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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的理由都是藉口,藉口就藉口吧。她或許在別人眼裡不起眼,可於他來說卻是最燦爛的星河,從投進他眼眸的那一瞬,就拔不出來了。
顧氏看不清聰哥兒的表情,同樣他也看不見自己的,顧氏近乎尖銳的道:“你姨娘不是我害死的。”
聰哥兒一怔。胡氏的死,於他來說是個不可觸碰的傷疤,根本沒傷口,卻疼得厲害。他很久沒去問她是怎麼死的了。
胡氏自顧說下去:“我是你祖父和曾祖定下的,是明媒正娶來的嫡妻,不管你姨娘服侍你父親多少年,她都只能是個妾。妾有妾的本份,人不守本份,就註定沒有好下場。她不是我害死的,我們的利益不同,所以立場不同,她不死,死的便是我,你便是要報仇,去找你父親,找你曾祖,和我沒關係。”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顧氏便甩開聰哥兒,努力的快速往前走。
聰哥兒半晌才不緊不慢的追上來,很快又握住了顧氏細弱的手臂,語氣平穩的道:“路不太好走。”
顧氏呵笑一聲,近乎瘋狂的道:“別再來糾纏我,我不欠你的。”
聰哥兒卻始終用力的握著她的手臂,眼睛裡像是要冒火,卻什麼都沒說。顧氏掙扎不過,也只能認命。剛才的勇氣和力量如潮水般消褪,她心裡一片平靜。
橫豎該說的都說了,他愛怎麼想那是他的事。既然他不介意在人前暴露他的無恥行徑,她越怕他越變本加厲。
大不了一個死。
顧氏昏昏噩噩的由聰哥兒扶著回了院子。她斗篷掉了,渾身冰冷,根本不知道步子是怎麼邁出來的,直到前方有個高大的身影站定了疑惑的質問:“你這是……怎麼回事?”
是章賢的聲音。
彷彿是溺水的人見到了空氣,彷彿瞎子見了天日,於顧氏來說卻並不是件慶幸的事。她晃了晃身子,凍得發白的嘴唇蠕動著,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聰哥兒坦然自若的道:“太太崴了腳,兒子扶她回來。”
第427章、顧氏番外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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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賢並沒當回事,只問了一句:“可要緊麼?要不要去請郎中?”
顧氏渾身哆嗦,偏就是一聲兒也不吭。她惡毒的想,聰哥兒不是會撒謊擅撒謊嗎?那他就自己的謊自己圓吧?真要是郎中來了,她的腳沒腫沒折,他是不是當場給自己擰折了啊?
聰哥兒側頭瞥了一眼顧氏,十分恭敬的道:“太太的意思呢?”
即使當著章賢,他也沒把手從顧氏的手臂挪開。
顧氏木著臉道:“無妨。”
她對眼前的章賢十分失望,大概源於他和聰哥兒是父子,且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也源於他對女人的態度始終輕慢,不管他寵過誰,喜歡過誰,女人於他始終可有可無。
她恨章賢沒眼色,瞧不出自己正處水深火熱中。可就算他對她不同,又能怎麼樣?
歸根結底,他就是個最自私自利的男人,哪怕她是他的妻,一旦與除他之外的男人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怕是他第一個要斬殺的就是自己。
最恨的是自己命苦,嫁了這麼一個男人,嫁入這樣自私自利的人家。別說腳只是崴了,折了才好呢。
章賢揮手,道:“進去說話吧,既是不礙事,就等明天再說。”大正月的,延醫問藥也不吉利。自有素蘭等人拿了衣裳迎出來,聽章賢發話,忙一左一右的來接。
聰哥兒坦然的放手,朝著章賢道:“不知六叔可有信來?許久不見,我很是想六叔。”
章賢道:“在我書房,是你祖父、祖母寄來的家信,你六叔,又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聰哥兒輕笑一聲,道:“六叔倒是初心不改。”
父子見面,章賢不免要考問他的功課,兩父子進到書房,攀談了一個多時辰,聰哥兒這才告辭。
一出門,正碰上跑得一身汗的素梅,手裡還抱著顧氏的鬥蓬,聰哥兒步子一頓,眼風嚴厲的掃過去,直落在素梅臉上。素梅嚇得一頓,忙躬身施禮:“四孫少爺。”
聰哥兒嗯一聲,道:“你是怎麼服侍太太的?崴了腳不說,還丟她一個人?”
素梅短暫的驚愕之後,知道他這是在提醒自己話該怎麼說。雖不知道在假山石洞裡發生了什麼,可這事傳揚出去總歸是對自己奶奶不好,聰哥兒肯幫著圓謊,於她來說是求之不得的事,忙誠惶誠恐的道:“奴脾知道了,下回絕不敢再如此輕忽。”
聰哥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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