖。
謝橋踩著大風颳落的殘花,帶著清雅的香氣,踏進靈堂。
靈堂裡,香燭氤氳的煙霧嫋嫋飄散在空中,薰染得口鼻發澀,心口沉悶。
陰風陣陣,白紗漫天飛舞。
一抹白影蕩入容霖的眼中,頓時毛骨悚然。陡然抬頭望去,謝橋幽深的眼睛撞入他的瞳孔中。容霖只覺得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宛如深不見底的黑洞,明亮的燭光映照在她的眼中,立刻被吞噬殆盡,半分光亮不曾透出,瀰漫著沉沉霧靄。
他有那麼一刻,感覺到靈魂彷彿被吸附。凝神望去,便又似覺得她那雙眸子宛如波瀾壯闊的大海,包羅永珍。心中的恐懼,怒火,被溫和的海水給沖刷撫慰。
他聽見自己問:“你來這裡做什麼?這裡並無旁人,無須你假惺惺獻殷勤!”
“我只是來守靈,並非在你跟前獻殷勤。”謝橋不躲不閃,眼中似帶著一絲笑,不曾錯開他的視線半分。
容霖看著謝橋的眼睛,遍體生寒,想要移開,卻像是膠黏住一般,移動不了絲毫。
一股慌亂之意,在心中緩緩滲出,蔓延。
“三叔,你這是怎麼了?我身後有人麼?”謝橋看著他瞪圓的雙眼,眼中帶著深刻的懼意,正在漸次加深。謝橋嘴角的笑意愈發濃烈,配合的回頭看一眼,身後只有婆娑樹影投映在門板上,巨大的陰影籠蓋下,宛如蟄伏的巨獸。隨風搖擺下,張開血盆大口,彷彿一躍而起,將他整個吞噬。
容霖後退一步,卻發現腳下生根一般,渾身僵滯住,動彈不得。
謝橋的聲音裡透著焦急:“三叔,你這是怎麼了?”
恐懼如颶風一般席捲著容霖全身,身心皆受到摧殘,雙腿發軟,籟籟發抖。
“我……我是怎麼了?”
容霖問。
謝橋說:“三叔,你動一下。”
“不能動。”
謝橋的臉色漸變,明亮的燭光下泛著白,如同褪了色的畫布,透著慘淡之色:“難道是祖父他們來索命?”
嘣——
容霖腦中的一根弦繃斷。
腦中一片嗡鳴聲,她清冷的聲音具有穿透力,在一片嘈雜中,清晰迴盪。
“聽聞逝世之後,人的靈魂會徘徊七日不散,為生前做告別。有的託夢給他們最親近的人,傳達他們的不捨。如果是憎恨的仇人,怨念深重,而仇人恰在他們靈堂裡,便會索命。當時無事,難保之後會有意外發生。”謝橋不疾不徐的聲音,宛如春風般令人舒暢,可容霖卻覺得背脊生寒,四肢發冷。又聽她繼續說道:“開始的時候,會被束縛住動彈不了分毫,緊接著,意識會被控制,藉由仇人的口,道出真相。”
容霖張了張嘴,嚇的已經失言,頭腦裡一片空白。
轟隆——
天際驚雷炸響,一道白光劈在他的臉上,恍惚間彷彿見到漂浮在半空中的鬼影。
‘啊’地一聲驚叫,屋外‘嘩啦’下著瓢潑大雨。
容霖嚇破了膽。
忘記與謝橋之間的咀唔,費力的張口緊抿的唇瓣,想像她求救,嘴裡卻是說道:“父親與我斷絕關係,掃地出門,此生不負相見。害死我兒的賤婦,他卻好吃好喝的侍奉著。既是不認我,為何又認我娶的賤婦?我仕途上,他從中作梗。二哥向來不如我,仕途上卻越走越遠。同樣是兒子,卻是天差地別的待遇,我如何甘心?”
“所以,太子找上你的時候,給你平步青雲的機會,你便殺父弒母?”謝橋聲音冷了幾分。
容霖臉頰劇烈抽動,你胡說!
“是。”
這一個字從嘴裡吐出來,容霖幾乎要咬斷舌頭!
容霖彷彿受到激烈的刺激,渾身痙攣。
謝橋之前的話,一個字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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