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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聽得李氏這兩話,毫不心疼,打的並不是她身邊的文篔,也不是文箮文笒,失了面子的是二房。但是,她細細思考由何人來罰時,琢磨著李氏這話,卻讓她有種感覺,就是二房的人不聽話,這是質疑自己沒交待清楚此事。
當然,李氏確實是擔心她只論了各種錯處,最後這些罰也只是流於嘴上,文箐是一根毫毛未動,那自己這計較半天,有何用?只怕反而助長了文箐的威風。
可魏氏想的卻不是這樣,她認為李氏作為晚輩,這話可以私下來問,而不是當著眾人面提。再者,她本來出身貧寒,未曾識字過,所學皆是自己看了別人後,再琢磨著來。隨了周敘,不管是當初身為七品修撰的正室,或是現在作為左庶子的夫人、正兒八經的五品孺人之品級,只這幾十年的在官場薰染,自然就要學著官太太們的處事模式來。而今次也是她第一次施家法,便忽略瞭如何落實這個事上,被李氏一提,她就覺得行事上有失章法。她自己這麼想到了,就更認為別人是這麼想的。於是有了氣惱。
魏氏冷冷地道:“哦,原來這些個事,你倒是先替我想著了。瞧你當家,倒是越發有模樣了,操的心可真是多了起來。那倒不如你再說說,文簹又該如何罰?”
李氏一愣,文簹?她闖甚麼禍了?她滿臉疑問看向自家女兒。
文簹早被伯祖母懲罰文箐的那麼多條款給嚇呆了。此時一聽自己被點名,為以自己在四姐屋裡頂撞大伯母的事被告發,再加上同文箮扭打一事是被伯祖母家的下人當場逮著的,嚇得“噗通”一聲,便跪在地上,抖作一團道:“伯,伯祖母,我,我錯了,再,再不,敢了……”
魏氏冷哼一聲,她看向李氏。李氏哪裡明白緣故,見女兒給自己丟醜,只氣得要揍人,走過去,提了她衣領,恨道:“你個不爭氣的,究竟犯下甚麼事來?”
文簹哭道:“姆媽……我是為你啊……”她翻來覆去只這一句。只氣得李氏將她往地上一摜,道:“你倒是說清了”
魏氏冷著臉,道:“難道我還冤枉她不成?她做的甚麼事來,還不因為你這當孃的沒教好否則又何至於不顧姐妹情份,大打出手,把文笒臉都抓破了?這臉上的傷一時好不了,春節裡如何見客?被人瞧見了,周家可真是沒家風可言”
雷氏聽了這話都吃一驚,這是在哪處打起來的?竟鬧得連家姑都曉得,自己卻矇在鼓裡。又瞧了眼文簹,竟下這般狠手?心裡掛念著小女兒,不知到底傷成甚麼樣了。於是緊張地問大女兒文篔:“你妹呢?”文篔小聲道:“在家呢,我讓丫環給她敷了藥。”
李氏二話不說,走到女兒身邊,拎起來就是兩巴掌,彭氏一見這架勢,小孩子打完就完了,這要鬧開了,大嫂同五弟妹(按排行,周同在兄弟間排行為五)這兩家就真的生分了,忙去拉開李氏。她人太實在,心思轉得不快,故而,也想不通:孩子間打架,母親這是為甚麼在眾人面前這般提出來啊?
文簹捱了打,哭得更兇,撩起衣袖嚷道:“嗚嗚,憑甚麼,只打我一個?三姐她也咬了我”
彭氏在她身邊,以為是咬出血來了,端著她的手,挽起她袖口,在手腕處瞧到兩個牙印,有些微紫,皮略破,沒出甚麼血來,鬆口氣的同時又擔心自家女兒文箮沒有牽連進去吧?
鄧氏暗自慶幸,文筠沒在場。她看著李氏對文簹發火,尋思著方才李氏觸犯了長房大嫂,而大伯母呢,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人。
魏氏嫌哭聲煩,緊皺眉頭,把桌上茶杯拿起,重重地一敲:“還有沒有規矩了?亂糟糟,成何體統”
李氏打完女兒,只覺自己一家人都受氣,心生不滿,可又不得不低頭認錯:“大嫂,既然她傷了三侄女,就請大嫂責罰吧。”
雷氏可不願擔惡名,退了一步,道:“文笒亦傷了文簹,也是該管教的。我這便回屋去教訓”
魏氏卻叫住大兒媳,道:“且慢。方才不是說要理論公道不公道?你要一走,你五弟妹還不得說咱們家不公道了?難道你就擔了這名聲?”
李氏是方才激怒,故而渾然忘記了,魏氏同她一般,並不是個心眼十分大的人,人家那還惦記著說自家兒媳處事不公的話呢。
此時,魏氏這話,聽在二房所有人耳裡,太,太護短了,只怕魏氏是要開始算帳了:把方才進門前聽到李氏說的——大嫂你處事不公道,再次提出來了。如此,不過是明擺著一個姿態,我長房的人,輪不到你二房的人來指摘。
雷氏雖惱恨李氏,可是也不想把此事鬧大,過年前一家人結仇,這明日的年夜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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