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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一點地講解,唯恐漏了哪一項,真正是用心良苦。這種母愛;深深地讓她由初時的怨天尤人到後來真的把周夫人當“母親”了,雖然早就想到周夫人沉痾不起終要去世的,只是等這天來臨時,才發現此前的心理建設真的完全不堪一擊,一下子便有了失去了所有依靠的感覺。也是這段時間,她才發覺,自己為何總覺得可以在周家說事辦事,其實歸根結底是潛意識裡想到有周夫人在後頭撐著,難怪了陳嫂平時嘴上總說:“只要有夫人在,便是在哪兒都能安家過日子。”
最重要的是有個心結,她一直認為是自己在小綠成親那日不該出門看轎子,否則就不會被拐,也不會有周大人之死,更不會有姨娘發瘋,周夫人舊疾大作,以至於病死他鄉,埋骨異地。也許自己穿越過來,便導致了周家的家破人亡。
便在這種差不多行屍走肉的狀況下,有吃便吃,沒吃便陪著姨娘靜坐,或者看著文簡,忽忽悠悠過日子。哪裡曉得曾嬸家二媳婦經過辦喪事的當兒,早就將她在歸州的風光往事說將了出去,一時本來因同時辦二人喪事而有些出名的周家,更是傳得有一個極其了不得的女兒。這種話在鄰里四處都散開來,連帶羊陳嫂出門,眾人見著都十分同情地注視,不時打聽周家小姐境況。陳嫂還納悶不憶。到得後來,才曉得這些事,心裡不禁怪小綠借住曾家前院居然大嘴裡便吐出這些事來,想怪曾家人,可又怨不上。只是替自家小姐著急。
一日清早起床後,陳嫂在屋簷下碰到小姐,問道:“小姐,起得這般早要去作甚?”
文箐似是驚醒一般,她還是按老習慣想著給夫人請早安呢。只是人已去了,自己卻一時記不得。只能苦笑,吶吶道:“陳媽,你看我糊塗不?我還想著給母親請安呢。如今連母親的屋子都改作他用了,可是我一想到這房子,時常到嘴邊,仍是叫母親房裡。我是不是也魔怔了”。
陳嫂聽得,心傷不已,抱了文箐低聲道:“小姐,你如今越發不說話了,只怕是心裡想得太多,對身子不好。這樣下去,你小小年紀,思慮過多,臟腑受不住,得了心疾,可如何才能讓夫人安心?夫人要曉得你這樣,本來就是走得極為掛念,這下子同老爺在那邊,只怕更是不安了……”說到最後,自己亦哭泣起來。
文箐在她懷裡靠了好一段時間,似是又回到了才穿越過來的那段日子,每每惡夢醒來,周夫人亦抱了自己在懷裡,小聲安慰。如今斯人已逝,便是連以前閒時的畫作亦作了陪葬品,只有悲傷留在這裡。
陳嫂見小姐情緒好一些,便道:“小姐,你可得快快好起來。你要是不笑,少爺亦會看臉色,都不帶玩鬧的,哪裡象五歲的孩子。便是姨娘,如今連門都不出,一天話也沒兩句,再這樣,憋悶在心口,個個都憋出病來,你們讓陳媽如何向夫人交待?都是陳媽媽不好,不會服侍人……愧對夫人千叮嚀萬囑託了。日後我還有何面目去向老爺夫人交待啊……”
文箐見陳嫂開始又自責起來,只得擠出一絲笑來,卻是比哭還難看,道:“你想看我笑還不容易,我這不就笑給你看了嗎?”可是馬上又控制不住,盡是掉淚。
陳嫂拉了她到自己房裡,道:“小姐,你對夫人的心思,那是勝過親生女兒對孃親的了,夫人都曉得。只是你如此掛念夫人,叫姨娘見了如何不傷心?夫人一再交待,讓你日後定要照顧姨娘,畢竟那是你親孃……如今,這些話,我也不得不說。當日夫人就交待過我哪日把以前的是是非非也同你提及一些,免得將來他人說些傳言,誤導了你。”
文箐抹了一下淚,抬頭道:“甚麼是非?不就是姨娘是被拐賣 的,當成了樂伎,爹被某職便也主要因為這一條。可是這事,也不能是姨娘的錯……我自是曉得的。”
陳嫂愣了一下,道:“小姐從哪裡聽得這些事?這家裡也只有咱們幾個……你是從阿素嘴裡聽得的?這個阿素,真是……哪日她歸家,我定得好好說說她才是……”
文箐聽得她怨怪自家女兒多事,反而差點兒破涕為笑,只是畢竟是傷感,便道:“陳媽,為何阿素姐同我說得這般事便是多嘴多舌,你同我說及,便是正當事兒?你這可是正經八百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難不成事情不是她說的那般?”
陳嫂見小姐似是不許夫人的傷心事了,不由鬆了一口氣:“好好,我是州官,我錯了。她說的,倒也非虛言。只是,小姐你想想,為何少爺能在姨娘身邊親自教養,而你卻是在夫人身邊呆得幾年,方才到了成都才與老爺姨娘一起?”
文箐對於此事,也不是沒想過。只是那時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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