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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你倒會賣乖,誰不知道你就是被六叔寵壞的,整天任事不管,只管享福就成,可你當誰都有你這種福氣?”

姜辛也不管顧氏這話是真是假,並不辯駁,只道:“我本來就沒三嫂能幹嘛,這是實情,都說能者多勞,我可不就得讓賢麼。”

邵嫣然接話道:“幾時六表哥替你多納幾個能幹的幫手,你就更可以名正言順的躲清閒了。”姜辛心下不齒:未嫁的姑娘,連替旁人納妾的話都說得出來,可見真是恨嫁恨到迫不及待的地步了。

姜辛不理她,只翹起嘴角,惆悵的道:“這樣的人才,可遇而不可求呢。”

顧氏沒有繼續往下說,她可沒那麼討嫌,要替小叔子張羅納妾的事,那不是擺明了和姜辛打擂臺,結仇為故嗎?

她也瞧出來邵嫣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便打趣邵嫣然道:“六弟妹說得是,這世上的女子,總有不盡人意的地方,要麼空有相貌,沒有才學,要麼才華橫溢,又傲氣輕慢,於德行上有虧。要我說,邵表妹才德兼備、品貌出眾,也不知道將來誰會有這福氣,能把邵表妹娶回去做當家夫人。”

邵嫣然俏臉微紅,不好意思的道:“三嫂真會欺負人,我再好能比得過你去?”

稱呼從“三表嫂”改成“三嫂”,大有已經穩穩當當的做成妯娌的架勢。

姜辛難掩嘲弄,道:“我何嘗不是這般同六爺說,可他自有一定之規,執拗的性子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納不納妾,到底納誰,他心裡有譜,橫豎我是白操這份心了。所以說我說可遇不可求,既要我中意,又要他喜歡,這可難尋。”

說最後一句話時,姜辛毫不避諱的盯著邵嫣然看。她就是挑釁,邵嫣然能如何?她既不能得自己中意,又不提得章哲喜歡,活該她算盡心機終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邵嫣然氣得眼晴都紅了,卻只能暗氣暗憋,心想,姜辛你還能得意多久?你已然不得六爺歡心,又不識時務,非要與我為敵,我非叫你死無葬身之地不可。

送走顧氏,邵嫣然強堆出笑臉,道:“請吧。”

姜辛端然不動,問邵嫣然:“畫在哪兒?”

邵嫣然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道:“去了就知道。”

姜辛不信她:“我怎麼知道你沒有臨摹的副本,以後還會向我勒索?”

邵嫣然怒極反笑:“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吧?我一沒有三爺作畫的工筆,又無他的私章,能做什麼假?就這還是平時三表嫂不太精心,我偶然翻到的而已,亦不敢妄自做手腳,不然何至於知會你?三表哥為人精細,又眸光如炬,洞若觀火,我勸你手腳麻利些,別留下蛛絲馬跡,惹他懷疑。”

姜辛沉聲道:“我曉得。”不勞她假好心的提醒。

邵嫣然一攤手,一副“你不領情我也不在乎”的模樣。

她說得入情入理,不由得姜辛不信,兩人進了章賢的小書房,邵嫣然四下打量一番,一指牆角的一口箱子道:“我沒記錯的話,就在這裡,你自己慢慢找,我去外頭替你放風。”

姜辛一門心思都在這口箱子上了,邵嫣然說什麼,她哪還會在意,當下動手翻找。

這一箱子全是畫,姜辛越翻越煩,暗恨道:從不知章賢還有這份閒情逸致,留下這麼多畫作?這不是給自己添麻煩嗎?

她不能胡亂翻一氣,還得想著待會兒怎麼收拾的不留一點痕跡,因此只得捺著性子慢慢翻。章賢的畫倒是沒有匠氣,相反還有幾分靈性,又兼他長年在外,自有一股豪氣。他所作的畫,除了有幾幅姚氏的小像,剩下大多是山水花鳥。

姜辛拿著姚氏的畫倒是看得出了神。

她從未見過姚氏,只是由己及人,知道她是個可憐的女人。章賢的畫像十分傳神,畫上是個十五六歲的嬌柔少女,神情溫柔,唇角含笑,身形玲瓏,氣質可親。

全然沒有一點兒可憐的模樣。

這大概是章賢心目中的姚氏,依然停留在豆蔻年華的時節。

姜辛只覺得諷刺。

章賢大抵一直自認為他是深情不渝的男人,可分明他的心和身是割裂開來的,他所思與所為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不相符的,可他只死守著他對自己的肯定,但凡旁人不認同,他就覺得是世人委屈了他。

就比如自己拒親,他始終認為是自己瘋了,有眼無珠,是自己不識金鑲玉,是自己不識抬舉。

就比如他心目中的姚氏,那般美麗、溫柔、柔弱,可其實他未必真的瞭解過姚氏,也未必體驗過姚氏的處境,更未必體會過姚氏過的是何等殘酷、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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