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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負疚感。
可是,程氏接著說的話,卻是讓她原來有過的負疚感一掃而光,反倒是不得不認為大舅姆所說的話真正沒錯。
程氏搓著手,沒話找話地道:“咦,六少爺哪去了?這糯粑要是放久了,涼了,就硬了,吃不得。”
文箐同她解釋了一句:“哦,這個啊,我弟今年也快要換牙了,甜食吃多了日後牙口可不好。日後,但凡他再找你討要,你可別輕易予了他。”
“日後?”程氏藉此話,突地跪下來,哭道:“四小姐,你得救我啊……”
文箐被她突出其來的搞這麼一下,很是莫名其妙,她便慢慢走過去,道:“程娘子,你這是做甚麼?有話好好說,甚麼救不救的,這話可莫要胡來。”
程氏卻只拉著她哀泣:“四小姐,過不了幾日,我便是有心如今我只能求您了啊。賞我一口飯吃,可憐我一家老小,就靠著我這點工錢……”
文箐被她拽到左手,還沒好利落呢,這一拽,有些疼,忙道:“你起來先。你莫狠力拽我……唉喲……”程氏聽得她痛呼,方才放手。
文箐退後幾步,坐下來,摸著左手肘處,皺著眉道:“有話好好說,你這般……”
程氏這才曉得自己動作過大,差點兒又拉傷四小姐,便擔心她生氣,接下來要說的話一時便卡在嗓子眼裡。只問道:“四小姐,是不是小的又傷著你了?”
文箐聽著“小的”二字十分礙眼,便道:“甚麼小的大的,我且問你,你今次來,所為到底何事?”
程氏一聽這話,四小姐就是比三奶奶好說話,這要在三奶奶那裡,早就讓餘氏給自己掌嘴了。她偷看一下眼四小姐,發現真的沒有生氣,於是便委屈地拖著鼻音道:“四小姐,我便是有心想服侍你,可是……上次因為給四小姐這裡報訊,三奶奶便要遣了我……如今,我,我,就是想問問,若是分家後,四小姐這邊可需要廚娘?”
說起來,程氏認為自己被遣,其實就是因為自己幫了四小姐的忙,要不然不會落到這般境地,故而她心裡有些窩火,既後悔自己當時只為同郭氏賭一口氣,哪裡想到事現,三奶奶便有了遣自己的藉口。
她說完,文箐卻聽得心裡格登一下。真分了家,陳媽與阿靜到自己身邊了,是不是要單請廚娘,這個還得看情況合計呢。這是小事,她根本來不及想這些。只是,文箐一聽她提前因,再說後果,終於明白她所為何來——問責罷了。她理直氣壯地來讓自己“負責”了,便給了文箐一種被人要挾的感覺,這讓她想到一個人來——周顧於是,有些反感。
文箐只當充不聞她後面提的問題,只故作驚訝地道:“分家?要分家嗎?甚麼時候的事?我是半點兒不知曉呢。”
程氏信以為真,趁勢再走前幾步,靠近了,道:“四小姐,這事兒鐵定是真的,我何時騙過四小姐……我這心,便是為四小姐,為六少爺,那是甚麼肝的徒弟來著……”
好好的一個“肝腦塗地”,被她硬說成肝的徒弟,文箐哭笑不得。見她一再表忠心,卻是半點兒不信。如今,自己是程氏的一根救命稻草,自然是甚麼好聽便說甚麼了。
私利,人心,如此而已。
“你莫要亂說,這要真是分家了,我焉能不曉得。是不是你聽混了?”文箐繼續唱戲到底。
程氏一見自己竟然說不服四小姐,便忙舉出證人來:“真的。這事兒要是沒有準,我哪會在四小姐面前說來。韋娘子可是親口同鮑氏說起,三奶奶意欲讓她來廚房做事,頂我的差,我只能捲了鋪蓋走人……四小姐,您瞧,我做事踏踏實實,這老夫人的大壽我才剛掌了大勺,怎的就突然……我這是命苦啊……”程氏不知“鳥盡弓藏,兔死走狗烹”的原話,否則她一定在這時對四小姐用上這句。此時便又哀嘆起自己的命來。
“你這也只是聽說,興許就是傳言呢。那韋娘子不是上面還有韋大管家嗎?加之她又例來是照顧文篋,三嬸怎麼會捨得讓她到廚房去?我瞧,你不是會被人利用了吧?”文箐試探性地問道。
“利用?四小姐你說的這些,我還真沒細想。難道……”程氏她哪裡想到韋氏是餘氏鬥敗的對手,才淪落到當廚娘子這個粗差使。她經四小這麼一說,想想,莫非這是三奶奶在試探人心?一時背後出了冷汗。可是再一想,韋氏當時找鮑氏出主意的時候,確實是甚為著急的樣子,實在不象是作偽,只是不知韋氏又是哪裡得罪了三奶奶了,偏生問不得。她方要再說說話,卻見著醜女從隔間走了出來。
文箐柔聲問了句嘉禾:“這次,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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