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41部分,明朝生活面面觀,暖暖,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是不能當著一眾人進行拳腳相加,便只好施行驅趕。
小二看看情況,畢竟還是本地童子與生員大,外地童子自是好說,便上前來勸文箐他們快走。
文簡嚇得拉住姐姐的手,小黑子卻瞪著小二一眼,“你敢我……”還沒說完,文箐已衝著走過來的小二道:“小二莫要以為我們外地人,年幼,無所倚仗。若是你今日聽得某人之言,無故驅趕於我等,我明日一早便上公堂告你欺客”
小二聽得,又不敢動了,只為難地看向秀才這邊兒。
史克朗恨其不聽話,自己丟了面子,作色喝道:“你個端茶的小廝,還怕他甚?他一個小兒,還能進得衙門?便是這一屋子人,都可作證,他們尋釁滋事在先,你驅趕在後……”
文箐聽得他這是仗著本地人身份要欺負起自己來,便也不想再繼續忍了,冷冷一哼,道:“小二,你也不用作難,我們若是打將起來,我賠你錢財便是,少一個杯子賠你一個,少一個壺賠你一個壺再說,既都是讀書人,便都是講理的人,秀才不動兵戈,君子動口不動手”接著轉向史克朗,道,“人在做,天在看。閣下,你既是讀得聖賢書,莫作欺天之事。你給我們兄弟三人套一個‘尋釁滋事’的枷鎖,莫要忘了是哪句話引起這事的?便是這屋裡仍有一干心如明境的茶客在,個個都聽得你適才吟出一句‘無知小兒論世說’。”
史克朗沒想到一個少年郎未被自己打壓下去,此時又跳出一個小童來指責。真是又羞又氣,惱怒異常,可惜這一眾人看著,動手不得。既聽賣 墨的少年說不會吟詩作對,便突然起意,刁鑽道:“是我說的又如何?難不成你這黃口小兒還能賦詩不成?要同我論高低,你且作上一題來”
他這般不顧忌身份,自甘於與“無知”的小童去計較詩文,自是給在坐茶客仗勢壓人的感覺。
而與他同來的厚道的一些書生此時見他這般同人激論,亦是覺得有些丟臉面。卻是曉得他讀了十幾年書,亦考過好多回只是屢次不中,仍是童生,卻又仗著家中財大氣出,平日裡但凡打聽出哪裡生員聚會,有個茶會詩會文會的,便多出一些份子錢,總是湊一起。只是如此一來,有人圖利而不說,有淳厚的是不想直接指出來怕傷了他,也有不喜與他結交的,見了他便走或者忍而不發卻不與之多交談。只是,他同淳安一干文人結交久了,便自認高人一等,有時甚到連一眾生員亦不放在眼裡,對前人亦會進行長短嘆,指摘一二。可惜奈何腦子殼實不是讀書的料,不說要寫八股的話,擰成了交纏不清的麻花,便是吟個詩,也確實如小黑子所言,著實不怎麼樣。
小黑子巡視一眼所有的人,見其他幾個書生此時不再出言相助於史克朗,道:“你也真是臉皮太厚,恬不知恥。我小兄弟仁厚,不點破你,給你留點薄面,你便以為我們怕你不成?好不知羞。眾位茶客,他適才道我們是‘無知小兒論世說’,既說我們無知,怎的卻能論世說呢?可不就是自相矛盾麼?我看,這胖子祖上必是那左手賣 矛,右手賣 盾的也難怪只能做得這狗 屁不通的打油詩。你還仗著比我們白吃十多年二十年飯,人模狗 樣在這濫芋充數罷了你也莫要在這再叫喚,圖讓人笑掉大牙了。要是滿淳安縣學生員都如你這般……”
文箐聽到最後一句,這要捅大漏子了,一竿子打死一船人,終於用力拉回他,大叫道:“黑子哥”
可是小黑子適才的嗓門實在是大,吼得一干屋子裡的人都能聽得他的聲音。
史胖子鬧了個大紅臉,梗著脖子,只是一時詞窮,想不到反駁之詞:“怎麼就不通了?既是無知小兒,還要拿本《世說新語》出來,還能道出什麼來?想來自是一派胡言作笑。再有,便是你這般咆哮於此,大家都有耳聞,汙穢不堪你不還說東坡居士麼?既然你適才也提東坡居士,我便問你:他既如此有名,為何其後人卻名不見經傳?”
說完,頗為自得,自認為找到一個絕佳的質疑問題。適才這問題在酬和時,他亦提出,只是座中人未曾回覆,他便以為問倒了所有人。
這個問題,太容易了。文箐笑了,心道:幸虧自家老爸以前從事文學類的,要不然,今日難也。
此時她剛要起身進行駁斥,卻聽到書生那桌有一位老秀才突然有些喜出望外地叫道::“商兄,商兄可算是把你等來了。怎的來了站這口上喝風了?快,快,咱們文會可就差你了”
文箐看過去:原來樓梯口立著一位年紀甚輕,身材頗為頎長書生,丰神俊朗,滿面笑容,眼下被其他幾個書生圍著,甚是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文箐覺得此人有幾分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