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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箐覺得這人太會說書了,掉胃口的本事真不是一般。也許自己以後說故事,也得學著他點兒。當下也有些好奇地想聽他一說。
第三十九章 公堂之上
沒想到,這小吏確實一好口才,只是才開剛了個頭,便是幾個衙役押了幾個人出來;看來是前一堂結束,打斷了這故事的繼續。
小吏便笑道:“今日看來是講不成了;這上撥既然出來了,也就馬上輪到你們了。改日再與你們細說。”走了。
走了?文箐想:這說故事的拿了幾文錢,故事還沒講呢。真是好一張嘴。
馬上就出來一衙役,巡視一圈,道:“可有賴家村的人?”
陸大伯忙上前應道:“我們是賴家村旁邊陸家村的。官人可是找的我們?”
“陸家村?哦,迷鹿村的吧?便是你們,快快隨我進去。呈詞都寫好了吧?”那衙役語氣雖有些不耐煩,態度尚好。
陸大伯忙又要掏銅錢,對方擺擺手道:“聽說你們也是幫那三個被拐的孩子;既然是義舉,無需如此。”又看看文箐他們,“怎麼是四個小孩了?不是三個嗎?”
陸三叔抱著文簡,拉了柱子,示意文簡站一塊,笑道:“是三個,三個!那個大的是我家大郎,不是被拐的。”
“嗯。那他待會勿要進大堂門口,免生干係。”
眾人點頭。隨了衙役走向左側的角門,進到儀門裡,便是進了縣衙堂口了。
雖然有這麼多人助陣,可文箐現在心裡很是忐忑不安,於是四處也張望一下。這大大的院落裡;唯中間兩棵很大的丹桂樹,樹下有一個小亭子,看不清上面寫的什麼。
耳邊聽到隨行衙役道:“以後等候聽告便在亭子間候著便是,非是儀門之外。”
文箐想:果然咱們是一群鄉巴佬。
穿過甬道,便是了縣衙大堂。大堂建的很是有氣勢,上有匾額題宋體“親民堂”,兩側堂前粗大的黑漆廊柱上有題聯,上聯是“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下聯是“負民即負國何忍負之”。
要是一縣政治如此聯,則此次來縣裡,應該基本無礙了。文箐心裡這麼想。
看向大堂頭裡;兩側果然站了一排青衣皂吏,氣勢很是威武肅穆。
衙役自是拿了進去稟報,一干人等便候在大堂門口,聽得裡面說進去稟事。
陸大伯,陸三叔,還有陸里老,攜了文箐三個進去,其他幾個在外面候著。
一進去,陸大伯他們幾個便跪在地上,文箐在進來前被他們告知要跪,也只得入鄉隨俗地跪在地上,聽他們口稱“知縣老爺”。
果然便有了“下跪何人”這句俗得不能再俗的話了,文箐聽得這些臺詞似是熟悉,便在陸三叔說完後跟著依瓢蘆畫弧道:“稟,稟大人,我,小女子是……成都府周同知家的……長女。這個是弟弟,旁邊這個是歸州驛丞的子侄。”
前面說得磕磕巴巴的,不知用什麼詞來表達,怕說錯了,後面兩句就自然了些,其他人聽得雖然不流暢,生硬得很,但是都認為是小女娃害怕所致。
其他人一聽得“成都府周同知”,都心裡一震,原來是官府家的小姐少爺。難怪會派人各府縣發出告示榜文了。
這任知縣姓陳,關於成都府周同知船難於四川、湖廣交界地帶一事也有耳逆子,只是沒想到其兒女居然被自己轄下的潑皮給拐來了。心頭也是一緊。
此時本來已,這時忙又站出來稟報了一下相關事宜。
知縣問:“可有七歲了?”
文箐低頭道:“稟……大人,尚未足。”
“既是三個弱小,許站著回話。”說話很是威嚴,不過此處倒是顯得有一兩點溫情。
文箐便謝了恩,站起來,偷眼一覷,只見前面一木柵欄,再立三尺公案,上面放著驚堂木、文房四寶以及紅綠頭案籤。剛想看那縣令是何模樣,卻因來前受陸三叔叮囑,不得抬頭直視堂前。
陸家裡老也算是鄉村基層領導,此時按律被要求直身,立於堂上一側。唯有陸大伯陸三叔仍然跪在堂中。
“你等所告何事?需知此六月正是農忙之時,除卻人命、強盜等大案外,其他案件本堂一律不受理。”
縣丞已將呈詞拿起,念道:“告狀人陸成大,陸隨三,系本縣九圖迷鹿村人士,有流落到本村的三位小孩,一女兩男。詢問方知乃鄰村賴厲從歸州拐來之良家孩童,賴厲三人因故自相殘殺而喪命,此三童機靈得以逃出囚籠。可仍有略買之主遺落未查證。懇請本縣大老爺作主,懲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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