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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童言,把幾個人都逗樂了。
裘訟師讚了一句:“周小少爺倒是懂事得很。”趙氏卻是不停地瞟向文簡,眼裡閃爍著十足的母性光輝。
後來,裘訟師也未曾問別的,只有文箐一路走一路問得陸家人都好,尤其是陸持,一心求學,長進不少。
才到船邊,船家同那個船伕大哥亦迎了過來道:“慶郎,你可回來了。只是,這船,怕是一時找不到直接去杭州的。要不,再候上一兩天?”
文箐剛想開口,卻聽得身邊裘訟師已向船家問道:“船翁,你這船不是直接去杭州的?”
船家道了聲“不是”。
裘訟師卻道:“我同周家少爺以前是故交,我此行去江西,倒是可以一路同行。到得九江,離杭州便也近些,想來直接去杭州的船會更多些。再不濟,我便徑直將他送到親戚家去便是了。”
船家聽得這話,已由適才跟去的船伕那兒曉得慶郎遇得故交了,雖然曉得這樣是再妥當不過了,不過東家吩咐的,自己卻沒找到船,倒是有些對不住了。於是,看向小兄弟倆。
文箐想著裘訟師是去江西謀職的,要是送自己,豈不是誤了他的事,如何擔待得起?連累他自是不可。便同裘訟師道:“送到杭州就不用了。我同先生一起到得九江,到時於再另找船便可。”
裘訟師卻搖頭,一擺手道:“你也別同我見外,咱們也是有緣,便是出個遠門還能碰上,既能照應到,自該伸手幫一把。我坐的那船上還有空艙,且去與他們招呼一聲便是了。明日一大早就起程,現在便同你一起去搬了行李到那船上去。”
船家聽得這般,自是覺得可以向東家交差,滿口稱好:“如此甚好,甚好。席員外處要是曉得了,定也放心了。裘先生,那慶郎兄弟倆,我可就交託給你們二位了。有勞了。”
一邊說,一邊請裘訟師夫婦上船吃過晚飯,再搬執行李。畢竟這邊船上已無客人,安靜。裘訟師卻推拒,最後還是席家的船翁執意挽留,盛情難卻,只得留下來,打發了一個船伕到自家船上去同人談文箐艙室的事。
在吃飯之際,聊東聊西,聊了江北,便聊洞庭湖南的各種傳聞異事。文箐正感嘆這闖南走北之人的見識,確實比宅在一個院子裡的自己要多的時候,卻聽船家又說起下午聽到的一件大事,道是:澧州的華陽王最近去世了……
文箐正髮夾菜,手裡筷子一抖,菜便一下子掉在了桌上。船家見她滿臉通紅,便以為她是不好意思。
其實,是華陽王去世這件事,太讓人吃驚了。因為她一聽到這個,便突然聯想到了吳師傅說要去找華陽王算周大人船遇難的帳。此前自己在嶽州並不成聽得華陽王有何動靜,難不成是吳師傅近日殺的?還是恰好死在這個時候?
有心再細細打聽,可惜船家也只曉得一星半點兒。
吃驚過後,便是太讓文箐激動了:華陽王死了,是好事想想去年,定獻王在周大人死後,沒多久,亦去世了。沒想到華陽王也死了。要是沒有華陽王派人裝匪來劫船這事,周大人不會生病落難,就算兒女被綁架,也不會一下子就死掉了。所以說,這害周大人落難,丟了大半條命的華陽王,終於死了。
文箐有些高興,不免附合了幾句船家說的,這壞王爺死得好。只是一待吃完,她便對跟著自己到了艙室的裘訟師夫婦道:“那個華陽王便是害我爹丟官又丟性命的仇人,沒想到,也死了……真正是死得好,怎麼不早死兩年呢?要不然我一家定是完好無損,也不會家破人亡,讓我姐弟流落到如今這個地步……只是,如今死了也好,我也不用親手去替文簡報殺父之仇了。”
說到底,她穿越過來後,同周大人並不親近,沒產生特別多的親情,所以她一直在心底裡以為那是文簡的父親,這回說著說著,便說漏了嘴。
裘訟師卻未嘗留意到,主要是沒想到她會同自己講這些家中秘事。於是一邊幫著她收拾行禮,一邊簡略地同她講起去江西之原委。
原來去年裘訟師到了陸家村去做先生,一方面是陸家村人盛情相邀,另一方面也是就近好打聽趙氏的近況,畢竟賴二家的老父癱瘓在床,只有趙氏照顧。到年底之前,賴二老父卻突然去世,賴二的老舅,也就是那個被解職的糧長,便將錯歸於趙氏,趁此機會,佔了財產,把趙氏在冬雪時趕將出來了,賴家村人亦未曾相幫;反而落井下石。
裘訟師乾脆就上賴家村求親。對於寡婦二婚,自然不是好事,在那時就跟連夜私奔一般,就更別說辦甚麼婚禮了,只有陸三叔他們一大家子幫著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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