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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得四妹大力襄助,礎只求盡心讀書不辜負四妹美意……”
這句話說了沒幾天,卻是出事了。
文箐發現有一段時間陸礎沒來自適居了,便問文簡可曾記得?哪想到,陸礎卻是在周家書院裡出事了。
原因就是有同窗得知周家四小 姐現下解除了婚約,便聊起了這個神通廣大的週四小 姐來。青年男子間,多少習得花間詞集,便拿來開玩笑。自然有些就極不合適了。
陸礎雖然向來是與人為善,不爭不鬧,忍讓多一先,在一眾蘇州有錢有學識的少年間更是自卑多一些,所以平時十分沉默寡言。可是他得文箐恩惠甚多,哪裡聽得下別人對文箐的不敬之詞以及下流穢語,於是就還嘴了。言辭難免激烈些,最後發展成動起手腳來。
而文籤與文筵在周宅長房院中,根本不知書院裡當晚發生的事,陸礎是外來寄讀生,當然勢單力薄,幸運的是他維護的用山長周同的侄女兒,也能得一撥人的支援,動起了拳腳,雖然不太大動靜,可到底是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這事周同面色也十分難看,別人評論自己的侄女兒,偏自己還不好替侄女說話,只能各打五十板。
文籤不敢說與周魏氏聽,陸顧臉上有傷,也當了返回自適居,商輅那日原來是與文筵告辭的,他要提前去杭州府準備應試事宜,聽得這訊息後,對陸礎道:“陸兄要懲戒此人,大可以日後對其算帳,現下將這事鬧大,與四小 姐並無好處。”
不過那撥說錯了話的秀才們,也各個檢點了自己的言行,最後還是與陸礎這邊道歉,陸礎也覺得這事自己出頭雖然是正義,可方式確實太過於直接。
商輅卻是盯著那撥人,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後來,對文筵道:“那幾個,好似日前還從咱們手裡討了四小 姐從南京帶回來的題冊呢,他日休得再從你我手中討去文稿翻閱了。”
文籤兄弟在一旁,由此看出商輅與陸礎的為人來。
文箐的事既能在親戚中流傳開來,那麼也就慢慢地在蘇州的權貴人家中傳開來。瓊瑛很早就聞訊,聽說週四小 姐與沈家大公子的婚約就這樣作廢了,當時覺得不可信,直到聽到理由,“哦”了一聲。
阿真卻暗道一聲“苦”,小 姐這要是……覺得麻煩。生怕小 姐再提出去周宅,結果也沒見動靜,更沒見小 姐有什麼表態。直到中元節前,瓊瑛說了一聲:“咱們去瞧瞧週四小 姐,看看她中元節來不來城裡放燈。”
阿真就提著一顆心陪著小 姐來了。哪想到小 姐在週四小 姐面前也隻字沒提沈家公子。倒是週四小 姐落落大方地道:“瓊姐姐,我現下可曉得你當日的頭痛滋味了。唉呀,我出下不敢進城了,奉伯祖母之命,地頭上也不去了,現下禁足。嘍,最遠就是去坡上馬廄。”
阿真瞧得週四小 姐好似沒有半點傷心樣,奇怪。只是小 姐說提不得,那自己更是閉緊了嘴。
“這個養多久了?”瓊瑛看著嘉禾與範陳氏抬來一缸荷花,沒想到文箐竟然開始在家中養荷了,也只有她能想得出來。“現下你還小,及笄時,要是還沒有著落,到時你會更叫苦的。”
“難怪連香山居士都感嘆:人生莫作女兒身,百年苦樂由他人。”文箐衝她眨眨眼道:“從塘裡移過來的,試試。去歲冬試著種一株早荷來,結果文簡以為天冷凍傷,竟倒了盆洗腳熱水進去,好心做壞事……”
瓊瑛展開了宣紙,對著水缸,慢慢畫起荷來。蕙兒表姐晚來一步與文筵錯開,文箮的婚事不如意,而文箐一句:“人生莫為女兒身”在瓊瑛心中落下重重一筆,各人的緣法、命理,大抵便是身不由己的了。
文箐也畫了兩筆,見嘉禾正要往葉上噴水做人工露珠。“莫噴莫噴,你不如站那裡,我畫你與荷花得了。”
瓊瑛畫著畫著,不知為何突然不滿意起來,“敗筆,又廢了。”說著說著就將紙撕了。“我這畫得不如你,此次來蘇州本來還想拜你兩個舅舅為師,沒想到他們還在守孝,看來我無論如何也比不得四妹了。”
沈周兩家解除婚約,她是既高興又失落。她想近一切辦法能接近沈家的機會,不外乎是延請沈貞吉兄弟二人做畫師教自己技藝,藉以瞭解沈家人;二則是借文箐這裡直接觀察沈顓。如今,卻發現,這兩條路原來也堵死了,既便是文箐與沈顓沒有婚約,自己也不可能再近一步接近沈顓了。果真是無緣。
文箐認真地道:“蘇州還有別的好師傅,姐姐若要學,怕是那些人的福氣呢。”
瓊瑛沒聽到她嘴裡提半個沈顓的事,自己更不好問了。於是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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