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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是勸服了他,這才消停。
次日一早,文箐見他老圍著自己轉,總呆一個房間,可是於自己不便得很。便給他找事做,道:“黑子哥,你若是這般閒得無事,不若去僱只船來。聞得臘冬船家都不願走遠路了,且去瞧瞧哪隻船能駛得遠些,咱們一點一點往杭州趕才是。”
小黑子不放心,道是再歇息幾日,待慶兄弟病好了,再謀劃。且有這時間便做藥膏,如何?只是文箐卻道不妥,小黑子亦無法,終歸僱船在年前投親是大事,不得不同意如此。
可是待得他回出一個多時辰後歸來,卻是面有不豫,文箐以為沒有船,亦有幾分擔心,一問方知,他路上遇到不痛快的事了。原來,適才從碼頭歸來途中,見得有一富人家子弟強行驅趕棒打幾個流浪花子。
文箐緊張地問道:“你可沒去打抱不平吧?”
小黑子嘆口氣道:“我倒是想。只是兄弟不是時常耳提面命地說甚麼少管閒事,莫要惹禍上身,他人之事現下理會不得。我也只能裝作不曾見得此事。只是,心中實在是難受得緊,大有見死不救之感。”
文箐知他平日裡雖有幾分急躁與直魯,但實是一個極其好善施義之性情中人,只是自己經了景德鎮鄭商人那一出之後,如驚弓之鳥,一再告誡他,萬勿衝動行事。想來,他的性子也被自己管束得憋屈了。亦有幾分過意不去,只哄道:“委屈黑子哥了。只是眼下咱們‘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再說,黑子哥萬一你有個好歹,我與弟弟還能指望著誰?你可如今是我們的頂樑柱,動不得也。”
小黑子聽得他拖長音說出“動不得也”這四個字,也笑了,道:“我算甚麼頂樑柱,這一路之事皆出自於慶兄弟主意。只是我曉得,咱們眼下只求平安,忍一忍便罷了,只是,萬一有事,忍無可忍之時……”
文箐介面道:“我自是幫著黑子哥。”
二人相視而笑,於是適才的煩惱便也雲消霧散一般。
小黑子又想起打聽的一些事宜,面露欣喜狀,快言快語道:“慶弟,適才聽掌櫃的道,這裡有縣學,上午既還有時間,左右無事,我且拿墨與硯去賣 上一賣 。”
文箐見他賺錢熱情高漲,也只得打點起精神來,可是自己若明日未曾好起來,自是不好去上街,萬一出門病情再加重,豈不誤了船期?今日聽他說外頭的是非,更是擔心他一個人上街惹出是非來,哪裡肯答應。忙勸道:“黑子哥,這地方甚小,想來那府學生員才四十,這縣學生員限額不過於二十?再減去有錢的人家可能要用上等好硯好墨;沒錢的也又捨不得買,只怕賣 不出價來;能買的,可能亦有硯與墨。如此,這二十人減得個七七八八,願買的也就沒幾個了……不若到嚴州府學那兒再看?”
可是才說完,猛然意識到他本來心情好不容易由苦悶轉為高興,眼下興致勃勃,自己卻給他潑一大桶冷水,實在不妥。忙轉口道:“不過,去見識見識一下也成。明日想來我病也好了,且看看這裡同上次我見過的江西白鹿洞書院相較,又如何?”
小黑子雖被他打擊了,可也習慣了,道:“慶弟,你還是好生呆在客棧裡養病吧。不過是賣 支墨而已,先時那些藥膏還不是我賣 的?一回生,二回熟,定然賺它個缽滿盆滿的。你便安心在這裡,等我的好訊息吧。”他一邊說,一邊自行在一旁清理出硯與墨來,選得幾支墨,放在包裡,道:“白鹿洞書院那是有名的,這裡怎麼比得了。只是,我見慶兄弟似乎沒興致?”
文箐搖頭,笑著安慰道:“興致還是有幾分。這地方也算是人傑地靈之處,有名得很。”
小黑子道:“有名嗎?還不如歙縣呢。我發現這一路,你倒是對這些地方都似乎知曉。我要是先時沒聽說過你未曾出過門,我定當你是小徽商一個。”
文箐苦笑,那是因為以前尋旅遊攻略,將新安江沿途都打聽過而已。有名嗎?除了歷代古人詩歌盛讚新安江,所以沿途各地成了有名之所,而淳安這個縣府出名,還是因為後來海瑞在這當知縣吧。至於當地名人,現在還沒怎麼揚名呢,只是他日,這裡不可小覷,此時卻也是說不得也。
小黑子終究是想賺錢,尤其是獨自賺錢,以便證明自己的實力。只是到得午飯前,文箐發現他是興頭十足而去,卻是興敗而返。卻也沒問出個理由來,想來是在外面又受打擊了。也不好多問,怕問得多了,打擊他那男子漢氣慨。
文箐見他這般,也不落忍,可是到得樓下吃飯,也沒了心情,便決定索性直接去縣學衙一趟,成全他這賣 墨的心思。說行動就行動,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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