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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這幾天你的咳嗽是不是重了些?”語氣極為誠懇,關心之情溢於言表。
“也沒有,可能每次是你來的時候我正好就咳上了。這一直吃著藥,你也知道這是多少年的毛病了。好著呢,別擔心。老爺那裡更不要說,免得讓他提心就不好了。”周夫人擠了個笑容出來,讓文箐與文簡到外頭去玩。
唉,文箐心裡真是好奇這共事一夫的兩個女人談什麼,想光明正大地在旁邊偷聽一下,也不能了。很可惜啊。
“這個我曉得。老爺也是很想姐姐的。我要是能幫上一點忙,也就是好了。要是,要是當初我早點……”姨娘頭低下去。
“你又說哪裡話。快別說了!這話叫老爺聽得,你讓他如何自處?他當日在堂上對知府大人說的那番話,捱了板子,就是上的奏摺裡,只怕也是不願象你這般想的。更何況,事未定,等到了北京見朝面聖說清事情,才能有定論。你如今這般說,如何對得起他?你……唉,以前他老是忙公務,哪裡有時間,你多給他彈些快樂一點兒的曲子就行,千萬別想傷心事。好好的……”周夫人剛開始言詞急速尖銳,後來看看徐姨娘,又緩了口,轉過話題。。
“是。我也知道這麼想,是對不起老爺與夫人。想想文箐文簡,我也捨不得離開。可是,如果我離開便能……”徐姨娘聲音越說越低。
“你知道想他們兩個就行,更何況,老爺的病是經不得打擊的。你要是那樣的話,這兩個小的不說,老爺那邊……我與你說這般話,倒不是計較於你,你也知……”周夫人沒說完,也落淚。兩人都沒說什麼話。
文箐在外面聽得也不太清楚,這本來說得也不明白,知道這二人的話是向誰都不能問的,只得按捺在心頭,牽了文簡到院子裡去。
“你在他身邊總還能讓他放寬心些。醫士也說他這病,是憂慮過重。我向來與他說得不多,眼下也不知該和他說什麼了。”周夫人說完又低下頭去。
“姐姐,都是我……”姨娘伸手想抓住周夫人的手,卻到了半途,又改為擦拭臉上如泉湧的淚。
“哪裡是你,我是早知我與他……好好的,你怎的又哭上了?算了,別說這些了,孩子都在外間呢。”周夫人既怕這種情緒感染了所有的人,又擔心文箐聽到。
徐姨娘一聽,急急地擦拭淚痕,忙歪身看門口,發現文箐他們可能出去了。好一會兒平息了剛才的情緒,又不知道說什麼了,只覺心裡愧疚得慌,還怕耽誤了周夫人歇息,便也起身,慢慢地站了起來,“姐姐,累了就歇息會兒吧。我去看看老爺去。”
周夫人點點頭,心裡嘆口氣,坐到梳妝檯前,看看,鏡裡的人,早就不是二十年前的那一個了。
原來,一切都在身邊,卻又都已不在……
第十章 未解之謎與安慰
宋驛丞有個小侄女兒,小名叫香米,比文箐略大一點兒,倒是有點兒心高氣傲似的,也許在某個角度來看是有點二愣子的孤傻,也住在左近,偶爾也來與文箐串串門。
那次文箐本想去外院找柱子,快走到甬道的時候,就聽到栓子與豆子在爭論什麼。
正待上前,卻聽到豆子很不服氣地在詰問:“為甚姐姐這般說姨娘?姨娘是個好人,好人!”
栓子卻制止了他繼續問下去:“你休得說老爺姨娘的事,這不是咱說的,你這嘴怎麼同你爹一樣,一喝多了就閉不上了。你且……”
“你們家姨娘就是禍水,要不你們老爺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都是她害的。好人?他們都說那是狐媚子。”原來是香米,她正在嗤笑這兩個小玩伴。
栓子急了,罵道:“你一個小女娃,怎麼口出髒詞?驛丞大人是好人,怎麼會教出你這樣的侄女兒?!”
“又不是我說的,你說不是,那你說說你們老爺怎會停職?”香米仍然氣勢不減地堅持。
文箐聽著前頭半截還迷糊著,聽到這句卻是關鍵所在,馬上就想找她問個明白,到底為何停職?
“你再說我便堵了你的嘴!”柱子罵不過人家,急得沒轍。
“我便要說,你能奈我何?他們都這般說。你堵我的嘴,還有那麼多人呢。唔……”香米沒發出聲音來了,倒是有東西倒地撲騰的聲音。
文箐忙跑過去,卻發現柱子把香米死死堵住了嘴,摁在地上,兩人不停在地上翻滾打鬥。
一人說:“你不再說,我便不堵你……”
另一人卻拼命掙扎,邊哭邊道:“我,我就說……就說!”
“都別打了!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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