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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外,有主僕二人匆匆前行,前頭的公子一身華服滾得滿是泥土,看上去格外狼狽,可他神色寧靜,一雙黝黑的眼睛裡是冷冷的隔膜。
他人高腿長,後面的小廝揹著沉重的背囊,跟得有些吃力,他故意笑著打趣自家公子:“六爺這是幾天沒回家,思念六奶奶了吧?都說小別勝新婚,您這還在新婚裡頭呢……”
前邊行色匆匆的公子腳步頓了頓,神色由淡漠轉為冷漠,卻只是抿緊了唇,並沒說什麼。
這小廝也不嫌沒趣,仍然沒話找話的道:“這人生苦短,世事無常,活著是多幸運的一件事,剛才那破牛車上的婦人,看年紀並不大,這麼年輕就奔赴黃泉,唉,真是可憐。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奴婢,過身之時連個親人都沒有,更是沒個像模像樣的葬身之地,唉~這扔到亂葬崗上,不出兩天,屍身就被野物叼得不成樣子了……可惜那還沒出世的孩子,聽說這一路一直都在動。”
前頭公子猛的停住腳,冷冷的盯著他道:“你若心軟,只管去救,不必
在我耳邊聒噪。我可不是那等濫好人,路遇不平就出手,誰知道救回來的是不是白眼狼呢?”說到最後,滿目悲涼和冷嘲。
那小廝見自家主人面色冰冷,嚇得噤了聲,陪笑道:“小的就是隨便發發感慨,便是有那份善心,也沒那能力不是?”
第362章 、悖離
那主僕二人越走越遠,與破牛車的方向背道而馳,終於再也落不進彼此的視線。
落日餘暉黯淡,金光不再耀眼,反倒漸漸柔和,像是在指引著歸家的人,前路便是溫暖的彼岸。
破牛車只是這尋常一天中的尋常事,如小石子般,只在浩瀚的水面上濺起零星的水花,很快便消於無形。
主僕二人漸漸進了城,小廝苦著臉道:“真不容易,總算進城了,六爺,您先歇歇腳,喝口茶,小的去僱輛車,這一路可把小的累死了,權當您發發善心,可憐可憐小的。”
那位公子涼涼的開口,道:“你自己回去,不必管我。”
“呃,六爺您這是,打算去哪兒?小的跟您……”
那公子腳步不停,對小廝的話聽若罔聞。
小廝見他直奔客棧,苦澀的一咧嘴,忙小跑著跟上來,道:“六爺,天馬上就黑了,咱在這城裡歇歇腳,吃頓好的再回府也不遲。”
那公子並不理他,態度卻十分堅定。前面就是個酒樓,正有幾個年輕書生在爭執什麼,其中一個二十左右歲的男子臉色慘白的揪著一個華服公子哥兒模樣的男人道:“你把話說清楚,那女子可當真是燕城姓姜,年紀在十八九歲麼?”
那公子哥兒輕浮的笑道:“我就聽無憂公子府裡的人隨便那麼一說,誰知道是姓姜還是姓蒜?怎麼,那是你媳婦兒?哈哈哈,那可是個烈性的醋罈子,連無憂公子的事都敢管,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不是作死嘛?”
“你別信口雌黃,嘴巴放乾淨點。”
“你這人好不講道理,明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結果你非得攔路問我這沒頭沒腦的話,我反倒要栽小爺一頭髒水,我看你也是活得不耐煩了,又不是你媳婦兒,你閒吃蘿蔔淡操的哪門子的心?小子們,把這不長眼的狗才給我拖到一邊,好好教教他規矩。”
說著話,就有人上前和那年輕男子撕擄到了一起。
看熱鬧的小廝低聲道:“六爺,是姜家大爺,咱們要不要……”
“要去你去。”他臉色更加陰沉。剛才的話,他再不想聽也聽了個滿耳,更如捱了一記重重的耳光,把他身為男人的自尊盡皆踩進了泥地。
那邊姜冽被長隨護著,狼狽的退到一邊,兩眼通紅,怒視著滿是無所謂的貴公子。
那貴公子輕拂袖角,輕蔑的道:“小爺今兒有事,權且放過你的狗命,下回再見著你,哼哼……絕對不會饒了你。”
他騎上馬,如風一般帶人離開,只留一路煙塵。
姜冽站在原在,恨恨地一拳捶在樹上,痛苦的低呻了一聲。
從打知道章哲出事,章姜兩家就南下姑蘇前去幫援,可只救了章哲,姜辛卻不知所蹤,章家直指姜辛嫌貧愛富,大難來時,攜卷家財私逃……
姜家自是不肯認這個名聲,可章哲在姑蘇的院子人去樓空,連鋪子裡的掌櫃都不見人影,沒人知道姜辛的下落,這骯髒名聲,竟是不背也得背,辯無可辯。
姜家四處尋人,卻始終無果,章家到官府衙門備案,只說姜辛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多半已經死在了外頭。
姜家苦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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