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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打聽不出來姜辛是何許人也。
顧氏一副“我就是明知顧問,你又能耐我何”的模樣。
胡氏到底拗不過她。沒辦法,天生就低人一等,她不敢囂張狂肆,為了少受皮肉之苦,她就算骨子裡再驕傲,此刻也施展不出十分之一來。
胡氏只好替顧氏解惑,道:“姜二姑娘,便是這燕城姜家二房的孤女,單名一個辛字,今年十八,身量高挑,身形孱弱,十七歲之前都一直養在深閨,聽說幾次病得死去活來……”
顧氏支頤靜聽,心裡卻勾勒著關於姜辛的形象,大致有了一個病西施的模樣。
胡氏一口氣把章賢意欲求娶姜辛,姜辛卻三番五次拒親之事倒了個乾淨。
顧氏雙眸微凝,若有所思。
胡氏嘲弄的道:“奶奶可還有什麼要問的?”
顧氏不上她的當,問道:“姜二姑娘為何拒親?”
胡氏道:“誰知道,也許是鬼上身了也說不定,或許是她眼光高,總之就是沒相中三爺,奶奶是沒瞧見,她可是連三爺都敢打,都敢咬的人。”
這句話,幾乎要把姜辛描繪成吃人的羅剎了。
顧氏還是不動聲色的問道:“那三爺又為何要求娶姜二姑娘呢?”
胡氏心懷鬼胎,自然不肯說這其中有她的功勞,只道:“爺的心思,婢妾如何得知?大抵是這位姜二姑娘有其獨到之處,入了三爺的眼也說不定。”
良久,顧氏冷笑了一聲,對胡氏道:“我今日不會處死你,可你罪不可恕,不能不罰。”
胡氏聽呆了。
心存必死之志,原來只是虛驚一場,她卻不知是慶幸歡喜,還是絕望茫然。顧氏手裡拎著一把鋒利的寶劍呢,虎視眈眈,誰知道幾時心情不好了就會毫不猶豫的砍到自己的脖頸之上?
可好在是留了自己一條命,能拖延一時是一時,她當即屈服,柔順的道:“婢妾甘願受罰。”
人年紀大了,精神難免不濟。
章老太太自打辦了章賢的婚事,又訂了章哲的親事,整個人的精神都放鬆下來。此時雖是夏末秋初,可中午陽光暖熱,還是要小憩一會兒。
她午睡醒來,喝了一碗銀耳蓮子羹,章媽媽便進來悄聲回稟:“三奶奶正發作胡姨娘呢。”
章老太太放下白玉碗,抬頭問:“可知為的什麼緣由?”
顧氏看胡氏不順眼,那簡直是一定的。到底年紀輕,氣性太大,連兩三個月都忍不了,這麼快就發作上了?
想要發作胡氏,自然有得是理由,可章老太太還是想知道她用的是什麼藉口。
章媽媽老臉微紅,道:“白日宣淫。”
章老太太的手一頓。
究竟還是為著那日三郎回來,未曾先回她的院子的緣故。
章老太太輕嘆道:“一個一個,都不讓人省心。”
章媽媽垂手站著不說話。
這也就仰仗著是孫子房裡人,若是兒子媳婦試試?早年章老太太氣性大著呢,兒子和媳婦互相多看幾眼,她就能旁敲側擊,拿婦德說事。若是兒子、媳婦大白天說笑兩句,她能當場摔一本女誡過去。
胡姨娘可是大白天就和三爺那個了,老太太沒讓人過去拿大耳瓜子扇她就是好的了,卻分明有偏幫之勢,這還真是人老了心也軟了。
章媽媽等章老太太嘮叨完了,才問道:“老太太的意思是……如何?待會兒兩位小少爺可該回來了。”
聰哥兒已經到了知事的年齡,開祠堂,拜姚氏,他都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並未說什麼。闔府的人也沒誰敢在老太太眼皮子底下去挑唆他,是以除了瑞哥兒喊過幾回要娘,被老太太拿糖唬過去之後,因為不常見面,漸漸也就淡了這份心。
但若被這兩個哥兒看見胡氏就跪在二門夾道中受罰,那可就該沒臉了。
章老太太擺擺手:“我一個做祖母的,管不得孫子的事,就讓她鬧去吧。早晚把我折騰死,我把眼一閉,再也不管了就徹底省心了。”
這場紛爭,以章老太太的裝糊塗,以顧氏的適可而止告結束。
胡氏跪也跪了,罰也罰了,回頭老老實實的待在自己院裡,並未敢出來尋老太太出頭替她討公道。
私下裡也不曾給章賢送信。
章老太太納悶:“這顧氏倒是個有主意的。”也是個有成算,有本事的。那胡氏是個軟硬不吃、不卑不亢的人,面上柔弱堪憐,說什麼是什麼,背了人就使壞,簡直最可恨不過。這顧氏究竟使了什麼妙法,竟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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