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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勸慰她,又道顓兒也是活該,雖是自家表妹,又是未過門的妻子,扶一下手甚麼的倒是無所謂,卻是碰了文箐的腰,大庭廣眾之下,莫說是激起了文箐以前的記憶,便只是說這女子腰碰不的這一條,也該打的!”
文簹陪著華嫣等人在屋裡繡了一陣花,後來華婧了,向華嫣打聽他們在靈巖山的細枝末節。華嫣生怕文簹那大嘴說話了,便尋了個藉口,讓她歇一會兒。
文簹不知底細,她本來就是坐得無聊,尋思著找四姐聊天。
一出門,院子裡席柔正與范家小八坐在太陽地裡低頭忙乎,好奇地走,才他們正在粘羊皮。她瞧得席柔慢慢地抹膠,只覺得對方做活太慢,在一旁瞧得倒是有幾分著急,便道席,我來幫你做吧。”搶就做起來,半點兒沒顧慮人家是不是需要幫忙。“你這個粘到一起是做啊?”她瞧著這是一個大長條的羊皮,擺弄了一陣,也沒想明白這是做甚麼的。
席柔不想告訴她,因為這是與箐的約定。於是閉著嘴不,隻眼巴巴地看著她做著。
文簹沒等到她的答案,就故意逗她道嘍,你不說,我不幫你了。”
哪想到席柔根本不吃她這一套,本來就嫌文簹做得不好,就伸手要接做。
文簹自然就不會如意,不給她。其實,本來她只想幫忙,哪想到這總終是漆與膠的混合物,還是有些味道,她有些受不了。可是席柔越不說,她就越好奇,哄著席柔道嘍,平時五我也沒少給你好吃好玩的,現下又幫你做這個,你卻不告訴我有用,真傷心。”
席柔低頭,左右為難,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對四守信才是。“那,我下次讓哥哥從松江府那邊帶更多的好吃的給五吧。”
“算了,算了,我不逼你了。”文簹拿她沒奈何,坐在陽光地裡,不久人就給裡曬得懶洋洋的,又開始尋消遣了。支使起範小八來小八,你找你姐尋銀鈴兒,給咱們唱支曲,樂一樂吧。”
銀鈴在杭州學了幾年的說唱,早已是二八少女一枝花,正因為長得好於是在酒肆茶樓裡沒少被人佔便宜,吳嬸很是難過,發愁不已。後來文箐將她弄到周騰的茶樓裡,這麼一來誰個也不敢欺負她去了。等到文箐的“染指”開業,文箐讓銀鈴,拉攏人氣,又特意讓褚群在染指後頭給她專門置一間房,免得來回跑。現下,鈴鐺要出嫁,銀鈴很少與相處一起,文箐憐惜她們,讓銀鈴陪住一段順便送嫁。現下在舊宅中掉著嗓子。
甜兒很快叫來銀鈴。文簹道你別讓我點曲,我老記不住那甚麼的,就是曲牌兒都一般,我也說不清。反正你姐要成親了,自然要喜慶的,你就挑應景的唱吧。”
銀鈴撥開著琵琶,唱道鴉鬢春雲嚲,象梳秋月欹,鸞鏡曉妝遲。香漬青螺黛,盒開紅水犀,釵點紫玻璃。只等待,風流畫眉……”
席柔瞧著銀鈴,聽說她是個盲的,便有些同病相憐。暗想:可惜了她長得這麼好看。一回頭,文簹粘的挺快的,很是詫異,再細一瞧,忙道不行,不行,五,這個膠太少了,得多抹點。”
文簹做事只求速戰速決,往往便是隻有量沒有質。抹了一大塊,塗得厚厚一層,兩手將皮一合,用力一壓,膠擠得太多,一下子迸到了她臉上。這是魚膠摻漆,以加強防水性的,自然是黑乎乎一團。
甜兒要幫她抹掉,她不依自個接了,結果一抹,差點兒成了花臉,逗得席柔笑個不停。文簹只好由甜兒幫的忙,末了直道晦氣,對席柔道聽你的話,沒好果子吃。不幫你忙了,我洗臉去了。”
她把這差使交給甜兒,方走到廊下,突然想到了四姐與沈家表哥在屋裡,適才還瞧得陳媽好似在偷聽,便也起了意——
這男女談情說愛到底是個模樣?尤其是四與沈表哥,會說些啊?
她脫了鞋,只著了襪兒,一貓腰,伏於欄杆下,慢慢挪到西廂廳房,趴在門檻處,耳貼門面,專心往裡聽。哪想到裡頭說的不是情話,而是……
她面色大變,驚慌不安地一起身,手碰到了門上,門就響了一聲,嚇得她更是沒了主意,直覺就是快跑,莫讓四姐抓住,尤其是聽到裡頭文箐驚道嘉禾?可是嘉禾?!”於是,慌慌張張,拾了鞋就趕緊貓腰跑了……
文箐在屋裡瞧到門縫處有一影子閃過,立時奔開門,驚慌不定地向兩旁打量,廊下無人,院中只有甜兒與小八陪著席柔在做活,還有銀鈴在唱曲。
她心情不好,對銀鈴道銀鈴姐,大舅姆與表哥俱在,他們正在制中,不能聽曲,你且到後院練嗓子吧。”
銀鈴侷促不安,趕緊應了聲便由甜兒扶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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