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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看了。只是,怎麼就沒想到要好好學學家規呢?她懊惱的同時,又想著,要真背個滾瓜爛熟,也不過是當書本背了,只怕以自己的性子,為著阿靜的人命計,既是誤會了三嬸李氏,哪怕家規就是倒背如流,也會出言質疑李氏的。終究,她不是古人。
“……不聽長者教導,乖僻自是,不自思量……出言不遜,忤逆犯上,譖訴(ZEN,汙衊)惡語……”這是李氏在例舉所犯條款,自是一條比一條嚴重,一聲比一聲高。
關氏在屋外聽得這般,想著這要是二夫人在世,哪會這般?她瞧著其他幾人,只見他們亦是凝神聽著,神態各異。餘氏沒想到關氏也來聽熱鬧,微皺了一下眉。關氏反而放輕腳步,走近她身邊,裝作路過的樣子,壓氏聲音問道:“咦,餘娘子,出甚事了?”
餘氏只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旁邊雨涵嚇得畏畏縮縮的,她在擔心三奶奶與五小姐,若是她們有個甚麼不是,自己回屋肯定沒好臉色不說,只怕一不小心就辦錯差事,然後……
唯有小西一邊聽著,一邊緊張不安地還看看周圍,見得關氏亦瞧著她,便低下頭去。
屋內文篔張了張嘴,方要開口,礙於自己是晚輩,倒是說不得。周魏氏在屋內冷眼瞧了下李氏,看向文篔,道:“既讓你念家法,你只需照著對應條款念來便是。”文篔小聲道:“嬸子說的出言不遜冒犯尊長,已於上一條頂撞尊長中所含,故而……”
李氏沒吭聲,周魏氏厲聲道:“便說那譖訴,該當如何懲處,大聲念來”。
文篔緊張地念道:“……如所犯事重,招致訟事,逐家門,除族譜。輕者,男子罰百杖,女子亦二十鞭,幼者百戒尺,……”她唸完,心裡越發擔心,四妹這番懲戒,左右算來,一百六十多戒尺……
周魏氏聽完,眼也不眨,只看向李氏,道:“可還有遺漏?”
李氏閉目思索,她也記不太清家規如何了,只把自己能想得起來的撥拉了一遍,方才把文箐這兩日的舉止但凡能與家規掛上鉤的她都歸納了,此時只恨自己沒有把家規拿在手中翻查,否則定要讓文箐狠狠地吃透教訓。於是仍有些不甘心地搖了搖頭,道:“侄媳一時想不起來了。”
鄧氏沒想到三嫂竟真的這般對文箐下重手,想想昨夜文籌捱了幾下打,手掌都紅透了,文箐那一百多下,要是真打……看著文箐那雙同徐氏一模一樣的眼,她一時又覺得對於文箐,自己不該過多同情,只是要讓她再落井下石,她又做不出。另外,她也是真想不起來還有哪條可以補充的。見魏氏看向自己,忙表態道:“侄媳亦無他言”。
周魏氏聽完李氏說的文箐一大串不矩行為後,只覺這個被自家老爺稱道的侄孫女其實真個可惡,實在是沒規矩。沈氏號稱持家有道,樣樣得人心,可惜命不好無子,才讓自家夫君被徐氏奪了去?最後只好把庶女作親生。而周鴻捧在手心裡疼著寵著,長得這般大了,卻任由她性子來,就是他們夫婦沒管教好,才會一歸家二日不到,便闖出這麼多禍事來於是看向文箐的目光,帶了些厭煩,問道:“如此,箐兒,你三嬸所言,你可是不服?”
李氏一聽這話,心想,難不成大伯母還明目張膽地包庇文箐?她眉頭緊鎖,因為守孝,不能修發,也不曾修眉,於是她原來的淡眉這一年多來,長得似叢亂草,又如一把長帚。眉毛這麼一立,只顯得面上越發難看。
文箐當然不服,十分地不服,這些錯,都有幾分牽強,在她看來,縱是自己指責了三嬸草菅人命,那也是出於好意欲救阿靜情急之下出語無狀,若是三嬸四嬸當時同自己多解釋一兩句,自己又怎會說她們見死不救?哪怕是自己說錯了,只那種情形下,在前世說來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眼下,她能如何?一幫子成年婦女拿規矩管著她,反抗不得,只能屈從。心裡念著“小不忍亂大謀”,其實哪裡有大謀,不過是“吃一塹,長一智”,昨日與李氏方爭辯幾句,今日就成了忤逆尊長……對著伯祖母,又有周瓏的囑咐,此時只越發小心謹慎地道:“三嬸所言,侄女無知,如今深省,願領罰懲。”
周魏氏見她不辯不駁,認錯態度出奇地好,原本還想著以她的性子必定要爭辯幾句,到時自己可以藉此狠狠教訓她一番,殺雞駭猴,在離家前警戒一下二房。哪想到文箐這邊自己此時找不著下嘴的地方,沒了藉口,說不得其他話,只好道:“你既認錯,便同你兩位嬸子道歉。今日也只輕懲,且觀後效。日後若再犯,斷不輕饒”言畢,轉向李氏鄧氏道:“如此懲戒,其他人可還有異議?”
文箐想著對自己的懲罰,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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