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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口小而刁,呈上來的哪怕是山珍海味,她也就是吃幾口,便看都不看,撤下去了事。
簡直處處都是毛病。
可她現下出過幾次門,別說飯菜色香味了,能吃口熱飯都是奢侈。初歸她還會因飯菜不合口而大皺眉頭,但凡事都有個習慣,等習慣了,她才明白,自己從前有多享福又有多不知足。
她也漸漸明白,正因為在旅途上永遠不能那麼盡如人意,人們才會更留戀家的溫暖溫馨,以至於現在,姜辛便是就著冷水啃大餅子,也再不會抱怨。
她到了武州,始終吃不慣這裡的辣味,但也不至於就不能入口的地步,因此見衛澄問,她只笑笑說:“我口味一般,什麼都能嘗一點兒,不必特為我考慮。”
衛澄還滿口讚歎:“許小兄弟性子隨合,從飲食習慣上就能瞧得出來,這樣的人最好相處,果然我沒看錯人。”
姜辛暗暗腹誹:說她性子隨合,這衛澄還真是頭一個,說她好相處,也不知道他是不瞭解呢,還是敷衍的恭違。
不過他是隨口一說,姜辛也就一笑而罷,看在衛澄眼裡,倒覺得姜辛這個人有點兒寵辱不驚的味道。
章哲果然客坐相陪。
衛澄特地點了一罈子本地特產的黃酒。
姜辛看著生怵,卻也不好直接說不喝,只能推稱自己“不勝酒力”。
衛澄笑道:“在外行走,哪有不喝酒的道理?好些生意可都是酒場上才能做成的,我還沒領你去花樓裡呢。這裡只有你我三人,你怕什麼?喝醉了直接把你送進客棧就好,倒頭睡一覺,明一早起來什麼事都沒有。橫豎離得這麼近,有之問兄看顧,還能叫人欺負了你去?”
姜辛心裡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要是單單就她和衛澄,哪怕真去了花樓她也沒什麼可忌憚的,但當著章哲,她總有一種沒穿衣服的窘迫感。
章哲也不插話,只似笑非笑的望著他二人。
姜辛總覺得這衛澄和章哲之間有“欲語還休”的意思,她私心覺得他們二人有什麼默契,卻不曾當著自己的面挑破。
可她又找不到證據,不只一次因為自己多疑而壞事,她可不想再一錯再錯。
因此便豁朗的道:“誰怕了?不就是喝酒麼?我雖不能,卻也要敬衛六公子一杯,以謝知遇提攜之恩。”
她既出門在外,裝得是位小哥兒,喝酒應酬是難免的,再推拒,就有點不識時務了。
衛澄哈哈大笑,道:“謝不謝的放一邊,既然認識了,你我兄弟之間,喝幾杯酒是常情。”
三人推杯換盞,姜辛見這酒雖辣雖衝,卻也不是難以下嚥,索性豁出去了。
章哲垂眸,只自顧喝酒,不理衛澄時不時丟來的眼風。
姜辛既然願意喝,****何事?
雖說他不可能見死不救,可說得多了,管得多了,擺明了是討姜辛的厭憎和嫌棄。而她的厭憎和嫌棄,是章哲不願意看到的。
他對自己說,因為姜辛遲早是他的三嫂,他此照拂一些也是應該的。但什麼事該管,應該管到什麼度上,他自己也有個限度。
酒過三巡,姜辛雖然極力剋制,可還是喝多了。有人喝醉了上頭,越喝臉越紅,有人喝醉了耍酒瘋,滿口的胡言亂語,甚至跑到街人找人打架鬧事。也有人越喝越冷靜,除了臉色白一些,其餘的並無異樣。
姜辛屬於後一種。儘管眼神也迷離了,臉也熱燙燙的,可心裡卻清楚的很,她知道對面坐著的是兩個不應該過於信任的男人,是以話很少,不肯露出破綻來。
只她掩飾得再好,卻逃不過章哲和衛澄的眼風,兩人對視一眼,姜辛反應遲鈍,愣沒瞧出貓膩來。
章哲和衛澄畢竟是男人,打小就在酒裡浸染過來的,酒量自然要比姜辛大得多,他二人這還沒強灌她呢,可姜辛幾杯酒下肚,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但她安靜,若不細瞧,只覺得她話少,卻不見醉態。是以他二人邊聊邊喝,十分盡興,或多或少的就忽略了姜辛。
這反倒更如了姜辛的意。
章哲和衛澄說得都是當地的風土人情、名勝古蹟、奇聞趣事,她雖不接話,光是聽也覺得很趣味。況且酒意上湧,她很有種躺在雲端的感覺,渾身輕盈,彷彿隨時會不受控制的彈跳起來。
章哲就坐在她對面,他溫文淺笑,寫意風流,就像一幅優美的畫卷,好像每多看一眼,都有不同的感受。
她知道不該看他,可她有點兒控制不住自己。
酒真不是個好東西,讓人周身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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