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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意,又不是故意誣他,自然是如實說來。”
文箐笑道無他,我不過是怕我記罷了。既是這日,那我倒是曉得箇中原由了。
其實這事說來,確實是為難表兄的事了,我當時亦沒想到他能做到,後來知曉後,也頗為感動,卻也曉得驕慣,再不敢做得。在此說來,請各位哥哥們可莫說出去,否則日後也只怕被人說成不好相處了。”
文籤道今日這些話,本來就是的玩笑話,誰個會爛舌根的當真傳出去。你就快”他這時也會堵人嘴了。
她頓了一頓,繼續道我是八月過的生日,去歲大表姐要出嫁,過了乞巧節,偏有些小嫁妝要上街去買得,舅姆分不開身,又沒有丫環,於是便由大表哥陪同,在十七日那天去了七里塘。我這人,好小物事,比如琥珀最是偏愛的得緊。表哥知曉這事後,為我尋得一人,偏那人急著走,最後約在那如春見得,表哥便跟了進去。只他這樣貌到得那地方自然是個惹事的,購得出來,裡那些姐兒自是稀罕他,偏他不如江表姐夫那般熟能生巧,竟給嚇得慌不擇路,於是忙從後堂走。可惜是這一抬足,就走到了人家的那個暗館下,怕是被江表姐夫遇著了……”
江濤見她說得有模有樣,也不知真假,可是哪這麼巧的事?“既然你表哥不曾與人說得,四表妹又是打哪聽來的?你方才不是還追問他:是不是進了南風館嗎?若是早知情,何來此一問?”他自認為逮到了文箐的狐狸尾巴,立時抓住不放。
文箐點頭,睜大眼做無辜狀,道是啊,那是因為我不曉得是南風館,也知那個春就是南風館,就聽得江表姐夫方才這一說我才知曉呢。”繼而,又做嬌羞狀,恥於啟齒一般地道,“我原以為那不過是個尋常的聽曲作樂的地方,哪曉得竟是個十分下作說不出口的所在聽,我……唉呀,不說這個了,我被江表姐夫給帶著說這些沒羞沒恥的話,好生難為情的,真是羞煞人也……”
好似方才那些大膽出格的話全然不是她說的,這會兒她又是一番扭捏起來。偏她會演戲,明明沒看出半點“難為情”的樣子,可是她卻是說出來都是江濤給誤的。
江濤雖曉得她是故作姿態,卻也恨不得打一嘴巴,當時何必留她下來?早讓文籤趕了她出亭就好了。“是也不是,表哥?我可說了?”文箐這時問沈顓道。
沈顓如聽旁人的故事一般,待聽得表妹說一群姐兒圍著,臉色通紅如火燒,輕輕地點點頭,小聲道表妹說得是。”這時無論問他是與不是,對與不對,他必然都會說表妹說得沒,自是這般。”“表妹說得極對……”
江濤見他們一對一答,便這樣把的質疑給推翻了,心中不甘,絞盡腦汗盤算如何再挑出來。
“江表姐夫既然問我為何表哥不曾對我說,我竟曉得?畢竟那裡上三流下九流個個都去得,也不是江表姐夫一個人在裡有應酬。我三舅姆家有煤,自然是往蘇州也拉一些,做好成煤餅賣得些人。那賣煤的人方巧就在那門口兜售,有心要幫表哥,只他一身黑,卻是給攔住了啊,跑到後門口,接了表哥,嚇了一跳。那人自是以為表哥去花天酒地了,免不得就與我三舅姆提及。我三舅姆當然關心啦,後來便與我說起這琥珀的來歷,說表哥吃了苦頭,讓我好生珍惜這個禮物。我自然不服氣,就頂了她,方才知曉表哥竟去了那甚麼樂妓所在的地方,也替表哥難過了一下下呢。”最後一句,她又說得幾分矯情起來,好似這點子事並不值得這般鄭重其事。
江濤也不知她是胡扯還是咋的,只覺得不是這麼回事,卻又挑不出來。煩躁地提起茶壺,水都涼透了,便重重地放下來。“若只是這麼個緣故,江兄何必遮著掩著?聽來聽去,哪裡有難言之隱?”
文箐立時一臉詫異地道呀,我就說徐表姐好生福氣,江表姐夫亦是一個為使美人一笑便不惜千金且不怕辱沒聲名的男子呢!我表哥就是怕羞麼,認為這是丟人的事兒。三舅姆說:自古以來皆是夫唱婦隨的,哪有婦唱夫隨的?你表哥一介男人為了你卻傻傻地跑去妓院買禮物的?說出去了,日後還不被人笑話成妻奴了?男人顏面丟三分呢……二哥,是也不是?”
文籤手擦鼻翼,聽得表妹這些故事,似信手捏來,又似**不離十肯定有其事,他也搞不清到底是真是假了。“若是我,我定是不捨得棄了名譽,去得妓院找人給你二嫂買這個。想來也只你表哥做得出來。義兄,你呢?”
席韌哈哈一笑,道這個,這個,我反正也不怕名聲好賴,聽歌賞舞也去得兩回,只要對妻子好,那自然是肯小小地麻煩一下啦……不過,沈兄這般,便夠不上妻奴一說,畢竟是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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