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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夥計看她衣冠楚楚,雖是風塵僕僕,卻不像個沒錢的,便道:“前幾天客棧裡來了個投宿的,看他一臉菜色,我家掌櫃一時心軟就把他收留了,哪成想他一住進來就是幾天不出門,開始叫他他還能應,後來便裝死一聲不吭。房錢花完了,這不就……”
客棧老闆也不是菩薩,開門迎客,自然是以贏利賺錢為主,章哲長年出門在外,這樣的事見得多了,也不能因為這一件事就指摘客店老闆是個黑心腸的惡毒人,是以對小夥計道:“他若只是病了,我替他出錢,請個郎中來便罷。多餘的錢,便摺合成房錢,可還夠?”
小夥計一見有人肯當冤大頭,替那病秧子出錢,當下立刻堆出笑來:“公子可真是好心腸。”接了錢便道:“小人一定替他請個好郎中。夠了,夠了。”
章哲不以為意,道:“我也不過是見著了不好不管,還要看他天命,若是無恙,是他福大命大,若是他不幸……那也怨不得旁人了。”只怕這銀子花光了,若是這人病還不好,小夥計照樣還能把他丟出門外去。
小夥計便熱心的道:“公子可是要走嗎?您去哪兒?馬都給您喂好了,保客您能跑個千八百里都不在話下。”
章哲心裡好笑,世人重利,誰有銀子誰就是大爺,他也不覺得這小夥計庸俗,反倒覺得人生百態,這麼直白一點兒也沒什麼不好。
這樣的人,他們的心思十分淺,善惡都在臉上,便是不喜歡,只要順著他們的心思來,保管他們始終把真誠的笑和甜蜜的言語掛著表面。
他看著那病秧秧的男子走近,才喚住夥計,伸手往他脈上搭了一搭。那男子卻在這時睜開了眼,問道:“公子可是要去姑蘇麼?”
章哲再度微怔,問道:“你要做什麼?”
那男子掙脫了夥計,勉強站直身子,朝著章哲一拱手,道:“因為學生也要去姑蘇。”
他這麼篤定章哲是要去姑蘇,章哲也不好隱瞞,只說去尋人,陳狀師便厚著臉皮請求搭乘一路。
兩人不免寒暄兩句。
雖說並不相熟,但章哲是認得他的。
當初他到了京城,儘管章二老爺有本事把姜辛所做之事抹得一乾二淨,並把替姜辛寫狀紙的陳狀師隨便找了個由頭打了一頓,想把他驅逐出京,但陳狀師是落第的秀才,腹中頗有些墨水,只因家貧,始終無緣科舉,這才一再耽誤,在京中盤桓數年,也認得幾個朋友,是以養好了傷,仍在京城替人寫狀子。
章哲見過他數面,還是得益於姜冽始終不肯棄尋找姜辛的一切蛛絲螞跡,只是那時候他對姜辛的態度十分冷漠,看見姜冽和陳狀師有所爭執,也沒當回事,此刻聽陳狀師說起要去姑蘇尋一位苦主,並且聽他形容,十有八,九都和姜辛相似,他這才留了意,細問之下,才知道當日姜辛來京裡就是託了陳狀師寫的狀子。
震驚自不必言說,章哲心裡說不出的懊悔,如果他當初沒那麼偏激就好了,說不定早就找到了姜辛。現在說“如果”自然沒什麼意義,他便自曝自份。
陳狀師驚訝的打量他:“原來你早沒事了?”驚訝中也有幾分遺憾:“尊夫人現下如何?當日府尹成大人要開堂,學生遍尋京城,都沒尋到尊夫人,還一直擔心她遭遇不測……”
章哲搖頭:“我與內子不幸走散,半年來,始終沒她的訊息,敢問陳先生又是為何要去姑蘇?”
陳狀師表達了對章哲的同情,對姜辛當初的勇氣十分讚賞,最後才嘆口氣道:“我替人寫狀子也有些年頭了,撤狀、反悔的人也不知凡幾,尊夫人無故失蹤蹤,我原本也不會好奇多事,可府尹成大人給學生安了個大罪名,說我無故擅告命官,居心叵測,形同謀逆,差一點兒就要把我流放。學生雖然家貧,可始終牽絆著科舉,心繫國事,妄想有一天重新科考,能夠為官造福百姓,若是被流放,此生便與仕途無緣了,就是為了洗清學生身上的罪名,就是為了洗清學生身上的罪名,也想尋到尊夫人,不管她是不是還要繼續告,總得替學生把罪名洗清才是。”
第377章 、佐證
送上第二更。
章哲對陳狀師十分抱歉。
不管怎麼說,他當初幫姜辛是出於仗義,卻連累得他自己差一點前程不保,於情於理,自己都有義務幫他洗清罪名。
章哲代為替姜辛解釋,道:“非是內子言而無信,耐何她出了點兒小變故……”他言辭懇切,願意替他做證,務必把這一無辜罪名洗清。
陳狀師長吁一口氣,道:“這樣最好,那學生多謝公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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