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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自己立了軍功,然後替徐氏討個公道,那時為了兄弟的遭遇抱不平;如今為了兒女私情,卻是想說服文箐姐弟不要再去為徐氏翻案了,糊塗著來,便將親戚關係不算數,然後順理成章,孫豪就可以向周家求親了。
說不得他言而無信,只因感情已不同。如若現下還是兄弟,他依然會守諾,可是一旦發現自己對文箐有幾分動情時,就暗自怨老天爺,為何生自己在孫家,生文箐為徐氏女兒?
文箐迫她一句:“我姨娘的事是一樁,令堂令尊?還有令兄伯爺會怎麼樣?”
“我與你一起,你若樂意,我自可以與我爹孃鬧上一鬧,他們拿我沒辦法,總會同意的……”孫豪不服氣地道。
文箐從文笒口裡曉得孫家那些叔伯,個個都盯著孫杰那爵位,關係錯綜複雜,比起周家來,人口更多,人事更復雜,自己只想清靜地關起宅門來過日子,可不想沾惹更多的是是非非。文箐在心裡盤算著,既便是沈家人提出退婚,如若沒有這麼一出,她依然相信,沈家對自己的好感,相對來說,遠勝於孫家人對自己的喜愛。那次去鳳陽拜見沈鄭氏,也見得孫家其他人,給她感覺就是太亂,自己去了,只怕會因徐氏的關係到時會受諸多白眼。何必?“你家人並不喜我,你何苦為難自己,亦為難你母親?為難你家中諸人?到頭來,就算成了,我也難自安於貴邸。”
孫豪一聽文箐好似鬆動了,趕緊道:“你不用想他們。這本來是我們倆人的事,到時你隨我在京,在京裡覓一處宅子,再不與他們住一起便是了。”
文箐心想哪有這麼輕易的事。“令堂若以死相逼,又待如何?你無視?敢違孝道做一個十惡不赦的不孝子孫?”
沈鄭氏常在孫豪面前哭著,口頭禪大抵便是:“氣死我了……你眼裡哪還有為娘我?你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啊?我還不如早死了的好,省得讓你煩心?你死了,你自痛快了,你自在了,哪還會想到九泉下的我來……”
孫豪聽得多了,當然不以為意,從來不當真,認為這不過是女人撒潑的手段罷了。此時聽得文箐這句話,自然不以為意,且認為自己不被她所信任,覺得受到侮辱了,於是一急就道:“她從來都這麼說,不過是傷心一下子罷了。反正我活得好好的……他們要是不容你,我自出來便是!”
文箐步步緊逼:“你堂哥是伯爺,你要這麼一鬧置他臉面何存?到時被京中權貴百姓笑話,你無視宗法不敬兄長忤逆長輩,京城自是無容你之地,官職難保,再尋你個不是,關你幾年,我成了紅顏禍水,你成了浪蕩公子不務正業專好美色一無是處走到哪兒都要被人指指點點說三道四。沈周兩家交惡,朝堂上怕是暗裡要鬥個你死我活的,今日朋輩,明人仇人……”
孫豪連連搖頭,道:“不會,不會這樣的,不會這樣的……”可是他自己也覺得文箐說得句句在理。他沒有別的話能說服了自己,說服了文箐,於是破罐子破摔道:“管他們作甚?到時我也象現在這樣離家出走,逃得遠遠的,哪用得理會他們?”
文箐有些頭痛,認為孫豪失了過去的記憶,又從自己這裡接受了一些觀念,歸家後,大多舊事都沒想起來,然後就是被送到軍營裡一下子,勾三搭四的混日子做一紈絝子弟兵……真個似那一根被“拔苗助長”的苗,拔得過快了,結果是隻長年歲不長人情世故。“你的意思是說:要背祖叛宗,你從家族裡除名,然後不管不顧的只為了和我與弟弟在一起?”
孫豪象個做夢少年,破釜沉舟地道:“那也是沒辦法了……咱們,你帶了文簡,咱們三個痛痛快快地過日子,象以前一樣,遊山玩水也好,做點小買賣,四處瞧瞧,然後……”此時他只是生怕此時文箐退縮了,話趕話,想也沒想就說出口來。
他自己做下這個決定,全然不問對方是否樂意,不問文簡可否願意跟隨,一廂情願地就將三人綁到了一起。
文箐聽得他大展“鴻圖”,這樣的閒逸確實自己在夢中亦回味過。可是一旦夢醒,也只餘得嗟嘆。要是孫豪真有此魄力,真能做得出來,那她倒是不得不刮目相看!如此魄力,果然不虧是男兒本色。這般,倒真正是需要膽量與氣魄。雖為世間不容,可如果愛一個人能做到這等地步,當真是轟轟烈烈。可是多年時光過去後,他會否心生後悔?
文箐想:如果自己愛他,對於一個這樣敢於豁出去的人,自己也不會負他,定會好生籌劃經營,不使缺衣少食。難得一心人,情之所至,隱姓埋名流落異鄉也在所不惜,倒是自在,再無人束縛,自己想幹什麼便幹什麼,何必聽他人呱呱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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