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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風寒,只好同慶弟道一聲:只怕今日起程要晚。若是不能起程,還請見諒則個。本來,去赤壁玩,也是怕悶在船上久了煩心,哪裡想到會鬧出個病來……”
文箐見他這時後悔後不已,必是心裡在自責,且還掛念自己同文簡,真是心地實在是好。越發感激地道:“大哥怎麼的同我這般客套了?我自是感激你們一週,赤壁一玩,本來是好意,再說我同弟弟並無不適,萬萬不要客氣。只是柔妹妹身體要緊。不如我同弟弟洗漱後,便同大哥去看看?”
席韌卻阻止道:“這可使不得。要過了病氣,可不是好事。我見你們兄弟小,身子也瘦小,實實不成。適才來,便是還有一句要叮囑:這秋日來了,出門在外,一切都得小心妥當,身體要緊,萬萬不要同我一般貪玩。你這一路東行,又沒個大人在身邊照顧,實在是……”又擔心地看了他幾眼,心想自己十歲時,可是比他好象約略高一些,壯一些。他要是因為過了病氣,再倒下一個,可如何是好?
他這一說,文箐更不好意思了,一時不免略有衝動,道:“韌大哥,你也太小瞧我了。別看我年紀小,便是《傷寒論》,我亦瞧得半篇一篇的。這病氣一說,也得看甚麼病才是,尋常一個風寒,我自有法子料理。”
席韌大吃一驚,心想這兩日他所言所行雖不凡,可是今次這般誇口自信之言,卻是第一次聞得,不免再看他兩眼。只見他並沒有半點自得,在自己審視的目光也無半點退卻。“慶兄弟,你真的還看過醫書?”
文箐點頭道:“不是我自誇,也不怕大哥笑話。當年我母親臥病在床,也指點我認得些幾個字,專門認得便得醫書。約略也曉得幾個方子是治傷寒的,出門只要有個藥鋪,倒也好說。這一般傷寒,極是簡單,只要發了汗,便也能好得個五六分。”
席韌半信半疑,覺得這一夜過去,有點不認識眼前的小兄弟了。他昨日說要賣 酒,果真就高價賣 了酒去,自是不敢小覷於他,可昨日那麼謹慎有度,今日這般誇口,真正是截然不同兩個人一般。仍是不放地追問了一句:“真的?”
文箐目不斜視,迎著他的目光反盯了回去,認真道:“我便是個愛誇海口的人,也不敢拿柔妹妹的身子來撒謊。這湯,便是普通的菜湯,既不是藥,也不是毒,就當是吃飯喝水一般,我自己得過風寒,亦是在家別得幾碗,自是無恙”
席韌聽得是菜湯,雖是狐疑得很,但見他言詞肯切,且堅定,又道他自己喝過,便也跟了他去灶下,同夥夫交待幾句,讓他聽從慶兄弟安排。
文箐本來沒想到賣 弄,只是實是擔心席柔的病,怕高燒得久了,要是犯個腦膜炎或者引發肺炎,那可成大問題了。到了古代,一個小病便要了一條命,實在是可能得很。如今也顧不得隱藏自己的能力,只著意料理湯料。
席韌就在廚下,聽他在那裡指揮廚房伙伕,鍋裡放了點水,切了一點薑末,熬開一刻鐘後,撒點鹽,又切了點芫荽直接撒在碗裡,便道:“好了。大哥不妨端去嚐嚐。就是我,昨日吹了風,亦想喝得一碗。”
說完,果真讓伙伕給自己盛了兩碗,一碗端給了後面跟來的文簡,一碗自己便端起來吹了兩口,慢慢喝著。一邊喝著,一邊用亮晶晶的眼睛看向席韌,道:“趁熱喝,一喝完,發了汗,準好。”
文箐喝完,把碗一放,讓廚房將一蔥斷切了,同白米一起熬成粥。道:“這個吃了,更好。只是效果慢些。不過對傷寒病人而言,卻是不錯的吃食,既是藥,亦是飯粥。”
席韌目瞪口呆地道:“這便是你的藥方?”心裡想的卻是:這不明擺著是吃的嗎?
文箐笑道:“是啊。你看這肯定不會有毒吧?便是不管用,至少不會害了柔妹妹。”
席韌將信將疑地端了幾盅熱湯回房,又同席員外將文箐的話說得幾句。席員外著急女兒的病,醫生久請不至,如今雖曉得小哥略通醫術,卻是不放心。只是見端來的是吃食,死馬當活馬醫,只要女兒喝得下,不吐就成。
好歹勸席柔喝了一碗,給她捂好被子。
此時請醫生的下人回來道:“柳鎮的醫生出外就診去了,也不知在哪裡,一時找不著。”
席家上下急得如熱窩上的螞蟻,只是再等小半個時辰的功夫過去後,果然席柔大發汗,應驗了文箐的話。奶媽著急換了乾淨被子再捂。再過得一個半時辰,高熱慢慢褪了。
席員外出了一口氣,席韌這時不得不信文箐所言,忙又去讓廚房端來早先熬的蔥粥,餵了席柔吃了小半碗。
文箐在外面聽著裡面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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