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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如是,這次同席員外相處,更是。
小二見客人自拿了酒水,也不多說。可是再聽得席員外問他:“你這店裡可有上好的水酒?”
小二自是點頭哈腰道:“本店的招牌酒便是‘醉裡香’。客官可是上得一壺來?”
席員外點點頭,道:“你且上一壺來。苦是不好,我可是不算酒錢。”
小二心裡發苦,看來這不是個好主顧,只怕是上門來踢鋪子的。一時忙應了,急急地去叫人來上菜,自己卻同掌櫃地低聲說了此事。掌櫃自信自家的酒不差,只讓他上酒便是。
文箐心思不平靜。說實話,她是沒心思多吃,只不過是席家誠邀,不好過多推拒。適才在席家人面前賣 了嘴,酒要是沒賣 出去,這不等於自打耳光了?讓人看輕了,也不好,她不想給席員外一家印象是:這是個小小年紀便好吹噓的人。既然不想被人看扁,便有了些計較,難免不患得患失。
菜很快上了。席員外只是招呼文箐兄弟二人自便,休得客氣。
席韌見他還有些拘束,想他年紀小,也認為自然。便也說得一兩樣笑話,將氣氛活躍起來。倒是席柔,在奶孃的侍候下,專心專意吃得一兩口,便逐漸嚐出哪個菜式合了她口味,一味只挑那一樣,其他菜式也不願多吃。
席員外也放任不管,徑直去提了酒壺。結果還是旁邊兒子機靈,立馬就起身去端了壺,給自己爹倒了一盞。席員外眼含讚許的笑意,讓兒子安心坐下陪小兄各異飯,自己端了酒杯,略低頭聞了一下,道:“酒香濃。”又喝得一口,點點頭道,“味綿長……”顯然是在品酒。抬頭見文箐一臉緊張地盯著自己,便也一笑,道:“小哥可是品得酒?也喝上一盞?”
文箐忙擺手道:“員外客氣。小子我實在不懂這個酒,滴醉便罪。如今為父母守孝在身,更是吃不得。”
席員外聽到“守孝”一字,更是一愣。想著他適才也未曾夾葷菜,想來也是個克盡守禮的孩子,不由覺得自己有些過意不去,語含歉意道:“多有唐突。那這酒便撤了吧……”
文箐哪裡能讓人家跟自己一樣?急道:“員外,使不得。你要是把這酒撤了,豈不是我兄弟二人讓員外一家敗興了?再說,我這孝,如今只顧著能否好好生存,哪裡還能顧著酒肉?員外這要撤酒,想必這菜也得撤了,豈不是我讓員外一家都吃不好飯了?那實在罪過。這還如趕了我們出去……”說罷,起身作勢要去牽文簡。
席員外也是第一次見他這般執著,心想自己要真是撤了酒菜,只怕他還真能告罪出門,倒是自己下不了臺。於是便笑道:“小哥休得急。如此,我便獨個喝酒,你也且自便,陪了我們一家慢慢吃來。如何?”
文箐亦陪了笑了臉道:“多謝員外體諒。員外這般遷就小子,我自是感激不盡。這便以水代酒,敬員外同席大哥哥”
席員外見他此時倒是大方得很,且說賠罪便賠罪,十分有擔當。心裡更生了好些好感。又為他早年便喪父母,心裡稍感難受。只是也不提及這話題,反而道:“你不是要賣 酒嗎?如今可有打算了?”
文箐不好意思地臉紅了起來,道:“不瞞員外,小子我也不懂得這鄧大伯的酒同店家的酒,到底相差如何,怕是不好定價。定低了,鄧大伯以後怪我。定高了,又怕賣 不出去。適才員外品過酒店家酒,不知以員外高見,這兩種酒可有高下之分了?”
正文 正文08 賣 酒(二)
席員外見他辦事並不是個著急眼前的,反而是有條不紊的,顯見沉得住氣,不由又多看他幾眼。只見他吃相十分文雅,半點兒不下於自己兒子表現,又是極其照顧弟弟,而且不露分毫磕絆,想來亦是照顧得熟了,便得心應手起來。再看小小的阿簡,亦是不哭不鬧,碗裡哥哥夾了甚麼,便是吃甚麼。他哪裡曉得文簡也是嬌慣的,只是如今亦有些明白眼下沒得依靠,姐姐在進酒家前,亦囑咐過不許哭鬧否則沒得吃要餓飯。這般情形下,席員外拿他同自家女兒相比起來,自是顯得女兒太過於嬌養了些。“好說。各有千秋吧。鄧大的酒香,常喝之人曉得是釀製後再加料,所耗時間長;而店家這醉裡香,乃是原料一起釀製,想來時間少,香味亦不一樣。有道是:如各花入各眼,且看各人愛好了。”
他後面說得極雅,文箐心想真正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這下,總算曉得席韌原來是受他爹影響頗深了,說話都是一個調調。文箐站起來,同他行個了禮道:“如此,有員外這句話,我心裡亦有點兒底了。且待吃完,我再同掌櫃的交涉一兩句,看他有無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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