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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一介女流不懂律法,卻不知你要是打了翠嫂,只怕便是個大罪啊。”
文箐見這說話的有偏頗嫌疑,又聽得楊氏動手打人的話會被治罪,便更是緊張了,悄悄地對阿素道:“這長老只怕是要……”阿素不讓她說下去,只握了一下她手。
翠娘僵著臉皮笑道:“劉老爹啊,您老不如也給分說一下。她個流民,能有多少家資?要真有錢財何不買房置地自過自家日子?何來我家尋活計?如今既在我家做得些工過得了日子,卻不想,見我這生意尚好,非要誣我受了什麼錢財。我與她一份活計,到頭來反被這賤 婆娘倒潑一盆汙水,真正好不讓人生氣!各位也休得聽她胡言什麼玉器錢財,哪裡有舅姑不信自家兒媳,卻要託於他人掌管的理?我家開店,做個善事,給她打發了家舅的喪事,卻不料到頭來沒個好報。各位可得小心了;別象我家男人那般被她沾上了,可就……”說著說著也不言語下去了,似是家醜不與外人再詳說。
眾人聽得一半,也自認是個道理,一時都將信將疑,不知該信哪方是好。盯著楊娘子瞧,也不是個好顏色的人,面容憔悴得很,有些黑瘦,似乎帶點兒病態,那小孩更是沒個好模樣,黑乎乎的看不出是個歪瓜還是咧棗。
可是,翠娘最後一句話,卻是讓眾人“咦,哦”地恍然大悟一般,再次將目光集中於楊氏,心想:這般姿色,不知又是個何原由?
額,楊氏唱的歌,前半段是浙江地帶的民歌謠。後半斷是本人隨口編的,湊個數。
另外,僱工與東家的打鬥問題。這裡楊氏並未賣身於店家,也不算長期僱工,不算奴婢毆打主家。自然不能用良賤 相毆這一條來論。同時,也未曾立有文契,只算凡人打鬥論處,否則若按僱工與主家毆打,則僱工只要一動手,必會杖一百,徒三年,若傷了人,更是重罪,按傷情不同,罪逐漸加重至斬。但如果主家要是毆傷僱工,只要不至骨折,不受理。
第六十四章 上街五——糾纏
楊氏先是被劉長老的話給嚇得早就癱軟成一堆泥,六神無主,只是緊抱了兒子,唯恐母子分離。此時又聽得東家潑自己汙水,眼睛也睜得大大的,滿臉的不敢置信,以及驚懼,伸出手來,指著翠娘,語無倫次地道:“你,你,你……你好狠毒的心腸!我,我……”再也說不下去,見眾人懷疑自己清白,欲辯卻是身陷泥坑,有理說不清的模樣,極其委屈地萎頓在那兒。她家兒子此時也聽不懂這多,只糊里糊塗地看著眾人,現下膽子也小了,不象剛才還敢罵東家。
文箐心想,這胖子不虧是做生意。一張利嘴真是能說,便是自個要是真與她頂上了,只怕她說出的話會將自己臊得沒皮,不敢與之對戰。最後一句實在是歹毒得狠,字字誅心啊。這要是楊氏真與她家男人有個勾三搭四的,只怕這浸豬籠是必然的了!太陰毒了!
阿素聽得直皺眉頭,這事涉男女問題,哪裡說得清辨得明的?只是可憐那小孩了,那雙眼睛是真亮,太象自家小姐與少爺的眼睛了,餓得也太可憐了,要不然還真想袖手而去,哪裡樂意小姐與自己陷進泥潭去?小姐說要幫,便幫上一回吧。
等胖婦人落了音,阿素邁出一步來,問道:“楊娘子,便如劉老爹所言,你既與這店家無契約,便也算不得僱工,方才這般動靜自不能依良賤 相毆的律例來處理,無死無傷,也無需上公堂。只是再這般鬥下去,不是個辦法,不如雙方都好聚好散。找個地方先住下去,做得些活計,籌得些錢財,便歸鄉去吧。如今大水早去了。只要有些田地,總還得能活得下去。”
那劉長老本來想著自己這次幫了胖翠嫂,便又能幾日的早餐饅頭,剛出個頭,卻不想又出來個戴帷帽的小娘子,一句話便把自己要論罪的人給開解掉了,皺了眉頭待了發作,又有人低聲告訴他道:“這便是周家的兩個小姐。”他一凜,也不再發話了,尋思靜觀事態發展再作決定。
楊氏抬頭看了這個戴帷帽的年輕女子,聽說不會治罪,心裡便安穩了些,可是聽得要離開才是,卻又思及哪裡是這小娘子一句話輕鬆就能回得去的事?沒有盤纏,又不知家裡地契在哪裡,回去了自己又無力耕種,要去投親又無著落,哪裡去找個好人來幫自己?於是滿腹委屈地道:“如今錢財卻無,哪裡又能有地方可讓我母子住下?再加上有惡名在外,誰還僱我與我做活計?便是我想謀生,也無營生之處……”話畢。淚滴滾落,好不悽慘。
阿素有心想幫她,又怕錢財給了她,翠嫂要是以別的相脅於她,等眾人一走,再搶了錢財去,又如何?便道:“這個你也勿需擔心。你既說家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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